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病
龍自揚的手機老是響,每次龍自揚都是毫不客氣地直接把它摁掉。
「自揚,你還是接電話先!「當再一次被電話打斷後,袁晶晶撓了撓頭髮,表情也很是尷尬。
「這個周玉梅還真是個煩人精!」龍自揚暗暗罵道,沖袁晶晶笑了笑,抓起電話,猛一摁。
「你幹什麼?老不接電話!」
「玉梅站長,剛才去廁所了!」就像人要從電話里跳出來一樣,龍自揚驚嚇不笑,連忙解釋道。
「去廁所怎麼掛電話?」
「不是醫生說的嗎?解手不能玩其它的,否則容易患痔瘡,我是聽醫生的話。周站長,李剛不是去了嗎?還有什麼事?」今天市裡下來了一位副科長,來檢查服務站工作的,龍自揚本來是答應要陪同的,臨時有點事,就安排李剛去了。
李剛也是個副科級,倒也不委屈了他。
「真齷齪……你是分管領導,上面來人了,你不陪,一點不重視站里工作!」
「重不重視?你是站長,最有體會嘛,這還要別人來評價,玉梅站長,我真還有事,就這樣掛了。」
「你好糊塗!」政府賓館里,周玉梅氣得臉色發青,正想再說什麼,可是龍自揚把電話掛了。
今天檢查,正因為龍自揚沒有陪同,所以服務站的工作,田副科長橫也不滿意,豎也不滿意,總之是服務站的工作搞得一團糟!
「沒事!沒事,我想龍自揚是個年輕領導,年輕人難免有點血性,不怪,不怪!」田副科長笑著打著哈哈。
不過周玉梅看得更是揪心,這要是田副科長回去一句話,服務站的項目又不知道要推遲到什麼時候了!
「嫂子,你接著!」龍自揚掛了電話。
「真沒有事?」
「沒事!」龍自揚毫不含糊答道。眼下他認為最緊要的事就是幫助一下啟聖兄弟,畢竟嫂子不愛財不虛榮,這樣的好女人打著燈籠也難找啊?
袁晶晶五官本來就精美絕倫,尤其是那張櫻桃小嘴,在潔白如玉的皮膚下更是襯得紅艷艷嬌滴滴的,上下那兩片鮮紅的嘴唇厚厚的,肉嘟嘟的,因為囁嚅著上下翻飛,此時嫵媚無比,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龍自揚甚至很猥瑣地想,依姚啟聖那極富想像力的創意,到了夜間,這兩片嘴唇一定會在他身上的某個部位上下翻飛,而他卻閉著眼睛欲仙欲死。
要是丁潔或者喬曼也有這樣的兩瓣唇片就美了,不管她們樂不樂意,自己也一定會死乞百賴地求著她們,讓她們跪在自己中間,自己也學姚啟聖享受一下皇帝般的感覺!
很可惜,不管是丁潔也好,喬曼也罷,她們雖然也是小櫻桃,可是嘴唇偏薄了些,沒那麼性感。
「他已經沒有那個想法了!」
「嫂子,你是說他回來沒碰你?」
「碰?如果他知道碰我就好了!」袁晶晶笑得很無奈,也可能是坐久了背有點酸,她不自禁地將手放到腰上,扭了扭。
而她下面的緊身褲也太熨帖了,隨著她這麼一扭,下面的腿只略微打開了一點點,龍自揚就看到了下面的輪廓,奪人眼球,令人想入非非啊,難免龍自揚又是一陣心神搖蕩,他暗暗罵著姚啟聖,家有賢妻,勝過良田萬畝,你何至於這麼不知足啊!
「自揚兄弟,你說,男人不舉也好,早泄也罷,我都能理解,可是任你怎麼刺激它都死皮懶眼的我就不理解了,」
「你怎麼做的!」龍自揚心裡又是一熱。
「怎麼刺激?還不是用手?就拿昨天晚上來說吧,他像一灘爛泥地倒在床上,我呢,心想著他睡久了一個姿勢會不舒服,就把他腦殼扳了下,結果吐了一身,連床上也吐得不行了,沒辦法啊,我只有把床單換了,本想著給他洗澡啊,可是又抱不動他,好吧,只洗下半身吧。」
多好的老婆啊,男人喝醉酒了還知道要伺候洗澡,如果妻子丁潔也坐到旁邊聽聽就好了!
「我在聽咧!嫂子」龍自揚馬上收住思緒。
「自揚兄弟,你也是個文化人,是不會笑話我的,在你面前我也不害羞了!」
「嗯!是,」龍自揚非常嚴肅地點了點頭。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虎,你嫂子吧,也就三十剛出了點頭,三十五不到,這是什麼階段,是比狼還要貪,比虎還要猛的年紀啊!」
「嗯,看得出!」
「在幫他洗著下面的時候,瞅著瞅著我身子就發熱了,我知道我是想了,同時我也知道這個想法很危險,老姚他是個醫生,他特別忌諱酒後做事,所以我想我弄醒了他,他不但不會和我做,反而會將我埋怨一通的。可是我很想啊!」
「嗯,你怎麼辦?」
「所以啊,我就用手摸,以為只要把那東西摸硬了,我就坐上去,這樣他照樣睡他的覺,而我做我的事,兩樣都照顧到了,不好?你別打岔,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就這時候,問題來了,無論我怎麼摸,它就是不起來啊,後來我換一種方法.」
「用口?」龍自揚真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就是丁潔也做不到啊!
記得有一次,也是小兩口一起洗澡的時候,他突然福至心靈,想讓丁潔用口,而丁潔就生氣不理他了,整整一晚上。
龍自揚不解,這很科學的啊,丁潔是個醫生,怎麼對科學都排斥啊?事後他問丁潔為什麼?丁潔理由很簡單,噁心!龍自揚無語了。
「當然啦!我研究過很多片子,那些男的不行了,而那些女人就是這麼做的,所以我也就照湯抓藥,學模學樣地做了!然則我發現,無論我再怎麼努力,再怎麼堅持,他還是不行!」
「嫂子,不是不行,是病!」
「病?他是醫生?而且是這方面的!」
「嫂子,醫生也有自己治不好的病!」按照龍自揚的理解,姚啟聖一定是長期壓抑久了,得的性冷淡,確實,一個男人底褲長期掛著這麼一把鎖,不冷淡那才叫怪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