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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我不願意

  陸寅笙又豈是會乖乖挨打不還手?當即,側身向前站起躲過祁澤言揮來的重拳的同時也毫不留情的打向祁澤言。


  他兩個一小兒長大,雖從無正麵衝突,卻也處處暗爭上遊,陸寅笙又因著心中對夏的虧欠,豈肯看著長相習慣酷似夏的程一瑾吃虧?

  兩人均不留情扭打在一處,茶幾桌凳茶壺水杯頃刻間摔了一地,程一瑾看著眼前的突發狀況,嚇得一下沒了主意,隻是在旁哭喊別打啦。


  正在怒火上的兩人又哪裏肯聽?

  “陸少,外麵有千花萬花任你摘,你何苦非要這朵破殘花?”此時,祁澤言祁大少的臉上也已掛了彩,氣憤的退開一步,怒吼。


  想不明白一向百花環繞的陸大少何苦為了這麽一個低賤的女人和自己糾纏?

  “祁少,即是你不要的殘花,給了我又有何妨?謝禮,我自然是少不了的。”仍舊是玩世不恭戲謔低啞的聲音,隻是往日溫柔含蓄的眼神卻是淩厲危險。


  “就算我想要給你,也要看這殘花自己願不願意?程一瑾,你說是不是?”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祁澤言舒服的坐向旁邊的沙發,看向臉上紅印未消又添淚痕的程一瑾,悠閑的詢問。


  聽到祁澤言的話,陸寅笙先是一驚,而又又是一喜,沒有想到祁澤言會如此輕易放手,抬手拂了拂淩亂的發,滿懷期待的看向程一瑾,想著以自己的長相家世人品弱小如她,豈有不應之理?

  卻不想,程一瑾想都沒想就回答出口的話隨即便潑了他一盆冷水。


  “不,我不願意。”程一瑾驚恐的搖頭,甚至顧不得被比作殘花的恥辱,隻是慌張的拒絕。


  離了祁澤言,她就找不到小致,這是她活著的唯一信念,又豈能放棄?


  再說,眼前富貴天生,流連花叢的陸大少不過將自己看做他人的替身,拿自己來讓自己心安罷了。


  “陸大少,聽到答案了?”祁澤言愉悅的看向一臉失望的陸寅笙,以一股勝利者的姿態詢問。


  “做不得一見鍾情的情侶,還有日久生情,日子還長著呢,今日我還有事,以後再來探望。”說吧,整了整自己的西服領帶,欲語千言柔情似水的瞟了一眼早已低頭不語的程一瑾,而後瀟灑離去。


  直氣的祁澤言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擲向門口,登時碎了一地,陸寅笙卻早已出門去了。


  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回頭又看到滿含淚水含情脈脈看向門口陸寅笙離去背影的程一瑾,登時怒火更熾!


  人都走了,還如此戀戀不舍?真是下賤!

  其實,程一瑾隻是哭了好一會子,眼中淚水未幹,看似含情脈脈罷了。


  不想,祁澤言卻因此將一切因果都怪罪在了程一瑾身上,轉身抓住她纖細瘦小的手臂,不管不顧的往樓上拖。


  力氣大的程一瑾的骨頭都快被捏碎了,程一瑾痛苦的哀嚎看在祁澤言眼裏卻是應得的懲罰,沒有絲毫憐惜。


  一路拖到二樓浴室,重重扔到浴池裏,沒等程一瑾反應過來,花灑裏冰涼的水便淋了下來。


  想起上次自己差點被祁澤言淹死的事情,程一瑾驚恐的胡亂掙紮,口裏發音不清的不停求饒。


  “求求你,放過我……”


  “我說過,你的身上不能有任何其他男人的氣味!髒!”祁澤言拿著花灑粗魯的拽著程一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衝洗。


  很快,程一瑾渾身上下便徹底濕透,冰冷的水激得她一顫一顫的,求饒的話也說不出口。


  眼睛可憐兮兮充滿哀求的看著祁澤言,希望他大發慈悲早點結束這痛苦的折磨。


  誰知濕了衣衫,隱隱露出內裏身形,光滑如玉般的臉上又眉目含淚,加之瑟瑟發抖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在祁澤言眼裏,卻惹來一陣說不上來的燥熱。


  遮住內裏身形的衣衫越發礙眼,手隨心動,下一秒,祁澤言便大手一揮,撕了開去,雪白鮮嫩如凝脂般的肌膚瞬間展現在眼前,曾經親吻撫摸的美好快感一下湧上心頭。


  大掌不自覺的順著灑下來的水細細撫摸,卻又想起剛剛陸寅笙將她籠在懷內的情形,手下立時發狠的開始揉搓!好似她身上有髒東西一般。


  心裏怎麽都無法忍受,這柔嫩的肌膚也曾撫摸在他人之手!

  疼的程一瑾在瑟瑟發抖的迷糊中呻吟出聲。可這聲音聽在祁澤言耳裏卻像是情欲下的呻吟,因此發出冰冷不屑的冷哼。


  “程一瑾,你怎麽這麽賤呢?幾天不上你,你就這麽耐不住寂寞,勾引陸少?”手下使壞的狠狠捏了下她胸前的兩團雪白圓潤。


  疼痛讓有些迷糊的程一瑾瞬間清醒,雖經人事的她,也沒經過如此挑逗,羞得臉色越發紅潤,又一麵手下拚命推據掙紮,一麵做著無用的解釋。


  “我沒有!”


  程一瑾的解釋,祁澤言自是不信,然而手下傳來的軟軟滑滑的觸感,紅潤含春的臉龐,讓他欲望更深,更想要占有她,對她,他從來不需要忍耐什麽。


  她現在在贖罪,受到什麽樣的懲罰都是應該的。


  扔掉花灑一把將幾乎赤裸的她拉出水麵,冰冷的唇也狠狠的壓了過去。猜到即將會發生什麽的程一瑾,奮力掙紮哀求。


  “祁總,祁少,求求你,放過我!我髒!我賤!我不配……”


  卻終隻是徒勞。


  “現在我就讓你記住,誰才是你的男人!”一手製住程一瑾不斷掙紮的雙手,一手將她剩餘的衣衫褪盡,讓她趴在了後麵的牆上。


  “程一瑾,好好記住,你唯一的男人!”冰冷嗜血的宣誓著自己的主權,而後便挺身狠狠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祁澤言不得不承認,不管他多恨她,但是這具身體給他帶來的快感都是獨一無二的,每一次,他都能在她的身上獲得從來沒有過的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他折騰的幾近昏迷,才結束。


  泡在冰冷的水裏,冷水讓她清醒,卻不能讓她清楚,她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算了什麽?情婦?談不上,隻是一個泄欲工具罷了。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恥辱經曆的多了,竟連哭都不想哭了,反倒隻想笑了!

  “下次,如果再沾染了別的男人的氣味,絕不會隻是衝衝冷水這麽簡單了!”


  抽身而去的祁澤言猶在狠厲的警告她,她的人生自從遇到他,似乎便是無盡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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