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 深夜的鋼琴
可以確定,當時教室裏麵根本就沒有一個人。
畢竟時間都是在夜晚兩點。
在這個時間點上,沒有人會在這自習,更不可能會有人在這上課。
而當時讓小黑感覺恐怖的是周圍的環境,因為這一次和之前不一樣,之前張濤每次都走進了音樂教室的教學樓進行歌唱,而這一次卻走進了地下室的拐角。
在這個新的教學樓中,有兩個音樂教室,其中一個是一樓,最右邊的位置,也是最近正在使用的。
而另外一個音樂教師,實際上則是一個安置在地下室當中的倉庫。
原本這個教學樓在建立的時候,多接了一個地下一樓,是想用來做停車場的,但後來發現有很多學生爭先恐後的停留車輛,根本就沒有教師的位置,甚至學生們為了停車,有的大打出手,所以學校幹脆一個停車位都不留,把停車的場所完全建設在了校園的外麵。
而原本的地下停車場就改成了倉庫,其中最大的一間倉庫就是送給了音樂教室。
理由非常的簡單,在所有的教室當中,經常都會有一些教師教學工具需要更新換代。
而這些東西通常有一些,還有回收價值的,就首先放進倉庫當中,避免鋪張浪費。
音樂教學當中,其中的一些音樂器材最為昂貴,這一點凡是考藝校的學生們都非常的懂,甭管是繪畫還是音樂器材,都需要消耗大量的資金,而作為一個學校所購買音樂的器材,數額更是龐大,一旦過時廢棄之後,若是隨便的像扔垃圾一樣扔到垃圾桶當中,那肯定是於心不忍的。
盡管隨著時代的變革,很多樂器已經廢就不再使用,但是教師們還是依依不舍的把這些鋼琴或者是其他的樂器堆放在倉庫當中,以便有一天,說不定在什麽時候可以重見天日。
這些東西在地下室當中並沒有上鎖,而且平時也可以進入,但是一般來說,沒有人會願意進入這裏,既然這裏是地下室,那麽就代表著陰暗潮濕,而再加上燈光昏暗,進來之後,語言的皮膚感覺不舒服,如果沒有什麽事情,基本上不會有人影經過。
而這一天晚上,張濤莫名其妙的就來到了地下倉庫當中,在這種黑暗的地方,小黑更加的感覺到害怕。
小黑是對方的外號,隻是代表著皮膚黑而已,並不代表著喜歡在黑暗當中前行。
來到地下室之後,就提起了12分的警覺性,而接下來就看見張濤慢慢悠悠的走到地下室的最中間位置。
因為教學樓在設計建築規模的時候全都是按照學校規模建築的地下室原本的停車場改造成倉庫後,基本上有一個房間和正常教室的大小差不多大,而張濤進去之後就站著,應該是講台的位置上。
在那個位置上還有這麽一首鋼琴,鋼琴雖然有些古舊破爛,但依舊可以使用,張濤就這麽靜靜的站在那裏,雙手在鋼琴上不斷的揮動音符。
旁邊默默偷窺的小黑,感覺到寒毛都立起來了,因為張濤這個人雖然是專門研製音樂的學生,但對方主要學習的功課是編曲自取以及彈吉他。
換句說話就是張濤對鋼琴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曾經很多同學們看過張濤親自彈鋼琴,但談了半天,完全走音,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天賦,但是在這一天夜晚,張濤十指如飛。
非常流暢的行雲流水般,在地下室當中演奏了一曲優美的黯然傷神的曲子。
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但接下來最恐怖的事情發生了一曲言述完事兒之後,張濤居然轉過身體,對著空無一人的教室裏麵深深的鞠了個躬,這就像是如同上台表演一樣。
鞠躬過後,突然之間,在教師當中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小黑聽得一清二楚,那並不是錄音機裏播放出的聲音,那是貨真價實的鼓掌聲,就如親臨其境,麵臨著很多的觀眾一樣,不時之間在鼓掌中,還發生了女人的笑聲。
張濤表演完事兒之後,就默默的從地下室走了出來往樓上走,小孩一步一步的緊緊跟著,此刻小黑並不是害怕跟不上張濤,而是害怕把自己留在這裏。
可就這樣,他們兩個相距不到兩米的距離,緊緊的跟隨,但是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在黑暗當中,張濤突然之間不見了。
小黑此刻害怕極了,瘋了一樣往上跑,過了好久才跑回出了教學樓,大喘著氣,已經全身都是汗,幾乎已經虛脫。
小黑二話不說,趕快回到了自己的寢室當中,可當對方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張濤安然無恙的在床上呼呼大睡,就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沒有人知道張濤在這期間突然失蹤去了什麽地方?
小黑隻能當做沒事兒一樣,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可在這一刹那之間,卻發現在床上插著一把水果刀,那水果刀上還有漆紅的血液。
這一瞬間,小黑嚇得一夜沒睡,立刻跑到賓館當中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回來之後,張濤一如既往,完全不記得曾經的事情。
張濤講完這句話之後,麵對我們苦笑一下,以下的事情全都是小黑親口告訴對方自己的,直到目前,張濤依舊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當我和鳳凰麵麵相覷的時候,突然之間我聽見了房門打開的聲音,這家夥一看就知道就是小黑。
對方的皮膚確實非常的黑,而且很明顯,能夠看出來,小黑可能是一個國外也和中國人的混血兒。
因為小黑長了一個黃種人的眼睛,但卻有著黑種人的皮膚,怪不得起這個外號,那就是名副其實的。
小黑進了房間之後看到了我們兩個沒說話,立刻躲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我就聽見隔壁傳出消逝東西的聲音,我悄悄走過去,打開房門,而張濤在這期間喊了好幾聲對方的名字,但對方基本上沒有回應。
直到鳳凰趴在門口說:“我是學生會的副會長,幹嘛呀,打個招呼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