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周正興的意圖
“毒宗弟子攜帶過來的物資就是被他們搶走的,不過好在我們又奪取回來了,這些身份令牌就是從他們身上拿走的,隻是可惜那三大妖若魔逃走了。”
我去。
臥槽。
牛逼了。
竟然跟邪修聯盟的某個群體組織發生了大戰,且打敗了他們,當真是不可思議。
聽蕭揚的口氣,那三大妖若魔逃走了,他有些不滿意,按照蕭揚的意思,豈不是也要把妖若魔給幹掉才滿意?
天呐,那可是妖若魔呐,武宗五階呐,你以為是路邊的大白菜麽,怎麽能說幹掉就幹掉的。
如果不是了解蕭揚,他們肯定會認為蕭揚自命不凡的。
但是他們都知道曾經蕭揚殺過一名妖若魔,所以,對此他們可以感受到蕭揚的強大。
“不要我就收走了呀,要的人多了去了。”
蕭揚看著他們隻是顧著震驚,提醒他們一聲,搖晃了一下手中的令牌。
“要,要,要,怎麽不要了。”
“給我。”
“我也要,我也要。”
藍嬌葉、古倩倩等人爭先恐後的搶奪,生怕晚一點就沒有了。
當他們都拿到了想要的禮物後,一個個喜不自禁地把握著和觀察著,磨砂著手中的令牌,這都是想得到的榮譽令牌呐,沒想到就這樣得到了,看來,來這一趟混亂之城也不算壞事嘛。
他們沉寂在這種享受中,等了他們一會後,蕭揚再次起身,邁步上前,朝著前方走去。
藍嬌葉趕緊收好了來之不易的令牌,隨後掃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陽,不由得蹙著好看的眉頭,對著蕭揚喊道:“表哥,接下是去毒宗呢?還是去火焰城呢?”
他們本來的目的是要去毒宗的,隻是在火焰城的時候被周正興給擺了一道,差點就害死了他們。
蕭揚眼睛微微一眯,釋放出淡淡的殺意,看著眾人,道:“你們作主吧,是去毒宗還是去火焰城報仇?”
報仇?對,報仇,周正興那廝,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更別說,這事情三大閣老都在暗中支持,明確表示會作他們的靠山,就算鬧出了大動靜,也會有三大閣老收場,他們才不會忌怕什麽,何況,這事情就是跟周正興的恩怨,能鬧得多大呢?
“回火焰城去,找周正興那廝報仇。”
“必須回火焰城去,不殺周正興,我這一口氣都無法咽下。”
“周正興必須死,竟然以權謀私,公器私用,還差點害死了我們。”
古山河、李清河等人相繼表態,他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加上年少有為,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自有一股傲氣和尊嚴,怎麽能容忍別人的踐踏和陷害。
“走吧,一起回火焰城。”
蕭揚做出了決定。
在混亂之城是有傳送陣法的,之前毒宗弟子輸送物資的時候就是從傳送陣法輸送過來。
他們很快就到了混亂之城的傳送塔。
有三大閣老的允許,加上他們身上的榮譽令牌,很輕易的自主激發傳送陣法。
這傳送陣法暫時無人看管,也就不用擔心有人使壞了。
隨著傳送光芒降臨下來,蕭揚一行人眨眼間就被傳送走了。
當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再次回到了火焰城,所在的地方,就是傳送塔的附近。
傳送塔中。
周正興仗著自己一把手的身份,把劉鎧甲召喚過去。
劉鎧甲收到了通知後,自然無法拒絕,下級服從上級這種規則,他還是得遵守的。
他隻能聽召前去,隻是一路上憂心忡忡,眉頭緊皺,心頭沉甸甸的,在這一段時間,他不少受到對方的刁難和責罰,不知道這一次對方又會耍什麽把戲。
對方針對自己的原因很簡單,一來,自己不忠心於他,二來,自己跟蕭揚走得太近。
周正興已經陷害了蕭揚等人,視蕭揚如仇人,怎麽可能允許劉鎧甲跟蕭揚走近。
“周管事,你找我?”
進入了一間房間後,劉鎧甲問著。
周正興正坐在案幾下的椅子上,手裏捧著公文,看著劉鎧甲來了,也裝作沒看見,繼續在看著手頭上的公文。
劉鎧甲暗地裏鄙視著,臉上露出不屑。
對方叫自己來,又不理會自己,很顯然就是想讓自己難堪,現在就是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劉鎧甲早已經習慣。
他也不著急,不慌不忙地站著,倒是要看看對方想搞什麽鬼。
周正興等了好一會後,晾得差不多了,這才緩緩放下手中的公文,裝出一副剛看見劉鎧甲的樣子,笑著道:“喲,原來是劉隊長來了,怎麽不提醒一聲,來來來,坐,我這裏可有不少好茶。”
劉鎧甲對此表示不屑。
自己又不是沒打過招呼,再說了,對方故意通知自己過來,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屬下看著周管事廢寢忘食的處理公務,所以不敢打擾,多等一會也是應該的。”劉鎧甲不卑不亢的開口,隻是單純的客套和禮儀。
“坐吧,劉隊長,你也知道我的心思,我很欣賞你的能力,希望你能為我所用。”周正興直接開門見山的開口。
“不敢,屬下站著就好。”劉鎧甲並沒有落座,隻是站著,很顯然不會接受對方的招安,自己也不可能臣服。
周正興自然察覺到劉鎧甲的抵抗情緒,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慍怒,這麽天的時間,他的耐心早已經用盡了,若不是看重劉鎧甲,想要收服他為自己所用,他早就對劉鎧甲下死手了。
現在已經沒了耐心,現在就是真正攤牌的時候了,也是給對方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對方不識趣的話,也隻能狠下心來下殺手了。
“劉鎧甲,我的一片苦心難道你就看不見麽?臣服於本座,就有那麽難麽?你真的不為你的小命著想?還是你因為我不敢殺你?”
周正興表情陰沉著,眯起眼睛,眼縫中露出了殺機,氣質冰冷,氣機鎖定了劉鎧甲,不善地質問著。
既然決定撕破臉皮,那就沒什麽情麵好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