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令身份出穀
自從自己來到這中州大陸以後就聽說過這些在中州有些影響力的門派。
這一刻,阿布梨桑看著眼前的十三位女子,不光她的眼睛一亮,這裏隻要意識還算清晰的人,他們幾乎眼前都亮了。
花令衙門十三女各個生的花容月貌,超俗不凡,真是天底下少有的美人。
她們除了容貌豔美之外,而且還有一雙修長的白溪大長腿,如此美好的女子,定有一副玲瓏妖嬈的身子。
景將軍看到這些女子,當下咽了咽口水,看他的樣子,多年行軍打仗,必當沒有如今日這般,會見到這樣美麗的女子。
真是不可方物,看在眼裏,卻實在想摟在懷中親吻,可是如今在這深穀幽幽的荒涼處,他也隻有輕輕的歎口氣。
隻是阿布梨桑與她們皆有不同,她們是那種瞬間可以讓男人愛死的那種,而阿布梨桑則是那種端正且不失氣質的美。
此刻聽到有關月影軒軒主的公案要審,她的神情恍惚了,因為她早就聽狼俠說過,在這秦川的大地上,有個以殺手之名行走於江湖的門派就是月影軒。
而這個月影軒的軒主更是如傳奇神話一樣流傳在江湖之上,如今能去一見有關他……
不對……
阿布梨桑看著麵前這十三個女人,她忽然問道:“你們說月影軒的軒主夜寒冬死了?”
花鏡見阿布梨桑大驚失色,她道:“或許你們永遠都沒想到夜寒冬早在五年前就死了。”
阿布梨桑道:“五年前就死了?那現在月影軒的主人又是誰?難道他不是夜寒冬嗎?”
不等花鏡再說,其中就有女子說道:“這其中藏著許多是非曲直,既然姑娘對這件事好奇,那就請和我們回去,做個公正吧?”
阿布梨桑聽了,神情還是猶豫不決,她怔住了,久久不說話,隻是眉目之間閃爍著說不清的顏色。
正在這時候,莫雲白走了過來,他對這十三位女子說道:“想必剛才我與這位姑娘的說話,你們都聽到了吧?”
莫雲白嘴裏的“這位姑娘”指的就是花鏡,他此話一出,隻瞧見這十三位女子都看向莫雲白。
十三名女子都是衙門裏的人,對於莫雲白剛才說的話,她們聽得清楚真切。
當然,她們也是明白人,所以毫不猶豫就在莫雲白的身前拜下。
“屬下參拜花令。”
聽到這些女子如此做派,莫雲白就知道自己往後有多了一個身份,那就是花令衙門的花令。
莫雲白見這些女人各個生的美妙,他當真是高興要分,或許做夢也沒想到如今自己身邊的所有女人都是美嬌娘。
他心中高興時,一時竟然忘記了讓各位美女站立起身,隻令伏在地上的十三名女子不解,漏出了些許尷尬的神情。
愣是自己沒有意識到這尷尬的局麵,直到花鏡低聲問道:“我們可以起身嗎?”
“哦……哦……”莫雲白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嚴重失態,“起來吧……快起來吧……”
見這樣的場景,阿布梨桑心裏好氣,真不知道眼前這十三名女子是不是傻,難道她們就沒看出來,眼前這個人乃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嗎?
還好她從小為了修行西方正宗的召喚術,所以心靜還算平和,不然定然要出手教訓一下莫雲白。
可是她沉住氣了。
眼見阿布梨桑臉上的顏色蒼白的像是天邊的燦白之雲,莫雲白才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看來他真是一個無奈的男人,阿布梨桑從心裏鄙視莫雲白,可是莫雲白卻全然不在乎。
“你怎麽如此蠻橫,強人所難呢?”
聽聞阿布梨桑的話,莫雲白冷冷一笑,說道:“你們女人不正是喜歡蠻橫,強人所難的男人嗎?”
