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9章 路窄
對方一共是四個修士,按照人數而言,他們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優勢。至於對方是誰,那也是非常難說的事情。至於對方的實力如何,更是難以估量的。
但是李純意對自己的實力卻是非常的自信,單打獨鬥之下,他可不會懼怕任何一個人。而陽洵的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隻要他和蕭揚可以迅速的解決戰鬥去幫助小姑娘的話,那麽這件事情自然也就簡單了。
很快那四人便就逼近,相互望著,當看到李純意隻是一人的時候,他們的嘴角下也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來。
能夠找到這般落單並且還擁有神火令的修士,那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啊。一擁而上,就可以很輕鬆的解決戰鬥,這也是非常穩妥的做法。
“李純意!想不到居然是你,看來你們天劍境的修士,也並不是很團結嘛。”為首之人也是不屑的笑道。
這時候,李純意也是將對方看得清楚,發現對方是誰之後,他也是有些詫異,居然是神界的張玄義!
想不到,他們會在這個時候遭遇。與此同時,李純意的心中也是多了一絲期待,在這個地方遭遇這個家夥,他又將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下場?
在瑤池之中,他為了自己出風頭而羞辱蕭揚。倒是蕭揚因為忌憚神界規矩的緣故,沒有理會他,到了這裏,也就沒有那麽多的規矩可言了,他這般的囂張,蕭揚又會如何回擊回去?
“你師兄白劍在瑤池中對我出手,讓我丟臉,這筆賬那就算在你的頭上!”張玄義咬牙切齒地說道。
瑤池盛宴是自己一個露臉的大好機會,卻因為白劍的幹預,讓他在開始的時候就丟臉離去,就連明珠公主都沒能夠見上一麵。這一點,也是讓他無比的憤怒,可以說也是這一生都難以忘懷的事情。
想要找白劍報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對此,張玄義的心裏麵可清楚的很,但是用天劍境的修士來泄憤,那似乎也是一件很不錯的樣子。
李純意對於這樣的話語則是不屑的笑了一聲,這還當真是有些惡犬狂吠的意思啊。很快,他的目光也是落在了其中兩人的腰間,神火令的氣息便就是從那兒散發出來的。
一共兩道神火令,隻要能夠拿到的話,那麽蕭揚和陽洵就可以不用那麽拚命了。
“這筆賬你還算不到我的頭頂上,倒是你可能要擔心一下自己,瑤池盛宴裏麵還有人和你有一筆賬沒有算清楚。”李純意笑意森然地說道。
聽了這話,張玄義的眉頭也是微微一皺,瑤池盛宴之中自己隻和白劍結仇了,他乃是武王九階的存在,已經獲得進入神墓的資格,根本就不可能來參加這一次的神界大比。
如果白劍來的話,那麽他就擁有著絕對的優勢,神界又怎麽可能讓這樣強大的人來強行搶奪一個名額讓神界少一個名額呢?
不是白劍的話,那又是誰?
“你是說那個武王七階的廢物嗎?他想和我算賬?我沒聽錯吧,如果他來了的話,我非得打的他跪地求饒不成!”張玄義也是十分惱火地說道。
若不是因為蕭揚認識白劍,並且關係非凡的話,白劍會對他出手嗎?對此,在張玄義看來,那個廢物才是罪魁禍首。
在十方八荒圖之中能夠碰到的話,那麽張玄義就會以自己最為殘忍的手段去對付蕭揚。
他不過隻是一個外界的廢物罷了,隻要自己不破壞規矩將其殺了,那麽神界都是可以包容自己的所作所為。畢竟,本土的天才和外界的廢物,那是沒有可比性的。
想到這裏,張玄義的怒火也是越發的大了。甚至可以說,一切的根源都是蕭揚,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麽可能铩羽而歸?
甚至自己長得是一表人才,被明珠公主看上都是非常有可能的。歸根結底,都是蕭揚讓自己失去了機會!
聽到此話,李純意也是笑了笑。
“你笑什麽?”張玄義問道。
這樣的笑容,讓張玄義看著覺得是非常的不舒服。
李純意則是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道:“沒什麽,我隻是覺得你有些可笑罷了。”
在李純意看來,蕭揚既然能夠擊敗流光界的第一天才周遼飛,又被師兄看重,之前更是完成了越級挑戰,那份實力可不是張玄義能夠比擬的。
就算相差不多,那也是蕭揚要更加強大!
這話讓張玄義的怒火也是越發的旺盛了,這般的嘲諷,更是讓他有些忍無可忍了。自己,又豈是他所能夠取笑的?
“惱羞成怒?今天你的對手可不是我。”李純意也是笑盈盈地說道。
說完這話之後,李純意的心裏麵也開始嘀咕了起來,這麽長的時間了,蕭揚和陽洵怎麽還沒有出現。
“埋伏!?”
頓時張玄義眼神一閃,也是開始迅速的搜尋了起來,想要知道天劍境其他修士在做什麽。
很快,張玄義便就看到了自己想要見到的,兩個男子和一個女孩衝了過來。
“蕭揚!”
張玄義看清楚了來人,是德王加的陽洵兄妹和那個廢物蕭揚!
現在的張玄義也是恨得咬牙切齒,就是這個廢物讓自己失去了莫大的機遇。若不是他,自己的前途可能就是一片光明了。
因為被抬回去的緣故,張玄義的父親更是責罰了他,這般的恨意在他的心中也是滋養的非常深厚。
還當真是冤家路窄,既然現在遇到了他,那麽這新仇舊恨也是時候一同清算掉了!
越是這般想著,張玄義的心中就越發的激動,甚至都還有些壓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當陽洵和蕭揚站到李純意的身前,發現他們這一次的敵人是張玄義的時候,心中也是微微有些驚詫。
這還真是有些巧合了,想不到再度遇見,卻是這般的一個遭遇戰。
“陽洵,你不跟著皇族的團隊一起行動,居然帶著這個廢物!”張玄義憤懣地說道。
對於陽洵,他也微微有些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