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虛影
但問題這玩意兒雖然不算高,可是根本就過不去呀,哪怕是沾上一丁點,可都要命,再何況把整個人陷進去,起不早就沒了。
都怪我的疑問很快得到了答案,我就看遠處的一個男人就這麽在水中慢慢的走著,絲毫不受這藍色的水的影響。
看到這裏,我都差點想進入湖泊裏麵試驗一下。
可走近的時候就發現這個人不對頭,這從湖泊對麵走過的人不就是之前死掉的小鬼頭嗎?
我就看對方一點一點的和我越來越近,當走到岸邊的時候,對方也大搖大擺的直接上岸,和我擦肩而過,而且整個過程對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熟目無睹。
我試探地退後兩步,回頭一把抓下來小鬼頭的手臂,在這一瞬間,我發現我的手居然從對方的手臂中穿越而過。
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兒啊,我所看見的並不是真正的小鬼頭,不過是在這裏的虛擬的影子而已,這東西恐怕是這個湖泊或者是洞穴裏的東西製作而成。
並不是原本本人的真正樣子。
接下來很快證明了我的實驗,因為這時候我就看見了,身後有陰影,也慢慢的從我的方向走向湖泊。
回頭一看,先走過來的居然就是早就已經回家的鳳凰,我最愛吃的做了一下實驗,當我的手從對方的臉上穿越而過的時候,我就發現走過的人全部都是假象。
不僅僅是鳳凰,好像我是有認識的人,都會製作成影子,從我身後或者是從對麵來回穿梭。
我同時也看到了胖子也看到了警長。
胖子姑且不說,那鳳凰警長當然不可能來到這洞穴當中,所以這一切不過是假象而已,這個洞穴好像有什麽東西可以把我內心深處記憶中的人形成影子,在我身邊來來回回走來走去,隻不過他們徒有虛表而已,並沒有真正的實體,也並沒有精神。
看到這我就放心了,反正這些東西也對我沒有攻擊力,不過就是嚇唬人而已,就算在我眼前弄出一個九頭龍,或者是超人,我都不屌他。
問題是我眼前這個湖泊怎麽辦?真影則可以大搖大擺的在這湖泊當中走來走去,而且不蕩起一絲波瀾。
但我不行啊,我可是有血有肉的,一旦進去,基本上就掛了。
我就在深思苦想的時候,突然之間看到我的身上有個東西在發光,我記得進來的時候帶著手電筒帶手電筒,可並不會有紅色的光芒。
我找來找去發現掛在我腰間的那把鑰匙。
這把鑰匙的上麵畫了一個圖形,之前我說過,身後是一個海神波塞冬的圖案。
這個圖案畫得非常的立體,尤其是海神波賽冬手中的那把武器,那是一把三叉戩。
在三叉戩的最上麵,分別有三個紅色的石頭正在發著光芒。
這東西應該有點用吧,我把那鑰匙拿出來之後,立刻發現那紅色的光芒慢慢的照耀在我的腳下。
把紅色的光芒移動一下。
移動到了藍色的湖泊。
這一瞬間我就發現這湖泊被光芒所照射的地方,居然一分為二,隔為兩段。
我拿著手中的鑰匙往前麵走,隻要是被紅色光芒所掠過的地方,湖泊全部被分開,露出下麵的地麵。
嚐試的咬著牙走進了湖泊一步,這時發現我能結結實實的踩在湖泊的底麵泥土路上,而被我照顧的其他的地方的藍色液體全部自動的分開。
隻不過這玩意不能一直這麽無限製的使用那些被分開的湖泊是有時間限製的,大約過個十分鍾,那些藍色的液體就會重新的合並在一起,恢複原樣。
不過這段時間已經足夠我繼續往前走了,畢竟隻要有紅光照射的地方,就會不斷的分開,十分鍾的時間,就連烏龜都能爬過去。
我反而不著急的慢慢往前走,這段時間我依舊可以看到許哲虛擬的影子在我身邊擦肩而過。
我甚至還看到了那早就已經掛著的達賴喇嘛以及妖狐就在我身後慢悠悠的走著,他們依舊是目不轉睛,以影子的形態往前走。
反正都是影子,無所謂,見怪不怪了,我不再理會他們,繼續往前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的身後居然也有了趙飛燕的影子。
就這樣,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我可算找到了最近的位置,那是一個巨大的石頭。
那塊石頭仿佛人工打造的一樣,說白了,想象一下,相當於北京的天壇,把那個天壇的房間拆除,隻留下天台下麵的大理石樓梯。
就是這麽一個圓形的建築物站。
如果北京天壇的大理石有各種各樣的雕刻而這裏光滑無比,什麽都沒有,基本上除了沒雕刻之外,其他東西都和北京天壇幾乎一模一樣。
我慢慢走著上去,這時候我身後的湖泊因為失去了紅色光芒的照耀,也自動的重新愈合。
我眯著眼睛,繼續望向著,這時候就看見在天壇的最中間位置有這麽一個巨大的玻璃那是一塊圓形的玻璃,那並不是一麵鏡子,我可以通過這塊玻璃看到對麵的景象。
除此之外,基本上就什麽都沒有了,看到這我就納悶兒了,難道說長生不老之術就和這塊大玻璃有關係嗎?
我找到的玻璃麵前,戴上白手套,輕輕的碰了一下,幾乎不碰不要緊,這一碰之下,我就發現這個玻璃的另外一頭完全是個無底洞,我的手居然能夠伸進去。
這本身並不算厚,雖然有十米之高,但是其中的厚度也僅僅隻有兩厘米罷了。
我的手伸進去之後,並沒有從玻璃的後麵突透而出,仿佛被傳送到了另外一個空間。
還真是夠神奇的,看來林在旭所言不假,我看了一下手表,發現現在已經進來了兩個多小時了,我估計上麵胖子早就已經著急了。
但現在不是退出的時候,我慢慢的走進玻璃當中,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到這個玻璃出現了一股非常巨大的吸引力,我的腦袋進去了,一睜開眼睛就發現這玻璃裏麵的世界另有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