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洗澡去,在外麵跑了一天,這身衣服穿在身上可難受了。”
張悅臉色緋紅,聲音弱弱地說了一句,而後朝白香草道:“香草,能借你的睡衣我穿穿麽?”
白香草露出古怪笑容道:“用不著吧,反正穿不了一會人又得脫,還會被弄髒了。”
“你,一把年紀了,怎麽還這麽會胡說八道啊!”張悅聽出白香草話裏頭的調笑之意,頓時羞惱不已。
白香草咯咯笑道:“你的年紀和我相仿,怎麽到現在還跟一個小女生一樣,在蕭軒麵前裝清純嗎,嘻嘻!”
“好你個死妮子,看我不撕了你這張嘴!”
兩人玩笑著打鬧了起來,上樓去了。
蕭軒會心一笑,索性在沙發上坐著清淨了一會兒,齊煙兒和辛曉樂便一人端著一碗麵條走了過來,要喂他。
蕭軒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兩女的伺候,隻感覺這種生活太美好了,以後自己的人生理想,除了當一名優秀的中醫之外,還得再加上這麽一條,那就是妻妾成群,和諧美滿。
吃過宵夜,兩女上樓梳洗,蕭軒則是轉到了另一個房間,推門進去,聽見白香草和張悅在浴室裏頭的說話聲和笑聲,不禁心動,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衣服脫了個幹幹淨淨,然後衝了進去。
兩女也是為了圖省事,就在一起洗了,蕭軒一進來,頓時便是讓她們尖叫,不過很快就沒了聲音,被蕭軒抱著坐進了寬大的浴缸裏頭。
兩女在懷,輪番伺候,蕭軒舒服得發出一聲輕歎,等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刻,低吼一聲,一手一個,將兩女抱出了浴室,轉到房間。
張悅和白香草還是第一次同時伺候蕭軒,兩女躺在一起,都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不敢看對方。
蕭軒笑笑,率先壓在了白香草的身上。
這幾天白香草為了公司的事情,承受了巨大的壓力,蕭軒看得出來,她一直都是在強顏歡笑,所以此時率先安撫她,蕭軒覺得很有必要。
隻是進行了一會兒前奏,白香草就被蕭軒徹底撩撥了起來,身體徹底酥軟而又溫熱,蕭軒順勢進入,白香草也隨之陷入了猶如浪潮一般的衝擊之中。
半個小時後,白香草第三次到達頂峰,因為疲憊而昏昏欲睡,蕭軒從她身體中撤了出來,轉而抱住了張悅。
張悅剛才並沒有閑著,目睹著蕭軒和白香草就在自己跟前交纏,也是按捺不住,慰藉著自己,如今蕭軒親自上陣,也不需要再進行任何的醞釀了。
“蕭軒,你就是頭牲口,到底得有多少女人才能滿足你呢?”張悅嘶啞著嗓子說道。
蕭軒微微笑道:“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說著,蕭軒一邊繼續著動作,一邊朝門口道:“你們還站在門口幹什麽,不怕著涼麽?進來吧。”
門口的正是齊煙兒和辛曉樂。
兩女早就梳洗完畢,等著蕭軒寵幸了,不過蕭軒忙著滿足白香草和張悅,卻是一時脫不開身,兩人按捺不住寂寞,便循著動靜探到了門口,一直偷偷地在外頭觀望著,這對她們來說也是另一種刺激。
此時被蕭軒道破,兩人也就不再遮掩下去了,裹著剛到大腿根部的浴袍進入房間,貼到了蕭軒的後背上。
“你們倆死妮子,真是不知羞恥,居然偷看!”張悅氣喘籲籲,眼神迷離而又羞澀地瞪了齊煙兒和辛曉樂一眼,卻也知道沒有遮掩的必要了。
“嘻嘻,我們現在不偷看了,變成光明正大地看!張悅姐,你可要加油,別太快被蕭軒征服哦!”
辛曉樂調皮地說了一句,話音剛落,張悅就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長鳴,顯然也是到達頂峰了。
“我不行了,蕭軒,你去弄她們吧。”
張悅主動讓蕭軒從自己身體裏退了出去,翻身就睡,看來是真的體力不支了。
蕭軒也不多說,反手摟過兩女,把她們同時壓在身下,上下其手。
好在這房間的床夠大,躺上幾個人是不成問題的,不過得打橫了來才行。
雖然接連征服了兩女,但是蕭軒卻沒有半點疲憊感,因為在合歡的同時,修煉龍鳳訣的關係,蕭軒此時反而是變得更加地生猛。
而兩女這陣子一直待在屋子裏,無所事事,所以精力也一直都是十分充沛。
很快,大戰開啟,房間裏頭貼身交纏,香豔無邊。
又是兩個小時過去,看著也在自己的衝擊之中,徹底熟睡過去的齊煙兒和辛曉樂,蕭軒無聲一笑,翻身下床。
看了眼下身仍然雄赳赳氣昂昂的物件,蕭軒搖頭:“如今體力比以前更強了,幾個小時居然也宣泄不了,看來我距離一夜十次郎的成績也不遠了。”
每一個男人都希望自己永遠雄風不倒,蕭軒也不例外,所以如今體會到自己比一般男人要強大的地方,蕭軒也是十分滿意。
蕭軒走到門旁的浴室,正想推門進去清洗一番,視線餘光正好看見宋淑懿正站在樓梯口,目光呆滯地看著自己。
“還不睡覺,有事兒嗎?”蕭軒不禁錯愕,隨口詢問,也不避諱自己還光著身子。
“你們鬧騰得那麽厲害,還讓人睡覺嗎?”宋淑懿咬牙,憤憤地說完這句話就轉身下樓,她手裏抓著個水杯,似乎是要下樓倒水。不過在轉身之前,她的視線還是有意無意地在蕭軒的兩腿間掃過,臉上蕩起一股紅潮,連腳步也是有些綿軟了。
蕭軒搖搖頭,不去理會宋淑懿,進入浴室洗了個澡,又穿上睡衣,看見樓下燈光還亮著,就走了下去。
宋淑懿正坐在沙發上,捧著空蕩蕩的水杯,對著漆黑一片的電視屏幕發呆。
蕭軒在她側麵椅子坐下,道:“想什麽呢?”
