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 南宮到來
然後眾人見南宮雲傑的對話時,才再次注意到蕭離,能讓南宮雲傑一賢侄相稱,自然也不一般。
隻不過沒有幾個人知道蕭離就是古族蕭家的棄少的。
唯一知道蕭離身份的人,心生驚訝,南宮雲傑的出現,也正是表明了是支持蕭離的,這樣就算是蕭家也要考慮考慮了。
百裏紅問向程家主:“老公,蕭離何得何能讓南宮家主叫他賢侄啊?”
程家主輕聲說道:“古族之間的關係,很複雜的,所以我們不要摻和。”
他們也終於知道第一張桌是給誰留的位置了,南宮雲傑自然是理所當然的應該坐在那個位置。
南宮雲傑走過,認識南宮雲傑的人,都紛紛打招呼。
南宮雲傑也一一和眾人回應。
然後在眾目睽睽的關注下,就走到了唐風的身邊。
剛剛被白斬龍的大驚小怪之下,讓唐風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中,此時再次暴露。
南宮雲傑直接走到了唐風的身邊,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說道:“小唐,你還真是躲清閑啊!”
唐風笑道:“哪裏躲清閑了,在這裏也是很累的。”
南宮淺淺看著唐風有些發白的臉色,問道:“臉怎麽這麽白,腎虛了嗎?”
南宮雲傑瞥了一眼南宮淺淺,說道:“別瞎說。”
然後南宮雲傑在唐風耳邊輕聲說道:“蕭雲找上你了?”
唐風直到很多事情,隻要南宮雲傑想知道,根本就瞞不住他,點頭道:“嗯!”
南宮雲傑緩緩說道:“放心吧,以後有蕭天的牽製,再不會出現這種危機了。”
眾人見到兩人對話,而且關係好像特別親密,這可讓眾人,暗暗心驚,到底是什麽人能讓南宮雲傑如此對待。
而且看唐風的樣子應該不是古族的人,所以這就更加讓人驚訝了,而且唐風還那麽年輕。
百裏紅問向程家主:“那個人你認識嗎?”
程家主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看樣子需要關注一下了。”
白斬龍的父親見到這一幕,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兒子認識的這個年輕人,竟然和南宮雲傑如此熟悉。
就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攀上南宮世家這根線就可以騰空而起了。
唐風也感覺到了,好像要被眾人盯死了一般。
苦笑著對南宮雲傑說道:“南宮叔叔,你太聚焦了,你還讓我怎麽低調。”
南宮雲傑哈哈大笑:“小子,你還嫌棄上我了。”
唐風急忙說道:“可不敢!”
南宮雲傑現在還不是讓唐風曝光在眾多勢力眼前的時候。
和唐風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走向了第一張主席位,但是南宮雲傑還沒有坐在主座位。
南宮淺淺對唐風說道:“一會雪芙就會來的。”
唐風點了點頭說道:“大小姐,你快去陪南宮叔叔去吧,你在這也挺引人注目的。”
南宮淺淺向四周看了一眼,確實還有不少人向她看去。
南宮淺淺一巴掌拍在唐風的肩膀上說道:“事怎麽這麽多呢?不是你請我來的嗎?這點目光都接受不了嗎?誠意和在?”
唐風麵對南宮淺淺一係列的轟炸,說道:“大小姐我錯了還不行嗎?”
白斬龍在一旁說道:“淺淺你說的太對了,不如我們離開吧。”
南宮淺淺皺著眉頭對白斬龍說道:“滾蛋,別和我說話。”
白斬龍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可是突破到了傳說級武者了。”
南宮淺淺在一旁鄙視道:“吃了一顆造化丹,你還不突破,你就可以兩腿一蹬,直接去死了。”
眾人依舊驚訝,南宮雲傑剛走,南宮淺淺就和唐風聊上了,南宮淺淺可是天譴小公主,有名的小魔女。
沒想到也和唐風熟悉,都紛紛在交流著有沒有認識唐風的人。
隨後竟然無一人得知。
唐風受不了了,趁著南宮淺淺和白斬龍掐架,直接轉身離開了。
南宮淺淺也整不了白斬龍,直接走到第一桌,坐在南宮雲傑的身邊,白斬龍是毫無畏懼,也要坐下。
他的老子,一把抓住了白斬龍的肩膀,給拎了起來,怒道:“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了。”
然後抱歉的對南宮淺淺說道:“南宮小姐,犬子有不對的地方請你海涵。”
南宮淺淺也不是不識抬舉之人,更何況白家主還是他的長輩,說道:“白叔叔你嚴重了。”
南宮雲傑也在一旁說道:“白家主,都是孩子之間的事,沒那麽多事。”
聽到南宮雲傑的話,白家家主也就放心,就把白斬龍給拎走了,南宮淺淺頓時感覺世界都清淨了。
南宮雲傑笑道:“整個天譴,估計也就這小子能治了你。”
南宮淺淺怒道:“他不要臉。”
時間已經臨近中午,開席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食為天又迎來了一位重量級嘉賓,便是東方雪芙和東方雪芙的父親東方家主。
妖柔也是一驚,隻是一位東方雪芙會來呢,沒想到東方家主的父親也來了。
東方家主是一個壯碩的中年男人,走路虎虎生風,感覺的到身上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看到妖柔說道:“妖柔小姐,我這算不算不請自來啊。”
妖柔急忙說道:“我們食為天,可是沒敢邀請您啊,您日理萬機的。”
東方家主笑道:“南宮那家夥都來了,我還能不到嗎?如果不是聽小女說的,風暴拍賣行的老板要開飯店,我有怎麽會知道。”
妖柔嬌笑道:“來了就好,快裏麵請。”
蕭離看到東方家主,也沒有回避說道:“東方叔叔,雪芙好久不見。”
東方家主看向蕭離,感歎道:“是啊,有七八年沒見了,你們這一代人都長大了,我聽南宮那家夥說,你一定要努力,讓蕭家那些不開眼的看看。”
蕭離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的!”
東方雪芙和蕭離也算是小時的玩伴,也算是比較熟悉的,隻不過這有些年沒見了,也有些生疏了。
而蕭離的事情太複雜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便跟著自己的父親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