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可笑的陷阱
難道是出現了幻覺,唐風想到,畢竟在這個如此偏遠的小鎮,出現個c級武者都難,就別說能讓他都感覺有威脅的武者了。
也沒有太在意,就回到了餐館之中,佳肴已經坐落在餐桌之上,雖然沒有美觀的擺飾,但量卻很實在,盤子夠大,這很鄉村。
餐桌中間一盆殺豬菜,沒有錯,是整整一大盆的酸菜,大片豬肉血腸燴的,還有鐵鍋燉大鵝,鍋包肉等特色菜,整整八道菜,因為不是大盤子,就是盆的,擺滿了整個桌子。
原本的唐風對待事物,可有可無,但是自從被夢無敵開發吞噬體質之後,對美食的抵抗力幾乎為零。
就這樣在也沒有了紳士風範,就義無反顧的開始攻陷美食,楊淩就這樣靜靜地目不斜視的看著唐風,不是唐風魅力大,長得帥,實在是沒見過這種標準的身材的人,可以這麽能吃。
過了一會他發現他錯了,因為她也沒見過身體魁梧的人,有比他更能吃的。
就是這麽獨孤求敗,唐風自己也暗自琢磨,如果沒有夢無敵那個變態,他會不會取得世界吉尼斯紀錄。
就這樣一個人不停的吃,一個人一直看著,因為楊淩感覺看唐風吃飯,比她自己吃,感覺更香。
不久之後唐風消滅了所有飯菜,楊淩客氣道:“吃飽了嗎?”
唐風認真的回答:“我媽告訴我,吃飯不能吃太飽,八分飽剛剛好。”
飯後,唐風正要結賬,叫來了老板娘算賬,沒想到老板娘說楊淩已經結過了。
唐風有些不滿的看著楊淩:“跟哥哥吃飯,怎麽能讓你花錢呢。”
楊淩害羞的說到:“風哥你幫了我,我也沒什麽能幫助你的,我看你也不是我們這的人,也讓我盡下地主之誼。”
唐風也不推脫了,心裏對楊淩有了些好感,兩人一起走出餐館時,已經中午了。
開門時,一絲恐怖的氣息,唐風不在猶豫,他知道不可能出現兩次的感覺還是幻覺,那樣他就不是唐風了,而是一個白癡。
唐風順著已經那出現又已經消失的氣息,一個箭步穿了過去,向前一看,是一個空無一人的小巷。
雖然唐風的實力被封存了,但他的敏銳的感覺,卻依舊還在,能在他身邊來去自如的人,很少,所以起碼也是傳說級的武者。
如果是以前的他,他無所謂,但是現在是他的低潮期,如果真的發生碰撞他就危險了。
最主要的是他唐風那麽多的仇敵,隨便來個a級武者也夠他喝一壺了。
突然之間一種不祥的預感,直衝心頭,暗道:“不好,中計了。”快速回到之間的位置,卻發現楊淩已經消失不見了。
調虎離山,唐風暗自自責,這麽笨拙的計謀都沒有看穿,都怪他太輕視這個千豐鎮了。
既然楊淩被抓了,又沒留下任何線索,總不能坐以待斃,唐風蹲在地上,觀察泥土的深度。
竟然發現在不久之間除了楊淩站得位置有輕微的塌陷之外,毫無痕跡。
這就說明了,這個綁匪要不有超強的實力,可以控製自身的重量,所以才可以做到了無痕跡,或者綁匪是個會輕功的武者,但是這輕功必然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不然以唐風的嗅覺,不可能連一絲異味的走向,都尋找不到。
正在這時,破空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的耳邊。
脖子一歪,手一抓,一隻飛鏢立刻出現在唐風手上。
打開一看,上麵寫著,晚六點,鎮外糧庫見,不來,她會死。
此時綁匪已經觸碰了,唐風一代兵王的尊嚴,抓著飛鏢的手,青筋暴起,一用力飛鏢粉碎。
唐風一直不會容忍有人對他威脅,誰也不行,違反者,隻有一死。
唐風回到了之前吃飯的小餐館,谘詢了一下老板娘,糧庫的位置,還有一些細節。
唐風這才了解,這糧庫在鎮的一頭,現在已經荒廢了,沒有了大隊,不在收糧,所以糧庫是空的,難怪綁匪會把位置定在那裏。
出了餐館,唐風就獨自前往糧庫,如果按綁匪安排的時間去,那他才是真的傻。
小鎮不大,很快就來到了糧庫,偌大的糧庫,空空蕩蕩,糧庫的院子也非常安靜。
唐風急忙隱匿起來,觀察糧庫的地理位置,還有猜測綁匪所在位置的可能性。
糧庫內有三個攝像頭,以唐風的判斷都是報廢的,但是攝像頭卻有被摩擦的痕跡。
因為據他所知,這糧庫已經荒廢了五年,可以說除了半大小子進裏玩鬧,基本不會有人進去,更何況那攝像頭的高度,不用設備,正常人難以企及。
所以這攝像頭必然經過人的觸碰,果不其然在唐風細致入微的觀察下,發現那三個攝像頭外圍竟然隱藏著三個針孔攝像頭。
“真是老套!”唐風不屑的說到,然後計算出攝像頭的死角,一個跳躍邊進去了糧庫之內,圍著外牆,一點點強行。
對於針孔攝像頭的擴散麵與範圍,在清楚不過,唐風輕而易舉的躲過攝像頭,摸進了主庫。
空無一人,連一點人氣的味道都沒有,轉身而出,正在這時,一個穿著藍色運動裝的人出現在唐風的視野中。
急忙跳到房梁之上,隱匿了起來,居高臨下的觀察。
而湊巧的是那個穿著運動裝的人,徑直走向了他所在的庫房,唐風心中一驚,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正在他回想自己漏沒漏出破綻的情況,那人,脫下了褲子,對著糧庫就噓噓了起來。
唐風恍然大悟,同事也哭笑不得,急忙無聲息的跳了下去,隱藏在大門外的邊緣,之間那人在提褲子的時候。
唐風一個跨步跳出,一把抓住那人的脖子,另一隻手快速捂住嘴巴,給擄進了倉庫內。
回到倉庫中的唐風,從腰間取出匕首,逼在那人的脖子出,威脅道:“不想死別出聲。”
那人急忙點頭,唐風這才把捂著他嘴的手拿了下來,拿下來的那一瞬間,一種熟悉感油然而生:“怎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