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5章 不軌
頓時其他三人也是在第一時間戒備了起來,雖然說先前的戰鬥他們並沒有受傷,但也耗費了不少的力量。並且蕭揚現在的狀況看上去也是不適合再繼續戰鬥的。
也不知道來人究竟有多少,若是一個小團隊的話,他們還是有著非常大的自信能夠與其爭鋒的。若是人多了,恐怕就會陷入苦戰之中。到時候,一切都會有些玄乎。
因為利益的緣故,很多人的心中都清楚,隻有抱著團才能夠穩固自己的收益。而且某些勢力更是清楚,有時候不需要所有人都進入神墓,那麽核心去就足夠了。當然,若是可以多搶奪幾個名額,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此時此刻,蕭揚也是非常的無奈,因為被這十方八荒圖主人的一擊,他神識之海裏麵所受到的創傷實在是嚴重了一些,激烈的戰鬥也實在是太吃力了。縱然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但還是難以全力一戰的。
也是因為這般的緣故,蕭揚在這幾天的時間裏麵才會低調至此,沒有去主動出擊。原本他覺得可以的時候,遭遇了張玄義,但是一戰之中還是顯得有些吃力。
不一會兒的時間,蕭揚等人便就看到兩個修士禦劍而來,他們冷漠的看著四人,目光之中的神情也是非常的複雜。
一時間,李純意的目光之中也是透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神色來。因為來人,是他天劍境的人。
至於那兩人的目光則是十分複雜,因為他們看到了三個神火令,若是能夠搶奪過來的話,那麽他們天劍境三人的小團隊,就可以全部晉級了。
“趙師兄、秦師兄。”李純意也是拱手行禮,道。
蕭揚和陽洵聽了這話,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既然是朋友,那麽也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當然,他們也並非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防備,畢竟和李純意有過並肩作戰,但是其他兩位,可沒有啊。
“李師弟,你跑那兒去了,這些天我們找你可找的好苦啊。”趙赤竹笑嗬嗬的問道。
秦風也是笑著頷首,道:“還以為你被淘汰了呢。”
“若不是蕭兄仗義出手,我恐怕已經被淘汰了。因為下場之後,我看到了神火令,所以去搶奪了,故此才沒有去匯合的地方。”李純意也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若是當初自己的兩位師兄在場的話,他又怎麽可能被流光界的修士追著打呢?
聽了李純意的話語,趙赤竹和秦風看蕭揚的眼神也是出現了一絲詫異。當然,關於這個人,他們的心裏麵也是沒有答案的。
之前白劍對蕭揚可是多有吹噓的,但是在瑤池盛宴之上,他的軟弱讓許多人對其的實力都是打了一個很大的問號。
甚至可以說,如今看來二人對蕭揚的實力也是更加的琢磨不透了。
但是他們心裏麵卻很清楚,三對三的話,他們也並不是沒有勝利的機會。
陽洵看著二人的態度有些古怪,也是不屑的笑了一聲,因為他知道,對方恐怕是想要搶奪神火令。
蕭揚也看出了端倪來,便就拱手道:“李兄,既然你的師兄們已經到了,你就和他們走吧。”
在這些日子的接觸裏麵,李純意也是不錯的,到時候真的翻臉不認人,他夾在中間恐怕也會非常的難做。所以,現在分道揚鑣似乎也是最好的選擇,免得到時候大打出手,都傷了和氣。
李純意卻還不知自己的師兄是怎麽想的,但是麵對蕭揚的逐客令,他心裏麵也是有些不舍和無奈。
“可是蕭兄你的傷勢還未痊愈,若是我現在離開,你們恐怕很難守住神火令。”李純意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話一出,蕭揚的心中也是萬分的無奈,這個李純意,還當真是單純啊,到了現在都還沒看清楚現在的局勢。但這也怪不得他,畢竟李純意也是一番好心。
頓時趙赤竹和秦風聽聞了這個消息之後,倒是相視一笑,如此便就明白了各自的意圖。
既然蕭揚身受重傷,那麽能夠出手的也就隻有陽洵和那個小姑娘了。他們三打二,不論怎麽看都是穩操勝券的啊。
蕭揚則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無妨的,陽洵和紫瑩可以護我周全。”
“你這小弟居然敢直呼本姑娘大名,你是想挨打了是吧。”紫瑩也是沒有好聲氣的說道。
頓時蕭揚也是立即開始賠禮道歉,這樣的一個小祖宗,還是順著她的脾氣來好點。
看著蕭揚這番求饒的模樣,那瑤池之中所傳出來的傳言,讓趙赤竹二人覺得這個版本可能還要更加的真實一點。
這般軟弱的蕭揚,又怎麽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李純意則是習以為常,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的,他很清楚,蕭揚隻是愛護這個小姑娘罷了,所以什麽事情都順著她。
“李師弟,你有了神火令,但我們還沒有啊。”趙赤竹這時候也是笑盈盈地開口,道。
此話一出,頓時陽洵體內的力量也是迅速調動了起來,因為他很清楚,對方果然是想要動手的。所以,不得不小心應對。
似乎李純意也並沒有聽出其中的意思來,道:“二位師兄放心,我們三人聯手,還怕不能得到神火令嗎?”
紫瑩則是一隻手蒙住了自己的雙眼,她覺得這個李純意雖然實力不差,似乎腦子有些不好使啊。
一個小姑娘都看出來了是個什麽情況,但是他卻沒有。
當然這也怪不得李純意,他了解雙方,也未曾想過私心上麵的問題。
“不錯,但是為了免得夜長夢多,我們現在就奪得神火令,然後找個好地方將其守護起來,等到時間一到便就晉級,豈不美哉?”趙赤竹的笑容也是越發的濃鬱了。
這時候,李純意也是終於聽清楚了這其中的味道,頓時臉色也是為之巨變。
自己的兩位師兄,居然貪圖的是蕭揚手中的神火令!
若是雙方真的開戰的話,那麽自己又當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