宋淑懿回過神來,眼神有些慌亂,道:“要你管嗎?”
“不說拉倒。”蕭軒並不好奇,隻不過是出於關心而已,但見這宋淑懿態度不好,也就不再追問,靠著椅子閉目養神。
“那種事情,真的那麽有意思麽?”宋淑懿卻是在此時開口,聲音顫抖,似乎是緊張。
蕭軒睜開眼睛,道:“什麽事情?”
“就是你們剛才幹的那種荒唐事!”宋淑懿咬著下唇,似乎是鼓起巨大的勇氣補充了這句話。
蕭軒微微一笑:“男女合歡,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若是無趣,早就被天地自然所淘汰。而它之所以能成為人類繁衍的手段,正是說明它的作用,以及帶給我們人類的樂趣。”
“歪理邪說!”宋淑懿啐了一口。
蕭軒搖頭,道:“這不是歪理邪說,而是中醫理論,我怕你聽不懂,用比較通俗的方式說出來而已,但意思卻是一樣的。正所謂陰陽調和,兩者缺一不可,否則天地人的平衡就會被打破,這些都是華夏數千年來積累下來的真理了。”
宋淑懿稍稍沉默,而後幽幽地道:“但有些時候,那種事情,也是罪惡的源頭。”
“嗬嗬,你錯了,真正有罪的是人心,而不是事情本身。雖然我們人類會產生欲望,但如果一個人反而被欲望所支配,那麽,難道錯的是欲望,而不應該是那個連自己都控製不住的人本身嗎?”
蕭軒侃侃而談,說的都是自己對中醫,甚至由此而衍生出來的對人性的理解。
在這些領域,蕭軒其實已經具備了大家風範的水平,隻不過如今他還聲名不顯而已。
宋淑懿若有所思。
蕭軒看了她一眼,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怨氣似乎沒有那麽深了,便試探著道:“你不想接受你的母親,是不是因為跟師範學院那個人渣的事情?”
宋淑懿皺眉,悶聲道:“不完全是。但是她反對我跟那個人在一起。”
“事實證明你媽媽是正確的。”
“我不想別人幹涉我的事情!”宋淑懿又變得激動了幾分。
蕭軒仍然是語氣平靜地道:“如果沒有她的幹涉的話,你現在已經被人騙去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
不等宋淑懿接話,蕭軒再次說道:“如果是因為這件事情,使得你和嬌姐之前產生矛盾的話,那我認為,作為一個成年人,你應該學會反省了。你的確有權力拒絕別人對你的幹涉,但前提是,你所作的事情是正確的!”
“但是事實卻是證明,你錯了,所以,你的反抗也是錯的!而嬌姐是你的母親,她關心你,沒有任何的過錯,也許方法讓你不能接受,但你難道給過她機會證明她對你的幹涉是否正確嗎?”
“我們華夏人,講究親情,你還有嬌姐關心,我卻已經是真正的孤兒了。所以,哪怕是看在這份親情的份上,你也沒有理由再和你媽媽賭氣了。”
蕭軒說這些,完全是為了緩和宋嬌和宋淑懿的關係,而且合情合理。但是宋淑懿聽完,卻是重重地把杯子在桌子上一頓!
“你以為我是那麽蠻不講理的人嗎?如果隻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怎麽可能那麽討厭她?你什麽都不知道,最好就不要瞎操心了!”
宋淑懿神色冷酷地說完這些話,徑直離開,很快蕭軒就聽到了樓上傳來摔門的聲音。
蕭軒有些鬱悶,自己又錯哪兒了?至於生那麽大的氣麽?
而同時,宋淑懿的反應也讓蕭軒隱約意識到,宋淑懿和宋嬌之前,隻怕是不止這麽一點誤會。而且宋嬌在知道宋淑懿和師範學院那個人渣男朋友已經斷絕關係之後,並沒有借題發揮,而是依然低三下四地想要得到宋淑懿的原諒,由此可見,矛盾的關鍵可能是在宋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