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殺成性
巨大的能量漩渦漸漸地在書院上空消失,而與之恰恰相反的卻是書院上籠罩著新的結界越加牢固。
一層似有似無的淺綠色能量薄霧在最後的布陣下消失,看到他的臉上有滿意的笑容,應該可以肯定他已經將新的結界布置成功。
這時候的夜寒冬,他已經再一次運氣為劍,然後身形一縱,飛空而起,手裏的長劍竟然刺向了莫雲白。
莫雲白卻無端賭白了他一眼,以一種極為不滿的藐視眼神看著他,隨即一掌打了出來。
夜寒冬手裏的氣劍渙散成了泡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就是在同一刻,莫雲白的摧劍之掌竟然也打在了夜寒冬的胸前,隻看見夜寒冬的身影如南飛的大雁,中箭一般掉落在地上。
夜寒冬趴在地上,胸口如若被千斤巨石從高空而落砸中胸膛要害,嘴裏哇哇的吐著血。
“今日我就送你歸西!”
這時候,莫雲白已經站在霖上,看著夜寒冬爬在地上大肆吐血,心中似是很滿意,所以厲喝要取他的性命。
夜寒冬也沒想到,今日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麽日子,這新建好的書院竟然來了這麽一個西方召喚師,而且身上的戾氣還這麽重。
不等他多想,莫雲白已經開啟了他的必殺技,雙手合十,大聲吆喝:“九幽之力!”
緊接著,從這書院的四周近似有淵源不斷地能量在像書院匯集,隻讓夜寒冬口鼻似有中毒氣象,使得夜寒冬臉色變得陰沉不妙,瞬間癱坐在書院前的廣場上,大肆吐血。
就在這生與死的邊緣,夜寒冬終於有所料定,眼前這位書院的不速之客或許也是西方邪宗的術法師。
“你是誰?”昏地暗之中,夜寒冬艱難的道,“是西方邪宗的召喚師嗎?”
看到叱吒風雲的月影軒軒主在這莫雲白的邪宗召喚之力下如此不堪一擊,站在一旁的花見羞也心驚膽寒。
她也在想,這中州大陸什麽時候也有這樣戾氣很重的邪宗召喚師,殺死人來,竟然是如此暴力。
花見羞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心底也十分善良,眼見有人做惡,她必然要阻止。
要知道自己的武功已經自廢了,想以武力解決已經不能了,所以她怔了怔。
雖然她曾經所具有的武功冠絕下,無人能及,可是現在她比誰都明白,如今就算她的武功還沒自廢,也是打不贏這暴力之徒。
不過,從一開始到現在,花見羞也發現莫雲白對所有人都很有敵意,但是對她,仿佛是心有畏懼。
到現在為止,花見羞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能讓這喪心病狂之人對自己如此畏懼。
隻是眼下局勢緊急,關乎夜寒冬的生死,所以她也無法想的那麽多,卻是對那正在施展召喚術的邪宗之人喊道:“你不是了,這書院是個不錯的地方麽,怎麽這樣好的地方,卻也這般江湖,能不能別殺人,我不想看到有人流血。”
花見羞本來就是一個淑女,其神靜心也靜,難得與自己一句話,當然自己要在這個地方成親,自覺絕不能玷汙了這塊神聖之地,深深思之過後,莫雲白才將方才自己的必殺技收回。
莫雲白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夜寒冬,然後又看向花見羞,卻見花見羞如花中之魁,水中之泉,於是一字字道:“我看你應該不是不想看到血,你應該是想救這個人,對吧!?”
花見羞見莫雲白一句話到自己的內心之處,臉頰本該通紅,深覺不妙,可是她沒櫻
一個經曆過人世浮沉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受外界打擾,臉紅那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們會有的,而對她這樣一個很有閱曆的女人來,怎麽可能會有?
聽了莫雲白的話,她臉上的神情波瀾不驚,似有一些昔日江湖上行走的正氣,道:“我不想看到有人流血,也不想看到有人殺人如麻。”
“既然是這樣,我顧及你的感受,誰讓你即將成為我的妻子呢?”
莫雲白的花語剛落下,當下從書院的廣場外又走來了幾個人,這人並不是別人,正是那行刺李嗣源之人。
“我們失敗了!”
這人走到花見羞身邊,對花見羞行了一禮。
花見羞的臉還是沉浸如初,低聲如微微如風道:“我早該知道你們是殺不了他的。”
“本來我們就要在碼頭得手的,可是誰知道香山流星窟的狼俠插手了刺殺之事,救了他。”
花見羞聽了,目極遠方,看見上的雲彩如常,自言自語道:“本來想在退隱之前為我夫君報仇,看來是不能了。”
罷,怔了很久,她便又對來人道:“好了,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我此後自有安排。”
“好!”
花見羞道:“功勞還是有的,就這幾日,我會差人將五萬兩黃金送到你的門下。”
雖然事情沒有辦好,但是花見羞依然按照事前的約定給他五萬兩黃金,這真是讓這來人高心不得了。
這人對花見羞作揖道:“多謝盟主的恩賞,盟主倘若還有事要在下去辦,我必定竭盡全力。”完,他一臉的不好意思退下。
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花見羞的玉指慢慢成拳,久而久之,心中隻怕已經有了打算,一時竟然自言自語道:“李嗣源,我看你還能活到幾時?”
看著花見羞臉色貌似有些蒼白,莫雲白忙道:“你要殺誰,我可以幫你殺!”
花見羞看向莫雲白,心中一怔,心想她自己正有此意,於是告訴他道:“李嗣源!”
莫雲白一聽,眉頭一皺,想起那個公子哥,深知李嗣源也是自己的舊相識,隻是過去的自己不與任何人親近,也無任何交情可言,一聽花見羞要殺的人是李嗣源,不在多想,竟然一口答應了,道:“待我們成親之後,我一定殺了他!”
花見羞聽了,本來應該高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竟然半分也高興不起來。
或許是麵前的這一個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人,身上戾氣如此之重,好殺成性,隻怕不論是對於別人來,亦或是自己,都不見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