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後悔
毒藥閣門口。
“站住,什麽人,膽敢亂闖毒藥閣,活膩歪了你。”
兩名身穿鎧甲的護衛,一瞪眼,釋放了不俗的氣勢,鎖定了蕭揚。
其實他們都認識蕭揚,曾經蕭家的第一天才,他們作為家族的護衛,當然見過。
本來,按照他們的職位和身份,絕對不會下降到這種門衛的職位,但是他們受到了別人的囑托,所以他們在這裏攔截蕭揚。
蕭揚眉頭一皺,不悅地掃了兩個護衛一眼,也懶得開口解釋,從身上取出了令牌,直接遞過去。
這一枚身份令牌是當初讓蕭景天和蕭巧兒弄來的,也不至於這麽沒用。
令牌的作用就是代表著身份。
比如毒藥閣中有多種身份,最基本的就是學徒、助理、管理者、護衛者、丹藥師。
不同的令牌就代表著不同的身份。
蕭揚的這一張令牌,所代表的身份就連他也不太清楚,畢竟他之前也沒有進入毒藥閣了解過,想必憑著蕭景天蕭巧兒的本事,也弄不到太高級的身份資格。
兩個護衛見著這身份令牌,有點犯愣,凡是有毒藥閣令牌的人都代表著是在毒藥閣中有身份的人,這種人是可以隨意進出毒藥閣的,隻是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就無法完成大人物的囑托了。
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寒芒,很快就一致做出了決定。
其中一個護衛一手伸出,接過了令牌,連看也都沒有多看,直接把令牌丟在了地上,冷哼道:“少拿這狗屎令牌來糊弄人,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滾,如果還在這裏騷擾毒藥閣,小心對你不客氣。”
他們就是不讓蕭揚進去。
“哦?”蕭揚似笑非笑,眼中露出戲虐,玩弄道,“很好,希望你們的態度能夠一如既往的堅持。”
對這種高級護衛,他非常了解,對方無非就是投靠了陣營,現在是對方的陣營想要刁難自己。
他從身上取出了一枚傳訊玉簡,捏碎之後,傳出了訊息。
這傳訊玉簡便宜得很,基本上修者都會擁有,以防萬一聯係。
“哼,小子,我告訴你,你叫誰來都沒用,趕緊滾蛋。”護衛暴喝出聲,神情露出輕蔑。
要是曾經巔峰時期的蕭揚,興許他們還不敢得罪,但是自從蕭揚落魄後,他們就無所忌憚了,甚至連另外的仆從傭人都沒正眼看待蕭揚,就算欺負一下蕭揚,隻要不過分,家族也不會為難他們這些高級護衛。
所謂的高級護衛自然是武者七階以上修為境界的強者,這種人也是各大家族努力爭取的對象,代表著家族的力量。
蕭揚雙手抱著胸膛,淡定自若地等待著。
不一會兒,就從兩個方向飄來兩道身影。
正是蕭景天和蕭巧兒。
“蕭揚,我們恩怨兩清,你傳訊我們有什麽事?”
蕭景天有些不滿地問著。
自從跟蕭揚了結了恩怨後,他就徹底自由了,也不再受製於蕭揚,自然不需要看蕭揚的麵色行事,並且憑著他武者六階的修為興許還能在一個月後的大比鬥上跟蕭揚一較長短。
蕭巧兒同樣是如此想著,輕哼道:“蕭揚,可別不識好歹,得寸進尺的話,吃虧的隻是你。”
她仗著自身不遜色於蕭景天的修為,也有足夠的資格倨傲清冷。
“原來是景天少爺和巧兒小姐。”
兩名金甲護衛見著兩人到來,臉上急忙露出了討好的笑容,湊上來巴結討好。
他們都知道,這兩人的父輩在毒藥閣都擔任著重要的管理位置,所以需要阿諛奉承。
其中一個護衛瞪了一眼蕭揚,邀功道:“景天少爺,巧兒小姐,這家夥揚言進入毒藥閣,我把他攔下來了。”
隨後又瞪著蕭揚,冷哼道:“還不滾蛋麽?擋了景天少爺和巧兒小姐的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蕭揚依舊雙手抱著胸膛,似笑非笑地看著兩個護衛。
這兩個護衛壓根就沒弄清楚情況,如果讓他們知道這令牌就是蕭景天和蕭巧兒送的,怕他們苦都來不及吧。
“渾蛋,找死,惹了景天少爺和巧兒小姐,還膽敢這般放肆挑釁。”
一名護衛見著蕭揚不僅沒有退,反而露出譏諷笑容挑釁自己,當即忍無可忍,暴喝了一聲後,立馬對著蕭揚出手,想要把蕭揚給拍飛。
隻是在他剛有所行動的刹那,蕭巧兒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護衛的臉頰上,啪的一聲回旋開來,臉頰火辣辣的疼痛,甩得護衛都一臉懵逼,小的這是為您工作好麽,你怎的敵友不分亂打人呢?
蕭巧兒非常生氣,俏臉寒霜,周圍的溫度都仿似降低了幾個度數。
怪不得蕭揚叫他們過來,原來是因為他們給的令牌不被人承認,這算是失守承諾,一旦蕭揚追究,那麽之前了結的恩怨會再次提起。
他們可不想再提起那帶著恥辱性和威脅性的恩怨。
可是這兩個令人憤怒的傻鳥,竟然好死不死的惹了蕭揚,這讓蕭巧兒如何不怒。
“放肆!好個膽大包天的下人,連蕭揚少爺你們也敢招惹,蕭揚少爺是毒藥閣的人,自然隨意進出,你們太膽大妄為了。”蕭巧兒怒不可遏,衝著兩名護衛嬌叱大罵。
這讓兩名護衛膽戰心驚、麵色蒼白,立馬跪倒在地上,顫巍巍道:“巧兒小姐,屬下該死,。屬下知錯。”
雖然他們不明白蕭揚有啥了不起的,不就一個廢物而已,但是看蕭巧兒和蕭景天的冷漠態度,他們立馬就懂得蕭揚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即使他們擁有武者七階的修為境界,比蕭景天、蕭巧兒、蕭揚的修為境界還高,但是,下人終究是下人,不過是蕭家的高級奴才罷了。
蕭巧兒這才轉身,麵露柔美笑容,對著蕭揚,清甜開口道:“蕭揚兄弟,你看這是一場誤會,要不就算了吧。”
看著蕭巧兒對蕭揚的態度如此謙和放低,這讓兩名護衛更加膽顫,甚至後悔到了極點,早知道就不聽那人的囑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