第一千六百五十二章 勝利
唐風的拳頭中就如同是帶著暴風一般就想絕世戰刀轟擊而去。
這台下的人,感覺真是你不可思議,怎麽會有人—赤手空拳的去,與族長的絕世戰刀對戰呢。
就算是拓跋雄傑,雖然是知道唐風的強大的,但是不會認為這唐風能夠在這絕世戰刀的一擊之下,還是完好無損,那麽就真是讓他五體投地了。
拓跋族長看著兩人的對戰,說道:“這個侵略者,真的是一個強者!”
所有人還不知道時候何出此言,正在這時候這唐風的拳頭和就是戰刀,終於是轟擊在了了一起。
“轟!”
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起,唐風的拳頭中帶著淩厲的勁風,狂風呼嘯,就如同龍卷一般,迅速向絕世戰刀轟擊而去。
拓拔野沒想到唐風的力量竟然這麽強大,這絕世戰刀竟然對唐風都無法造成傷害。
這人的體魄到底是多麽的強大,簡直是給他刷新了世界觀一般,強大到不可思議,但是讓他驚訝的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
唐風的拳頭竟然是逆風而上,整個人直接就是騰空而起。
這拳頭的力量竟然是已經把這絕世戰刀,直接頂了起來。
拓拔野大吼一聲,已經是這種情況了,身體挺起,這絕世戰刀,在他的控製之下,再度向唐風轟擊而去。
唐風沒有任何的猶豫,還是沒有動用學飲狂刀,還是那一雙鐵拳,就轟了過去。
這絕世戰刀在拓拔野的手上是瘋狂的舞動著,絕世戰刀爆發出來了殘影,連綿不絕的向唐風轟擊而去。
這唐風就—如同一個戰神一般,就是一雙鐵拳打天下。
兩個拳頭就不斷的對著絕世戰刀進行攻擊,很快的站了上風。
這拓拔野知道,如果在這樣僵持下去,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麽好處。
趁著一個機會,就飛身而下,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向唐風劈砍而去。
這絕世戰刀,果然是不凡,如果是沒有這個絕世戰刀,這個拓拔野絕對是不會在與唐風戰鬥下去了,因為這期間的實力,相差的太多了。
但是有了這個絕世戰刀,就擁有了非同尋常的戰鬥意誌,隻要身體不倒,那麽就會一站到底。
唐風知道僵持的時間,也是差不多了,唐風看著已經衝了過來的拓拔野。
直接就衝了過去,速度爆發,這拳頭如鐵,呼吸之間就到了拓拔野的身邊。
腳步一動,身體就原理此地,一轉,就到了拓拔野的身後,根本就不給這個拓拔野,任何的攻擊的時間。
唐風到樂拓拔野的身後,這拓拔野也是直接就感覺到了,所以這絕世戰刀,直接就收住了氣勢。
通過手臂與身體之間的縫隙,就穿了過去。
唐風臉上露出冷笑,這不過就是雕蟲小技而已,手掌變成了如同鐵鉗一般的存在。
在這絕世戰刀,露出刀尖的時候,唐風的手臂,直接就抓了過去,就死死的抓住絕世戰刀。
讓拓拔野不能前進,也不能撤退。
唐風手另一隻手,猛然就轟擊在了拓拔野的後背之上。
這強大的力量,怎麽會是拓拔野承受的住的呢,整個人在唐風這一掌的作用下,直接飛撲到前方,狠狠的砸在了這地麵之上。
唐風拿起了這絕世戰刀,確實感覺到了有戰鬥意誌,直接湧向他的大腦之中。
這確實是一把好刀,但是和血飲狂刀相比的話,那真就是差的遠呢。
唐風臉上露出了笑意,然後把這個絕世戰鬥,直接就扔在了台下,到了拓跋族長的身邊。
唐風看著拓跋族長說道:“應該還是你用的話,會強上一些。”
在唐風歸還這絕世戰刀的時候,他們都是大吃一驚。
因為這唐風在他們得眼中就是外來的掠奪者,就是為了搶他們這個世界的資源。
但是到手的東西,怎麽就直接原物奉還了呢,這確實是讓他們有些無法理解。
就算是拓跋族長也是如此,結果了絕世戰刀有些看不透唐風了,心想難道真的有什麽誤會嗎?但是這個人明明已經是承認了,是別的世界過來的人,絕對就是侵略者了。
這絕世戰刀,雖然不如血飲狂刀,但是也是接近超靈器的存在了,對於唐風來說,絕對是有著巨大的誘惑力的。
但是唐風也不傻,這拓跋家族的人這麽多,就算是自己想要留下,也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拓跋族長的實力,還不知道拓跋家族,有沒有隱藏的實力。
所以無論怎麽說,還是義交好為主,畢竟是初來乍到,什麽都不知道,不想弄的太過僵硬。
不然如果唐風的實力真正的全部爆發,這個拓拔野就算是有絕世戰刀的情況下,又能堅持到三招嘛?這都是一個未知數。
而且唐風對這個拓拔野也是一直都是在手下留情,所以就算是這樣,拓拔野,也不過就是輕傷而已。
拓拔野從地麵之上緩緩站起身來,看著唐風,—心中是驚濤駭浪一般,這臉打的也太疼了。
這真是自作自受啊,原本就是和他沒有什麽關係的,不必丟人,但是都是他自己主動請纓,就是為了露麵。
但是沒想到最後成了打臉了,想起來了拓跋雄傑說的話,就感覺自己的臉,—更疼了。
不過已經這樣了拓拔野看著唐風說道:“來,隻要我還能站起來,我就絕對不能認輸。”
唐風有些無語,難道看不出這是他—手下留情了嗎?不然別說站起來,就算是活不活著,都是一個問題。
唐風還沒有說什麽,拓跋族長,就已經是看不下去了,對拓跋野說道:“拓拔野你下來吧,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現在的你,絕對是站不起來的。”
拓跋野聽到了這個族長的話,很是低落,不過也知道自己的族長說的都是實話,他確實不是唐風的對手,隻能緩緩的走下了台。
看著台下的眾人,這以後就會是自己在拓跋家族的一個笑點,一個人生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