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催眠
天地之間,滴水可穿石。
雨傘雖然頗為堅韌,但連綿不絕的細雨,終究會把雨傘給破開。
此時此刻,漫天的雨水滴落而下,從蒼穹之中滴落,逐漸向那些雨傘落去。
驀然之間。這些雨水落在了雨傘上麵。
剛開始隻是一滴兩滴,很快,這些雨絲便已經變成了傾盆大雨,無數的暴雨梨花針直接傾瀉而下。
雨絲之下,雨傘開始劇烈的震顫起來,這些人手中握著黑色的雨傘,臉上滿都是驚恐之色,他們想起了之前的柳葉刀。
對方能夠用樹葉將柳葉刀給斬開,再將他們的雨傘給斬開,又如何不能夠用暴雨梨花針將他們的雨傘給穿透?
想到此處,眾人也不由得暗暗叫苦,心中畏懼萬分。
然而……
這世間從來沒有神明,縱使你再怎麽虔誠的祈禱,這些繡花針也依舊會穿透你的雨傘。
暴雨梨花針飛舞而落,轉瞬間便落在了他們的雨傘上麵。
發出一陣陣的金鐵撞擊之聲,蘇戰已經踏入了武道大成境界。
內力頗為雄厚,自身的內力不是尋常的雨傘能夠抵擋的。
轉瞬之間,他身上的內力便直接傾瀉而出。
“噗嗤!”
“噗嗤!”
眾目睽睽之下,雨傘開始破碎開來。剛開始隻是一個兩個的洞穴,緊接著這些洞穴變得越來越大。
雨傘穿透而過,落在了這些黑衣人的身上。
何為梨花針!便是因為這些珍靚麗無比,上麵塗滿了劇毒。
梨花針落入他們的身體之中,見血封喉,毒素迅速蔓延開來。
不消一會,又是幾名刺客,淒慘無比的躺在地上,臉上浮現出戚絕之色,死不瞑目。
片刻之後,黑暗之中。隻剩下六七名的刺客還站在地上。
此時此刻,這些黑衣刺客再沒有了半分的殺心,隻是用驚恐的目光望著麵前的蘇戰,心中畏懼萬分。
怪物!麵前之人簡直如同怪物一般的存在。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厲害的存在。
仿佛鬼魅一般,能夠在黑暗之中穿梭,更能夠在黑暗裏麵將無數的人斬殺。
眾人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有些黑衣人望了一眼頭頂上的月光,甚至想要趁著月光離去。
然而……
此刻,蘇戰冷漠的望了他們一眼,看到這些人想要退去的神色,嘴角浮現出幾分淡然的笑容。
“現在想要離開了嗎?隻可惜已經太晚了,此處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給我留下吧!”
蘇戰微微歎息一聲,雲淡風輕,寵辱不驚。
再然後,他輕輕向前踏出一步,身影和月光融合在了一起。
月光傾瀉而下,潑灑而出,無數的月光彌漫。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之下,那些月光落在的一名黑衣刺客的身上。
月光明亮萬分,隻是讓人看上一眼就不由自主沉浸其中,而不知不覺間,蘇湛的身影也浮現在這名黑衣刺客的身後,手中握著一片樹葉。
隻聽嘩啦一聲,仿佛風吹樹葉的聲音響起。
無數的樹葉便直接席卷而過,瞬間落在了黑衣刺客的身上。
鮮血潑灑而出,不消片刻,黑衣刺客的身上便已經遍體鱗傷,身上擁有著諸多的傷痕。
而他更是重重地跌倒在地,看起來淒慘萬分。
屠殺!
這是一場赤裸裸的屠殺,對於蘇戰這樣境界的人來說,這些黑衣刺客皆如同螻蟻一般,渺小萬分,
屠殺是一場藝術,殺戮同樣也是一場藝術。
這些黑衣刺客想要殺人,但此時此刻,在這黑暗之中,他們卻變成了被人殺戮的對象。
而這裏也變成了一片修羅場,一片流淌著鮮血的修羅場。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
此時,在這黑暗之中,樹葉聲,慘叫聲,人逃跑時發出的腳步聲,以及無數嘈雜的呼吸聲,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聽起來頗為混亂。
蘇戰的身影在黑暗之中來回穿梭,每一回穿梭,必定會帶來一名黑衣人的死亡。
此時,眾人驚駭萬分,瞳孔中滿都是驚慌之色。
他們心中的鬥誌已經瓦解,心中絕望萬分,失去了所有的戰鬥能力,想要逃跑。
雨傘飛舞,無數的雨傘竟然化成了黑色的落葉,帶領著他們向前去飛旋而出。
然而,正如同之前蘇戰所說,一切都已經晚了。
此時此刻想要逃走,已經沒有半分可能。
“啪!”
蘇戰踩在一塊原石之上,岩石瞬間破碎,變成了粉末,消散在空中,而他的身影也重重地落在那一柄雨傘上麵。
“砰!”
蘇戰重重向下一踏,雨傘瞬間破碎開來,而他的腳掌也落在了對方的肩頭。
鮮血淋漓!
此刻,麵對著蘇戰如此磅礴的力量,這群人幾乎毫無反抗之力。
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便直接栽倒在地,仿佛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看起來淒慘萬分。
一名黑衣人死去,在場諸位,隻剩下兩名黑衣人還在逃離。
看著那兩名分開逃走的黑衣人,蘇戰微微歎息一聲,臉上浮現出幾分不屑之色。
“我說過,現在才想要逃離,終究是太晚了。”
他微微歎息一聲,腳掌重重在地麵上一踏。
落葉狂舞,無數的落葉直接向前方席卷而去,一名黑衣刺客還未逃出多遠,便已經被落葉包圍其中。
在這繽紛的落葉之下,那名黑衣刺客發出一聲聲的慘叫之聲。
落葉仿佛龍卷風一般,在他身邊不斷旋轉,而且,每一片樹葉皆蘊含著一道劍氣,劍氣凜冽。
無數的劍氣落在他的身上,不消片刻,黑衣刺客的慘叫之聲便直接消失,而那些倒璿而出的落葉也染成了紅色。
眾目睽睽之下,蘇戰重重在地麵上一踏,便已經來到了最後一名黑衣刺客麵前,手掌一伸,瞳孔中散發出暗金色的光芒。
催眠之術!
事實上,蘇戰對於催眠之術一知半解。
他真正掌握催眠術,也是在遇到那一名催眠師之後。
不過對他來說,他根本不需要各種精密的技巧儀器配合。
他的靈魂頗為狂暴,堅韌,仿佛岩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