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殺人
這種氣息是如此的恐怖,讓他看起來無所畏懼。
一米,一尺,一寸。
眼看著這柄刀就要到達蘇戰麵前,黃毛青年臉上浮現出幾分驚喜之色,圖窮匕見。
似乎已經看到蘇戰跪倒在自己麵前,血跡斑斑的情景。
一刀捅出一個未來!
然而,在他的刀距離蘇戰胸口隻剩一寸之時。
下一秒……
哢嚓!
清脆的聲音響起,透骨尖刀被蘇戰的手指捏住。
再然後,蘇戰手指輕輕用力,那尖銳無比的刀鋒,便被直接掰斷。
刀鋒破碎,一截刀鋒墜落在地,另外一截刀鋒直接向前濺射而出。
瞬間穿透了黃毛青年的手心。
鮮血淋漓,妖豔的鮮血順著他的手掌不斷流淌而出,滴落在地。
黃毛青年先是愣了一下,再然後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此時此刻,他看起來淒慘無比,臉上滿都是痛苦之色。
豆大的汗水順著他的臉頰不斷流淌而下滴落在地,汗水和血水交織在一起,看起來淒慘萬分,而透露出幾分冰冷之色。
“啊!”
殺豬般的慘叫響起,整座大廳變得寂靜萬分。
眾人望著地上淋漓的鮮血,以及麵色猙獰的蘇海潮父子,瞳孔中的震驚幾乎無以複加。
“這……這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會如此?”
所有人都頗為清楚,此次眾人聚集在這裏,便是為了老太太的70大壽。
過壽最需要的便是喜氣,而現在不僅沒有半分喜氣,還充滿了晦氣。
鮮血在大廳之中縈繞,眾人安靜萬分。
眾目睽睽之下,蘇戰一步步向前走出,不消一會,便走到了黃毛青年麵前。
伸出手指,手指之間劍氣凜然。
“你知道我最厭惡的是什麽嗎?”
蘇戰喃喃自語,仿佛在說著最為輕鬆的話,語氣平淡萬分。
但正是這頗為平淡的語氣,卻更加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身上浮現出細密汗水,汗水縈繞在身體之間,絕望,悲傷,後怕。
沒有理會黃毛青年的尖叫。
蘇戰的手指輕輕向前方一點,一道道劍氣便從他的手指之間穿梭而出,貫穿了黃毛青年的手掌。
鮮血噴湧。
黃毛青年發出淒慘的慘叫,仿佛殺豬一般。
他從未經曆過如此恐懼的痛苦。
仿佛自己的生命就掌握在對方的手中,對方隻要輕輕一捏,自己便會瞬間死亡,支離破碎。
蘇戰麵色逐漸轉寒,深深地望了黃毛青年一眼。
“我最厭惡的便是像爾等這樣的米蟲,西境之地,多少戰士慷慨赴死,為了守衛華夏,守衛萬千黎明百姓!
可現在,這一切皆被你們這些螻蟻給破壞!
所以,爾等該死!”
言罷,蘇戰手掌重重向前一拍,直接拍在了黃毛青年的眉心。
恐怖的殺機噴湧而出。
黃毛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便血染地板。
妖豔的鮮血順著他的身軀不斷流淌而下,將地麵給染紅。
蘇戰抬頭,麵色蒼茫,衣袍染血。
麵色鎮定萬分,仿佛閻羅殿的閻羅。
掌控著無數人的生死,閻羅讓你三更死,哪能留你到五更?
此刻,蘇戰心中厭惡萬分。
對蘇家耀武揚威之人的厭惡,對這些地痞流氓的厭惡。
鍾鳴鼎食,錦衣玉食。
前方戰士們浴血奮戰,埋葬他鄉。
隻為守護大好河山,而在後方,這些人卻肆意糟蹋和平。
甚至魚肉百姓,欺壓鄉裏。
這樣的人,有何生存的資格?
此刻,蘇戰恨不得讓這些人瞬間斬殺。
“死人了,真的死人了……”
望著地上的那具屍體,眾人喃喃自語,臉上滿都是驚駭之色,看起來畏懼萬分。
沒有人能夠想到這一幕,更沒有人能夠想到蘇戰竟然敢悍然殺人。
這可是蘇家,雖說是一個小家族,但畢竟有一些勢力。
而蘇海洲一家早已沒落,看起來平淡無比,仿佛螻蟻一般,隨意拿捏。
現在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悍然殺人。
這……
這實在是太過難以想象。
鮮血不斷流淌而出,蘇戰的劍氣格外凜冽。
方才隻是一瞬之間,便已經在黃毛青年身上留下了數道傷口,鮮血順著他的傷口不斷流淌而下,染紅了地板?
妖豔的鮮血輕輕流淌,轉瞬之間便已經流淌到蘇嘯天麵前!
此刻,蘇嘯天感受到了畏懼,瞳孔中的桀驁不馴之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的害怕。
他的身軀劇烈顫抖,麵色慘白,額頭上更是浮現出細麵汗水。
毛骨悚然,背脊生寒,心中隱隱後怕。
死裏逃生,自己算是真正的逃脫一劫。
剛才他就站在黃毛青年麵前,甚至有一縷劍氣從他的鼻尖劃過。
一寸,隻差一寸,自己便要瞬間死亡。
他能夠感覺蘇戰身上的鋒利殺氣。
瘋了,這一個螻蟻一般的賤種真的瘋了!
他敢殺人,他真的敢殺人。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如果多言半句,麵前這名口罩一般的存在,甚至會將自己斬殺。
毫無顧忌。
念及此處,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向後倒退。
而正在此時,蘇海潮也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尖叫之聲,拉著自己的兒子,不斷向後倒退。
麵色慘白,身軀劇顫。
“你……你殺了他,你竟敢殺我的外甥!你死定了,你這個qiag奸犯,殺人犯!
你該千刀萬剮,死無葬身之地!
為什麽你敢殺人,還敢在蘇家殺人,簡直是猖狂至極!”
他喃喃自語,不知不覺間,語氣都變得淩亂萬分,沒有絲毫的邏輯可言。
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那麽多,死亡的恐懼籠罩在他的心間,讓他隻知道抱怨,隻知道恐懼。
而此時,蘇戰身上穿著一身黑色長袍,麵色冷酷,黑袍獵獵。
黑色衣衫圍繞著他不斷飄舞,看起來冰冷萬分。
此時,他嘴角微微翹起,臉上盡是玩味。
“嗬嗬,殺人?
於我來說,殺死麵前之人,不過是捏死一隻螻蟻,我為何不敢殺人?”
蘇戰麵色淡然,臉上滿都是波瀾之驚之色,似乎一切都在於在預料之中。
而聞言,蘇海潮更加驚慌。
心中的濃鬱驚慌幾乎溢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