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元破了天罡玉爐
是的,若想勸服別人不怕死,那麽,首先自己要不怕死。
花見羞為了救自己身前這些人,她將自己真實的身份暴露出來了。
當她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來了以後,趙亮和五夜探都十分相信她。
這時候,從對岸湧來了一群人,而這些人不是其他的什麽人,他們是正要逃亡的人。
在花見羞的麵前是一條很寬的裂縫,這條裂縫的走向是西北走向,整個渝州城也都被這西北走向的裂縫給分成大的兩塊了。
在西北之地靠山,在東南之地靠城。
然而花見羞所在的地方則是西北方的地麵上。
那些從東南地板板塊上要逃生的人,此刻已經被花見羞全都用長袖子卷到西北的地麵上來了。
本來,趙亮和五夜探等六人是不相信花見羞的,但是現在他們見隻要是能從東南之地逃生的人,此刻都到達了安全的地帶了。
能是安全地帶的地方,想必定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隻是這個地方太不同尋常了。
這個地方所謂的安全含義定位卻是與眾不同的。
哪裏不同了?
不同之處就是短時間內,它是安全的。
隻怕要等到下一刻、下一秒就不一樣了。
因為他們所在的位置雖然是靠西北的地方,但是這個地方的所在,還是屬於渝州城的範圍之內。
趙亮、五夜探等六人被花見羞的袖子甩倒在地上。
本來是要粘上一身的灰塵,可是他們每個人都沒有。
因為此刻不管是渝州城所在的西北地塊,還是東南地塊,這時候都結成了冰。
由於泥香魔盤的術法值在增高,所以此刻在這城裏,無論是地麵,還是建築物,都披上了一套銀裝。
是的,此刻的渝州城真是銀裝素裹,白雪皚皚。
趙亮和五夜探都翻滾在地上,真是讓花見羞緩緩出了一口氣。
這六個人方才真是在胡鬧,他們六個人一起跳起來,若是自己沒有接住他們,那自己豈不是變相的害人不淺。
泥香道:“如果你們想死,請不要在我的麵前死,因為一個人要死的時候,是樣子最難看的時候。”
趙亮見泥香一臉的不高興,且也能從言語之中聽出了一些不高興的話語。
他知道,方才乃是生死悠關的時刻,自己真不該帶頭,帶著他們一共六個人一起從地表裂縫處跳出。
試想一下,若是花見羞的武功弱,那他們豈不是要沉入裂縫深處,死的很慘?
不錯,就是這樣嚴重的事情,卻被他們演繹成孩童玩耍的遊戲一般,這真讓花見羞不愛了起來。
不愛了起來?
不錯,沒有人喜歡這樣拿自己生死的事情來開玩笑的,除非這是一個瘋子。
隻有瘋子才會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來。
這時候,趙亮和五夜探從地上爬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盡顯狼狽的顏色。
或許隻有趙亮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所以她來到花見羞的身邊,對花見羞深深的鞠躬,行了一禮道:“你要早脫掉了那乞丐衣服,我肯定能認出你。”
對於花見羞這個人,凡是在江湖上混過的人,應該都會認識。
因為花見羞已經是個很有名氣的人了,在許多的客棧酒樓之中都掛著她的畫像。
不錯,在這個江湖武林之中,如果說江湖門是武林的傳奇,那麽像花見羞這樣的人,也應當是一顆武林上最閃耀的明星一般,擁有最亮的光芒來。
前一刻,渝州城隨處可見的是火海,而現在卻不是了。
本來的火海已經漸漸消失了火苗。
當火苗消失了以後,冰雪開始大肆的覆蓋在上麵。
是的,自從蒼穹上懸浮的泥香魔盤的顏色開始逐漸的變成藍色的那一刻起,蒼穹上掉落的雨水,穿過了泥香魔盤以後,就化成了一片片的雪花。
雪花飄飄而落下,落在了花見羞的雪白肌膚上。
她才抬頭向蒼穹看去,見泥香正在泥香魔盤下施展著術法。
泥香正和身材高大的人打鬥著。
風雪交加之中,這個身材高大的人,他手裏的鐵棍好似片刻間變得更加沉重了一般,再也沒有最先的時候那般輕快了。
他道:“你也是西方的邪宗召喚師,為什麽要殺我的哥哥?”
泥香且道:“因為你哥哥是一個該死的人,他插手我們中州武林的事情,還施展邪宗術法殺傷無辜。”
他道:“我哥哥和她們一樣,都是受了中州人士的雇傭才不遠千裏踏入中州的,要是我哥哥該死,我看她們才是最該死的人。”說罷,他的鐵棍一揮,然後天空之中出現了一個大的籠子。
在籠子裏,正坐著祁水蓮、葉萱、風芹三人。
泥香隨著他手指的地方看去,看見了籠子。
也看見了在籠子裏關的人。
隻是,籠子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籠子,但是被籠子關著的人像是已經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了,她們竟然就盤腿坐在裏麵。
那邪惡之人見泥香看的出神,哈哈大笑了起來,仿佛是見到最美妙的事情了一般,即新鮮刺激。
泥香道:“你們還好嗎?”泥香對著那框子裏的人喊道。
籠子裏的三個人,對於泥香的問候,她們都聽在耳朵裏。
或許她們根本沒有事情,這個籠也困不住她們,所以她們沒有作任何回應。
她們都是江湖門從西方蠻荒部落選來的正宗術法召喚師,如果能這般輕易的被這個身材高大的人用一個不知何物的籠子困住,那江湖門是不是也太沒眼光了。
江湖門就是江湖門,不愧是千年的名劍門,其實力也當非同反響。
當初忘女和春城冷前往西方蠻荒部落挑選召喚師的時候,都是經過了層層的選拔。
而這天空之中的人,她們都是西方蠻荒正宗召喚師中的佼佼者。
她們的術法,召喚力厲害的很。
此刻,她們聞聽到了泥香的話,雖然沒有作聲回應,但是她們全身的筋脈仿佛與天地相連。
筋脈在此刻已經開始微微動了起來。
召喚之力,在世間存之已久,她們三人合力施展召喚之力,然後在籠子裏麵出現了許多字。
這些字在空中快速飛舞著,
不到半盞茶的時候,卻瞧見困住她們的籠子化成了煙霧,紛紛飄散。
當籠子被破了以後,這個身材高大的人怒了,高聲對天咆哮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天罡獄爐,我的天罡獄廬啊。”
原來這個籠子的名字乃是天罡獄爐。
爐子一破,祁水蓮等三個人從天空中飛躍而來,當下將眼前這個身材高大的人圍住了。
祁水蓮道:“天罡玉爐乃是邪宗的移動監獄,如今被我們的天字元破了,隻怕要兩個月才能修複吧?”
身材高大的人道:“原來是天字元破了我的天罡玉爐,看我不殺了你們這些該死之人。”
葉萱一撩自己的頭發,冷聲道:“究竟誰是該死之人,還不好說呢。”說罷,她手裏的一雙匕首在懷裏一環,然後丟向了這個西方邪宗之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