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軒也不是扭捏的主兒,在他看來,男女合歡,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是人類正常的需求,要是因為某些禁忌而忍著不做,那才是天理不容了。
說完這話,蕭軒張開雙臂,宋嬌隻覺得自己像是鬼使神差了一樣,身子不由自主地就癱軟在了蕭軒的懷裏。
蕭軒無聲一笑,知道宋嬌已經動情,也不再耽誤時間,用手掌輕輕地摩挲宋嬌的後背。
宋嬌隨即感覺一股瘙癢而又溫熱的感覺,湧遍全身,一時之間,腦子一片混亂,主動將嘴唇送到了蕭軒的嘴邊。
宋嬌呢喃著:“蕭軒,幫我吧,我太寂寞了,我好想被男人疼一回!”
“今晚我為你服務,你想在這兒還是進房間?”蕭軒體貼地詢問。
“哪兒都行,隻要你能讓我滿足就夠了。”
宋嬌在蕭軒的撫摸揉搓之下,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了,胡亂撕扯著蕭軒的褲子。
蕭軒也樂得配合,決定就在這寬敞的沙發上,對著外頭明亮的月光把宋嬌給喂飽了。
但就在這時!
蕭軒心中一震,突然感應到了一些什麽!
“哼!”
此時,宋嬌正好退下了他的褲子,把臉龐埋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哼!”
蕭軒悶哼一聲,也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緊張,飛快地抽出一根銀針,反手射向了對麵窗外的一棟大樓!
那根銀針上灌注了充沛的真氣,雖然是在倉促之中發出,但是力度和準度卻是驚世駭俗!
噗哧!
銀針沒入黑夜之中消失不見,但是在距離蕭軒所在房間的五十米開外,一棟樓房的天台上,一個人影卻是砰然到底。
解決掉那個連麵都沒有來得及露,更不用說動手暗殺宋嬌和自己的倒黴鬼,蕭軒並沒有聲張。
“我們還是去房間吧。”
為了安全起見,蕭軒還是把宋嬌抱了起來,轉到房間。
“快,蕭軒,給我!”
蕭軒說了聲好,讓宋嬌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沉重而又急促的喘息聲在房間裏頭回蕩了起來。
兩個人越動越激烈,叫的也越來越大聲。
蕭軒的雙手離開了宋嬌的屁股,左臂攬著她的楊柳細腰,右手開始輪流揉捏那兩座挺拔。
宋嬌的小嘴都合不上了,“啊啊”的呻吟聲完全的連在了一起,她的細頸向後仰到了極限。
蕭軒突然停止了動作,五官都擠到了一起,一個多小時之後,宋嬌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癱軟著,蕭軒幫她和自己清理了之後,穿上衣服。
“蕭軒,今晚的事情,不許你說出去。”
離開房間之前,宋嬌突然開口。
“沒問題,不過嬌姐如果以後還有需要,可以找我,我義不容辭。”蕭軒微微一笑,她知道宋嬌是個女強人,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吃了蕭軒這棵嫩草。
“你走吧,我有空會去看我女兒的。”宋嬌看著蕭軒背影,眼睛裏頭其實帶著不舍,不過還是沒有表達出來。
蕭軒卻是心領神會:“行啊,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兒。”
說完,蕭軒幫宋嬌關上門,立即快步朝外跑去。
“那小子,還真的很厲害,我很多年都沒有被人這樣疼過了,唉,可惜,我和他隻能是露水夫妻。”宋嬌失落地呢喃,剛才大戰之後的疲憊感襲來,沉沉地睡了過去。
另一邊,蕭軒則是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酒店對麵的樓房天台。
“果然是盧毅的人。這家夥還沒有死透,正好利用他挖出盧毅的下落!”
蕭軒觀察了一番被自己銀針擊中的暗殺者,正是齊煙兒所描述的那個黑衣人。
他自信一笑,抬手拔出了黑衣人脖子上的銀針。
拔掉黑衣人脖子上的銀針,蕭軒又點了一下其胸口的穴位。
咦,怎麽是軟的?手感也不對啊!
蕭軒愕然,隨即再探手朝著那黑衣人的胸口抓了一下,心裏頓時一個激靈,女的?
一把扯掉黑衣人的頭套,蕭軒借著月光打量黑衣人,隻見黑衣人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披散了開來,五官在月色之下,透出一股冷豔的光輝,顯得極為精致,這毫無疑問是一個美女!
“沒想到盧毅身邊還有這麽漂亮一個女殺手。”
蕭軒嘟囔了一句,手爪子又依依不舍地在女殺手那圓鼓鼓的胸脯抓了一下,感受了一番充滿彈性的手感之後,這才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龐:“喂,醒醒!”
“是你傷我!?殺!”
那女殺手一醒過來,立馬就要爆發,但是剛掙紮著想要做起來,卻是覺得全身軟綿綿地沒有半點力氣。
“不用費盡了,我點了你的穴位,我不解開的話,你連隻螞蟻都捏不死。”
“哼!既然行動失敗落在你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女殺手倒也顯得十分硬氣。
“你長這麽漂亮,我才不舍得殺你。你叫什麽名字?”
