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十五章 慶功宴
得到這些消息之後,蕭揚的心思也變得更加的凝重了起來。因為他發現,自己和流雲界達成契約之後,他想要突破到武皇境界,也已然不是那麽簡單了。
不僅僅隻是能夠達成和神界之間的盟約,更是能夠讓整個流雲界的格局都為之大變。所以,他也開始仔細的計較了起來,如何才能夠將這件事情做到完美,可以將這其中的利益展現到最大化。
但是下一刻,世界之心便就給蕭揚潑了冷水,告知他還有著很長的一段路需要走,現在也不必著急。
旋即,蕭揚便就被世界之心送回了北極光城。
隨著世界之心透漏給蕭揚的信息越多,他的心裏麵就越是安定,變得穩重了不少。甚至,他也沒有再考慮過出去曆練了,而是準備全心全意的發展流雲界。
當然,以蕭揚如今的境界,在這三千小世界中能夠曆練的,也就唯有神界了。但神界隻是一個適合修行,卻不能曆練之處。
慶功宴在蕭揚歸來的第四日時間裏麵,也是如期召開。
這其中更是邀請了不少流雲界各地的大能,他們也都紛紛前來赴宴。
自從這個消息傳出去之後,再加之蕭揚巡視和布置流雲界,讓所有人都如同是吃了一個定心丸一般,不再憂慮。
慶功宴上麵,孫德勝和孫有才二人也開始了十分精彩的演講,將眾人說的也可謂是熱血沸騰,仿佛美好的明天,就在眼前。
以前的流雲界,雖然一直都在和魔界做著抗爭,但是大局和大勢卻一直都未曾改變過的,就如同是一灘死水一般。但是如今,卻宛如活了過來,這也讓無數人都看到了希望。
在以前不敢奢望的境界,到了如今,仿佛也已然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唾手可得。
而每個人的野心,也因此而變得更高了。或許,自己所求的,可以變得更多。
為什麽可以如此?那自然是因為有著一位能夠力挽狂瀾的共主!
“多謝諸位今日能夠前來,隻要我蕭揚還在流雲界一日,就不會虧待大家,會領著你們走的更遠。蕭揚高聲道。
此話一出,頓時無數人都開始歡呼了起來。他們知道,這可不是場麵話,蕭揚也一直以來都在做著這件事情的。
可以說,蕭共主的名頭,在整個上流境中那都是人盡皆知的。並且,每個人都是發自內心的尊崇和佩服。
若是能夠做到蕭共主這般,那可就此生無憾了!
“慶功宴結束之後,我會在百興城之中傳道七日,諸位道友都可前來聽道。蕭揚繼續說道。
這話一出,頓時眾多人也再度開始歡呼了起來,特別是一些年輕的修士,更是激動地不行。
畢竟,在上一次蕭共主傳道之時,便就有著人有感而發,直接突破了桎梏。如此一來,這在每個人看來,那都是一番機遇,就看自己有沒有那般的好運能夠接住了。
德王和秦王二人則是笑了笑,如此的人聲鼎沸,那當真是讓人為之動容的。
與此同時,他們也意識到,蕭揚能夠做到今日這般,那也必然是付出了極大的努力和貢獻,所以才會如此。
至少在他們看來,整個流雲界如此,那可不僅僅隻是簡單的實力緣故。要對其狂熱,那勢必也是需要人心所向才是。
將一些事情說清楚之後,眾人也開始吃喝了起來。
蕭揚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和神界的貴客坐在了一起。
而暮陽和初太陰等人,則同樣是在這裏陪著。
“秦王前輩,此番多謝你們能及時趕來,蕭揚敬你一杯。蕭揚舉起酒杯,笑道。
秦王的麵容則是微微一滯,旋即也笑了笑,喝了一杯。
一時間,眾人也都開始了敬酒。
“我覺得,大家憑著修為喝酒,那沒什麽意思。今日,大家不醉不歸如何?神無雙這時候站了起來,舉起了酒杯,道。
禿頭則是立即附和了起來,道:“喝酒如果不醉的話,那還喝什麽酒?
頓時,眾人也大笑了起來,便就同意了這個提議。
同時他們還說,若是誰膽敢暗自解酒的話,那麽就罰他像狗一樣鑽桌子。
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又怎麽可能抹的下麵子去做這些事情呢?
而初太陰則是以流雲界需要人駐守的緣故跑了,眾人也不和他計較。
借著酒勁兒,眾人之間的聯係,很快便就變得活絡了起來。
甚至就連暮陽,都開始和神界之中大名鼎鼎,於三千小世界中屈指可數的頂尖強者秦王,開始了稱兄道弟。
秦王對此也不惱,也樂的開懷,喝酒便是如此,那裏有什麽身份地位需要去矜持?
如果那般做了,那可就沒有意思了。
這些美酒,都乃是出自神界,縱然是你有著修為,對於武王強者來說都是頗為困難的事情。如今,他們更是沒有刻意去做什麽,也就醉的更快了。
再加之敬酒之人頗多,那裏遭得住。
德王還好,醉了隻是坐在一旁,不言不語。
反倒是秦王,沒了架子,就如同是市井之人般,玩兒的不亦樂乎。
“蕭揚,這次是我對不起你。驟然間,秦王的情緒變得低落了不少,甚至說話都有些捋不清舌頭了。
蕭揚聽了這話,則是全然不在意,擺了擺手,道:“你那裏對不起我了?
和蕭揚一桌的,幾乎都已經醉倒了,也就隻有德王好些,但他也以不勝酒力的借口回去休息去了。
故此,他們的談話,也沒人聽清楚。
“如果當初我征討青離界能夠再多做一些,一直追殺那個老怪物,也不至於讓他流竄到流雲界來,差點給你們帶來了滅頂之災。秦王結巴道。
可以說,秦王對此,一直都是耿耿於懷的。他覺得,這明明是神界開啟的戰端,最終卻要讓蕭揚來承受。
故此,他覺得非常愧疚。
“胡說什麽呢,你看我現在不是在這好好地嗎。蕭揚舌頭都大了,含糊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