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四章 求饒
如今的蕭揚,可謂是臨危不亂,任由對手發動如何凶猛的攻勢,他都隻是冷眼看著,然後出劍。
周畫賈的攻勢雖然強橫,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用處,隻是看上去厲害罷了。在數次交手之中,他身上也是多了幾道傷口,火辣辣的痛楚,讓其幾乎是咬牙切齒。
心中氣憤不已,也讓周畫賈幾乎快要失去理智了。現在他也是恨不得將自己的對手給大卸八塊,用手中巨斧將其活生生的剁碎,但是卻力不從心,根本就無法做到,隻能是鬱悶不已。
在一旁觀戰的曹毅蒙在這一刻,也是認識到了這個年輕人的恐怖之處。周畫賈已經是全力一戰了,但是這個年輕人,卻是遊刃有餘,一副在自家後院閑庭信步的模樣。
可見他的掌控力是何等恐怖,所以才能夠做到這一點。當然,那也是實力的體現,如果不是足夠深厚的話,這麽打那就當真是自尋死路了。
如今曹毅蒙的臉色卻也並沒有因為自己這位暫時盟友的實力強大而變得好看,而是變得憂心不已。因為他也很清楚,此人實力越強,那麽他所需要付出的代價恐怕也就將會更大。
因為無法抗拒,所以也就隻能是任人宰割!
突然之間,蕭揚也是感受到背後一寒。
“刀斷星海!
張豐厲喝一聲,一刀斬出!
準備了這麽久,張豐的武技也可謂是蓄勢到了極點,這一刀的威能,同樣也是毋庸置疑的,以致巔峰。
在斬出這一刀的時候,張豐的嘴角下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來,既然你輕敵,那麽現在就要為此而付出代價了!
此時此刻,周畫賈也是不再戀戰,以最快的速度退開。他之前的惱羞成怒也不過隻是假象罷了,為的就是給自己的同伴拉扯足夠的時間出來,讓其可以完成自己的攻勢,一招定勝負!
蕭揚則是微微眯眼,也不去管周畫賈的逃竄,轉身之間便就倒持雷火神劍!
“動若雷霆!
下一刻,蕭揚便就宛如化作一道雷霆一般,直接前衝而去。
無數的雷霆劍氣在這一刻也是爆發了出來,這一道劍光,就宛如雷霆奔騰,直接撞向了那讓人無比震撼的大刀虛影!
頓時,轟鳴之音不斷響起,隻見那一道雷霆直接貫穿了那柄大刀的虛影,頓時虛影直接崩碎開來,根本就無法自控。
張豐的眼神也因此而變得呆滯了,他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所看到的,乃是事實!自己這般強橫的一刀,為何會在別人的一擊之下,顯得如此脆弱,可謂是不堪一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張豐的心裏麵也可謂是充滿了疑惑,但是卻得不到解答。因為,這實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他們在同等境界中,縱然有些差距那也是正常的,但為何差距會是這般的巨大?這一點,讓人也的確是琢磨不透,想不明白了。
但有時候現實就是這般的殘酷,不是你說不接受就能夠否定的。
下一刻,那雷霆再度動了,隻是這一次所向的,則是張豐。
張豐在看到那道雷霆襲來之時,心中同樣也是震撼不已,他很想要逃離,但卻是感受到自己的氣機已經是被完全鎖定了,可謂是無處可逃!
這一刻,絕望之意也是在張豐的心底升騰而起。他也已經預見到,自己可能玩了,在這一劍之下,自己也將會蕩然無存。
下一刻,那道雷霆便就直接貫穿了張豐的身體,而蕭揚出現在了張豐的身後。
張豐目光有些呆滯的下落,看著自己那已經變得空洞的胸口,甚至裸露在外麵的皮肉更是變得焦黑,那無盡的漆黑更是在心頭不斷的湧上來。
很快,張豐便就看不到任何的光明,身體也終於是支撐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在天禾界的三把手張豐,便就被一個年輕小輩,這般輕易的斬殺了。
原本還準備慶祝成功的周畫賈現在也是目瞪口呆,他也沒能夠想到,變化居然是這般的快,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這一刻,那恐懼也是在心頭不斷的彌漫開來。他也認識到,此人說在同境界之中無敵,那可不是說說而已,而是一個事實!
想到此處,周畫賈的心中也就越發的恐懼了。
蕭揚這時候則是默然轉身,同時也是準備殺掉周畫賈。
行走江湖,生死自負!
更何況也是你們先算計的,蕭揚也絕非是什麽善類,所以也需要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忽然間,周畫賈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即跪下,不斷叩首,道:“師兄!我知錯了!讓他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曹毅蒙聽了此話,則是眉頭微皺,顯得有些於心不忍,便就轉過身去,不再看了。
見到這一幕,周畫賈的心裏麵也不禁有些絕望了。難不成,自己當真是要命喪於此了嗎?
“師兄,你真的要這般絕情嗎?師傅可曾交代過的,要你好生待我!還是說,你欠師傅的情,不準備還了嗎!
“你一身本事都是我爹交給你了!
周畫賈知道,那是最後一根稻草,自己不論如何都是要抓住的!
聽到這裏,曹毅蒙的身子也不禁是為之一顫。
“蕭道友,那就不要殺他了吧。曹毅蒙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道。
曹毅蒙終究還是無法違背師命,隻能開口保住這位小師弟。
蕭揚也沒有著急出手,笑著說道:“殺人錢是殺人錢,那麽買命錢是買命錢。至少,也得等同一頭青天玄牛的價值才行。蕭揚開口,笑道。
現在的蕭揚,看上去似乎完全就是一個生意人,不論什麽都算的很仔細。
聽到此話,曹毅蒙也是無奈點頭,這個價格雖然有點高,但他也是不得不接受。
但是下一刻,一聲慘叫傳出,劍光閃過,周畫賈倒地!
曹毅蒙猛然轉身,便就看到自己的師弟倒在地上,鮮血橫流。
“不殺他可以,但是必須要廢了,不然以後說不得還是不安分。蕭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