“冷豔。讓你知道名字又怎麽樣?”名為冷豔的殺手十分從容,有種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感覺。
但事實上,冷豔心中卻是翻江倒海,不像表麵上看上去那麽平靜。
她清楚地記得,自己明明是剛來到這樓頂上,想要利用狙擊步槍,暗殺宋嬌,但才剛剛把瞄準器對準宋嬌房間的窗口,就感覺脖子一疼,失去了知覺。
而殺手冷豔也是認得蕭軒的,看到蕭軒的時候,她就意識到,自己肯定是被蕭軒施展了手段,功敗垂成了。
能夠從幾十米開外的窗戶,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自己弄暈過去,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冷豔判斷,自己並不是蕭軒的對手,所以連反擊的心思都打消了。
蕭軒微微笑道:“冷豔?這名字倒是很適合你啊。”
冷豔冷哼道:“廢話少說,你到底想怎麽樣?”
蕭軒道:“我知道你是盧毅派來的,告訴我他藏在哪裏,我就放了你。”
“你有這麽好心?隻怕是過河拆橋吧?”
蕭軒露出一個頗為迷人的笑容:“我蕭軒的人品可是人盡皆知的,對美女一向是很寬容的。”
冷豔稍稍失神,以為自己是錯覺,怎麽突然覺得這個男的身上好像有種很吸引人的氣質?難道他學了什麽魅惑邪術不成?
“花言巧語,我不會上當的。”冷豔急忙搖了搖頭,把腦子裏的雜念都清除了出去,咬牙冷然道。
“那就沒辦法了,我隻能是用自己的辦法,讓你帶我去找盧毅了。”
“你想幹什麽?呃……”
冷豔一驚,但蕭軒已經動手了。
蕭軒隨手取出一根銀針,在冷豔的後腦勺抹了一下,手裏不見了銀針,但卻是已經刺入了冷豔的後腦大穴上。
“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主人,起來吧。”蕭軒微微笑著,朝冷豔伸出手。
冷豔的目光先是有些失神,緊接著,看著蕭軒,就變得迷離,甚至是蘊含了深情一樣,順從地把手遞給了蕭軒。
蕭軒順勢攬住了冷豔的腰身:“好,現在帶我去找盧毅吧。”
“嗯!”冷豔就像是小綿羊一樣,乖乖地答應,倚靠在蕭軒的懷裏,和他一起朝著樓下走去。
中華醫術博大精深,中醫之中,緩解病痛,養身健體,治療頑疾乃至絕症,這都是早就廣為人知的事情,但是,能夠像蕭軒那樣,單純憑借一手針灸功夫和真氣治病救人的,卻是幾乎沒有。
而眼下,蕭軒對冷豔的這一手,更是絕無僅有,因為他竟然僅僅使用一根銀針就直接控製了冷豔的意誌,把她變得像是小綿羊一樣聽話。
“冷豔,我帥不帥?”蕭軒感受著美人在懷的快感,沒話找話說。
“主人,你是最帥的。”冷豔臉上竟然十分自然地露出了兩團暈紅,跟一個墮入愛河的女生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
“那做我的女人怎麽樣啊?”蕭軒繼續沒話找話,占冷豔的便宜。
“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那你現在應該怎麽做?”蕭軒嘿嘿追問。
啵!
冷豔墊起腳尖,在蕭軒的臉上親了一口。
蕭軒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中暗爽,不過卻也沒有得寸進尺,他對冷豔這麽做,隻不過是想小小地懲罰一下冷豔而已,真正說到要征服一個女人,他傾向於讓女人心甘情願地接受自己。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到了樓下,冷豔指了指停在馬路旁邊的一輛黑色跑車,蕭軒心領神會,放開了冷豔,自己則是鑽進了副駕駛座。
顯然,這車是冷豔開過來暗殺宋嬌的座駕,現在冷豔要開著車帶自己去找盧毅了。
福來小區,盧毅正端著紅酒杯,焦急不安地在書房裏來回踱步。
他所在的房間,屬於一棟三層高的獨立小別墅,這是他跟宋嬌決裂之後,暗中租下來的藏身用的。
“老八,為什麽你徒弟去了那麽久還沒有消息?”
盧毅口中的老八,正是那跟蕭軒交過手的八字胡子。
“老板,稍安毋躁,冷豔暗殺能力出眾,應該不會失手的。”老八站在窗前,雖然是在安撫盧毅,但語氣之中也帶著幾分不安。
這都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就算是有十個宋嬌也應該被冷豔殺掉了,可是冷豔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回音,老八心裏也開始打鼓了,難道出事兒了?
“老板,有人來了!”樓下的保鏢突然用通訊器報告。
“是冷豔,她回來了,事兒應該就成了!”老八也從窗口看見了冷豔的身影,臉色一喜,暗出了一口氣。
“好!宋嬌死了,哈哈!好!”盧毅聞言,哈哈大笑,隨手扔掉紅酒杯就衝下樓,老八也隨即跟上。
“冷豔,一切順利?宋嬌呢,已經死在你手裏了嗎?”老八當先詢問走進別墅的冷豔。
冷豔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老八和盧毅,朝著老八靠近了兩步,然後輕啟朱唇:”宋嬌……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