話還沒有完全說完,他竟然發出了嗬嗬的笑聲。
這個笑聲好像在嘲笑阿布梨桑的無權選擇,她臉上一陣紅暈起來,說道:“不去就不去,你休想……”
“不要!”
阿布梨桑看見莫雲白將手放在塘沽莎的胸前,她忽然閉嘴了。
看來一個男人要是在無恥的路上走久了,會越來越遠,這一刻她開始替那個很愛很愛他的女子不值得了。
也是的,一個男人能將喜歡自己、愛自己的女子逼到絕境、逼到自盡,那試問這種男人還有什麽樣的事情做不出呢?
他做的出。
阿布梨桑心中在想,自己很了解他的為人,尤其是他邪化了以後,真是讓自己恨之入骨。
一想到那日在漢江岸的流水島邊的客棧裏,發生的那種事情,那是她這一生的恥辱,她忘不了。
現在看來,在某一種程度上,她和那個現在正渾噩的康國公主有著共同的事情要做。
什麽事?
報仇。
是的,一想起那日那夜,自己被他無情的摧殘,她就恨的牙癢癢,所以她要報仇。
此刻看來,自己答應這花令衙門的邀請,前去做個公正人,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所以。
阿布梨桑看到莫雲白那惡心的嘴臉,她做出了妥協,說道:“既然盛情難卻,我就隨你們前去花令衙門。”
景將軍很少與江湖上的人有來往,所以她將目光看向塘沽莎。
但是塘沽莎一臉的中邪樣,令他陷入了迷茫,忙大聲問道:“那我呢?”
是的,他呢?
阿布梨桑轉身看向景將軍,說道:“你是來找他的,可是我勸你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景將軍聽了這樣的話,他一怔,說道:“不可,我是來找魔公子的,既然他就是魔公子,那我就跟著他,不然這天底下雖大,恐怕也沒有我的藏身之地。”
阿布梨桑聽了,一怔問道:“怎麽會這樣!?”
花鏡卻說道:“姑娘有所不知,那外麵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自從看了我們花令的那封情書後,他們都幾乎瘋狂到了忘我境界,男的說要拜他為師,女的說要嫁他為妻做妾。”
“啊……”阿布梨桑吃了一驚,心中在想還有這種事情,這……簡直太荒謬了。
“世人也太過迂腐了,這麽說來,你一出去就會有各種各樣的人為難你,求問魔公子……呸……惡魔的下落了。”
阿布梨桑真是沒想到事情竟然還會這樣狗血,她道:“既然如此,那該如何是好?”
景將軍當下對莫雲白跪下,且說道:“請公子帶上我,我……”
阿布梨桑見此,心中一冷,說道:“你也好歹是一個將軍,怎麽能輕易給別人下跪受此大辱呢?”
景將軍卻說道:“說真的,當日塘沽莎將那封情書的手稿給我看了,我也被那封情書感動涕零了,今日見到魔公子實乃大幸,隻要魔公子能解我為難,這一跪又有何妨,或許你根本不了解當一個習慣安靜的人天天被人吵吵鬧鬧,那該是有多大的痛苦。”
看來是自己小看這個惡魔了,他行惡之事做那麽多,如今出穀,定有世人尋仇,但卻這般就洗白了,真是不公平。
她不解:“痛苦?”
景將軍道:“對,我一天被那些看過這封情書的人追來追去,猶如過街老鼠,正是生不如死。”
看來為了這件事,景將軍一定吃了不少苦,當阿布梨桑看清了這一點,她道:“既然如此,你今後就跟著我,我會有辦法為你解決為難。”
景將軍略有疑惑,道:“什麽辦法?”
阿布梨桑道:“出穀了你就知道了!”
啊……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眾人雖不解吃驚,可是隻有阿布梨最清楚這許多事情發生的緣由。
——莫雲白要以花令衙門的花令身份出穀,方便自己成為天下無主之人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