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目標是誰？（三）

  越想越覺得這事不簡單，季夜凝微垂了一個眼眸，掩去眼底的疑惑，輕笑出聲：“用行業裏的話說，白總他就是一個才貌雙全斯文謙和的鑽石王老五，不少人的夢中情人。” 既然搞不清楚對手的目的，她索性不去亂猜了，以不變應萬變最好。 “我是問，在季先生的眼裏，白總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愣了一下，張全回神之後就皺起了眉頭，略有些不滿的重複了一遍。 “張警官，在我眼中，白總他就是一個才貌雙全溫和謙虛近乎完美的鑽石單身漢啊。” 聽到張全的話，季夜凝輕笑出聲，也跟著重複了一遍她的答案。 “你知道他跟鍾柏軒之間是什麽關係嗎？” 眉頭皺得更緊，張全靜靜的看了季夜明一眼，心裏還是很不滿意他的答案，但也看出來了，這個人的不會好好回答他那個問題的，想了想，也沒糾纏不休，直接問了下一個問題。 “朋友吧……” 幾乎一點猶豫都沒有，季夜凝就給出了答案。 “為什麽這麽肯定？” 張全看著季夜明那麵不改色說著這個明顯錯誤的答案的表情，嘴角抽了抽，輕咳了一聲，掩飾掉他眼底的無語，追問原因。 “鍾老板說的啊！” 宛如沒有看到張全眼底的無語，季夜凝理所當然的回答，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這話有什麽問題。 “……” 張全有點想打人了，他感覺自己被人耍了。 “張警官，你忘了嗎？你上次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鍾老板強迫我去見他的時候，就說過他跟我們老板是朋友，我不去就是不給我老板麵子啊。” 微垂了眼眸，季夜凝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再看向張全的時候，變成了一臉的無辜。 “他們之間有發生過什麽口角或者動過手什麽的嗎？” 他也看不出這季夜明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張全也沒有忘記，麵前這個年輕的男人是一個外界評論演技很高明的演員，他想要在他麵前演戲耍花樣的話，張全自認還無法分辨出來。 “這個我不知道呢。” 無辜的聳聳肩，季夜凝頗為遺憾的說道：“雖然我跟白總是朋友，但我們有各自的事業，平時都忙得很，很少能聚在一起，所以，我對他的事並不是很了解，但我跟他僅有的幾次接觸來看，他真的很謙和禮讓，對朋友很寬容，隻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他是絕對不會跟人發脾氣的。” 這張全一直追問白玉的消息，看來警方目前鎖定的目標真的是白玉了吧？ “你對他評價很高啊。”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季夜明用謙和這類的詞去評價白總了，張全挑了挑眉，似有所感一樣的，感慨了一句。 “他人本來很好，跟他多接觸兩次肯定都會讚同我這個說法的。” 當然，除了本來就對他心存惡意的人外，那類人隻會被嫉妒恨蒙蔽了雙眼，壓根看不到別人身上的優點。 “那你覺得他會殺人嗎？” 張全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還得季夜凝差點兒被口水嗆死，猛烈的咳嗽起來。 這不是嚇的，而是太意外了而已。 她怎麽也沒想到張全會這麽直接的問出這個問題來，所以，猝不及防之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