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7章 隔岸
而且這兩位強者的一戰,對於他們來說,那也是一場盛宴。若是能夠看得仔細,說不得還能夠從他們的戰鬥方式之中悟出一些東西來!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便是如此,如此盛況,同樣也是讓人難以錯過的。
當然蕭揚想的則是更多,兩位勢均力敵的強者一戰,必然會暴露出很多東西來。如果能夠再從中發現一些破綻,到時候再來分別對付他們,也就會變得簡單不少。
既然你們較強,那也沒有關係,那麽我們就找其他辦法出來摸透你的底細。然後在製定出一個合適的方案來襲殺你,都是不難的。
縱然蕭揚和白熊部族的諸多大能交過手,但他也仍然不敢說已經了解所有情報。他所知道的,隻是一個大概罷了,具體如何,也隻有在看了之後才能知道。
此刻,明珠公主表現的也同樣是聚精會神。雖然經曆過上一次和申公奇的一戰之後,基礎已經牢靠。但她也仍然是覺得少了點意思,所以他也想要觀摩一下。
此等大好機會,怎能錯過?
而且今日若是能夠學到更多,說不得她還能夠繼續前行,走的更遠。
左瞎和右瞎也不忍錯過這一次會戰,所以他們也在十裏開外找到了隱蔽之處。雖然他們不容易被察覺到,但想要看的細致,卻也很困難。
當然他們也可以用自己的神識去探知具體情況,但這樣做的風險卻非常之大。到時候,說不得一個不慎就會被發現,到時候可就是自己惹麻煩了。
所以,他們也隻能用肉眼去看。縱然他們乃是武皇境界,但眼力也終究是有限的。
“如果我們能夠有蕭揚的法袍就好了。”右瞎有些抱怨的說道。
他們因為各自瞎了一隻眼睛,所以視力一直以來都不是很好。縱然境界高了,但相隔甚遠的話,也是難以看的真切。
左瞎隻是無奈苦笑,這等事情他又能怎麽辦?而且,那玄黑法袍,蕭揚恐怕也不會那麽容易給他們的。
可以說,蕭揚和明珠公主能夠將一切事情推動,那隱蔽自己的法門,也是居功至偉的。
看到當今的局麵之後,左瞎的心中同樣也更加欽佩蕭揚。
這個少年郎的鬼點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少,在如此謀劃之下,還當真是讓東南部亂成了一鍋粥。而且原本要他們自己來處理的百裏嵩,反倒是可以借用虎王來將其除掉。
攻心為上,恐怕也莫過如此了。甚至,他們還會因此少許多的麻煩和手腳。
“以後說話要再小心一點。”左瞎思忖了一會兒,囑咐道。
右瞎也隻能是連連點頭,他們現在也可謂是心知肚明。他們蒼狼部落想要在這一場大亂之中賺的盆滿缽滿,那還是需要依仗蕭揚的。
他就是蒼狼部落的崛起所在,雖然他在明麵上沒有做多少,但是卻能夠攪動風雲。此消彼長之下,到時候這三大部族相繼受創,到時候他們蒼狼部落也就可以以此來給自己謀利。
一個部落的崛起,向來都是長時間的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環境也就顯得格外重要。
場麵依舊是那般的緊迫,這二位大能的氣息相爭,反倒是讓下麵的人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強大的壓迫力。
甚至實力低一點的,更是感覺自己宛如要窒息了一般,喘不過氣來。
但是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強行忍受著。
斑斕部族的眾人也正在不斷的給自己安慰,他們覺得,隻要大仇得報,那麽一切都將會結束。
虎王的臉上含著淡淡的笑意,不論怎麽看,都是十分得意。
想到自己就要一統東南部,他又怎麽能夠不開心呢?甚至,在這之前,他更是預想過數次如何來拿下白熊部族,然後再南下統一。
但最終卻因為時局的緣故,就算有著再多的想法都無法實施出來。
到了現在,機緣巧合之下,才會有著如此的大好時機。
“老狗,你莫要在此胡言亂語。老夫閉關數十年,又怎可去殺申公奇?”百裏嵩怒聲喝道。
虎王則是笑著搖頭,道:“現在不論你如何狡辯都已然無用。申公老弟乃是死在雷神怒擲之下,而白行雲和白晟都已經死了,所以能夠用出此等秘技的,也就隻有你一人而已。”
此話一出,頓時百裏嵩的心中也盡是震撼。
白行雲和白晟已經死了?
而且聽這口氣,還是在這之前死的?
頓時,百裏嵩心中氣的更是頭暈目眩。這又怎麽可能?到底是發生了何等事情,才讓他們丟了性命?
難不成,是陰焰界那邊的戰場發生了大變故?
此刻,百裏嵩心中的想法也是越發的多。但是,一時間卻也難以得到論證。
怪不得斑斕部族能夠如此輕易的殺入他們的老巢之中,原來是這一緣故啊!
“休得胡言!”百裏嵩怒聲吒道。
這樣的消息,百裏嵩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甚至,他覺得這恐怕也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看著百裏嵩的神情,虎王也是微微皺眉,因為他能夠感覺到,對方的確是一無所知的。恐怕,在這幾十年中,當真在閉關。
但是,那雷神怒擲的手段,而且還能夠將申公奇都給轟的飛灰湮滅,有著可能性做到的,也就隻有百裏嵩一人而已。
所以這其中到底有著什麽疑點?
還是說,裏麵有著太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虎王搖了搖頭,他覺得這些都沒有必要去計較了。就眼下而言,如何將這老狗熊給殺了才是正事。
就算有人算計亦或是推動那又如何?反正隻有百裏嵩有著機會和可能做出如此事情來。
將你殺了,那麽白熊部族自然也就會垮掉。到時候再趕盡殺絕,將所有的隱患都消除掉,那麽他們黑虎部族便就可以在東南部為所欲為、獨霸天下。
百裏嵩在忽然間感受到對方的氣勢正在迅速增強,頓時他也不得不變得警惕起來。
這一次,仿佛已然是無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