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很不滿意
星海酒店經理不屑一顧。
冰冷的目光望向夏薇雪,置若罔聞,棄之如履。
“夏家是吧,我奉勸你一句,這世界上有很多人不是你夏家能夠招惹的起的,最好還是老實一些比較好,否則,一旦招來橫禍,可就是後悔無窮!”
說完之後,中年人不顧還在發呆的夏薇雪,轉過身來。
望著麵前冷漠萬分的蘇戰,隻感覺自己的靈魂都開始顫栗起來。
畢恭畢敬,甚至還帶著幾分阿諛之意。
“蘇先生,抱歉,讓您在星海酒店遭受這樣不愉快的一幕,我代表星海酒店給您道歉。”
說著,他莊重萬分的向蘇戰鞠躬。
蘇戰坐在椅子上,望著麵前畢恭畢敬的大堂經理,似笑非笑,嘴角流露出幾分玩味之色。
“我之前給李家送鍾,給你星海酒店帶來了諸多不好影響,難道你星海酒店不恨?能夠心甘情願吞下這口氣?”
“恨?為何要恨?”
大堂經理雖然恐慌萬分,卻依舊老老實實得回答。
“星海酒店開門是為了做生意,而不是為了跟別人做一時的意氣之爭。”
“更何況,像蘇先生這樣的大人物,星海酒店隻要稍有一些邏輯,就絕不會故意招惹蘇先生不悅。”
大堂經理恭敬萬分。
聽到對方的話語,蘇戰啞然失笑,臉上倒是浮現出幾分欣賞之色。
這才是真正的聰明人,目光長遠,草蛇灰線。
絕不會因為一時的得失而黯然神傷。
不得不說,這名大堂經理能夠做出這樣的選擇,著實是聰明無比。
蘇戰和大堂經理閑聊,蘇戰的一群大學同學卻是站在包廂之中,不敢有半句言語。
瞳孔中滿都是敬畏之色。
變天了,真的要變天了!
他們這些人又不是傻子,越是擅長經營之人,情商也就最高。
這裏可是星海酒店,繁華萬分,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來往這裏的人,皆是非富即貴。
絕不是尋常人能夠來這裏的。
他們這一次的同學聚會之所以能夠選擇在這裏,便是因為夏薇雪動用了無數的人脈手段。
否則,別說是星海酒店二樓的包廂,他們恐怕連星海酒店的大門都進不去。
然而,就是此時此刻,就是在這關鍵時刻。
蘇戰竟然能夠和星海酒店的經理談笑風生,對方還一副尊敬萬分的模樣,簡直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就在方才,這名總理還對夏薇雪所在的夏家不屑一顧。
夏家無法進入經理的眼中,但蘇戰卻讓對方畢恭畢敬,單單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一切。
想到此處,眾人目光中的敬畏之色越發濃鬱。
看向蘇戰的眼神也和之前截然不同。
蘇戰,當初這一個好像夢魘一般,在他們心中糾纏不休的名字。
好像又開始逐漸複蘇,散發出令人難以置信的恐怖氣息。
甚至無法猜測。
身上仿佛覆蓋著一層黑色的霧水,讓人難以看穿。
眾人還在默默揣測蘇戰的身份。
而與此同時,蘇戰卻是微微一笑,嘴角翹起,臉上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雲淡風輕,寵辱不驚
用一種悠閑的目光望著中年人。
大堂經理道:“蘇先生,這兩個人狂妄自大,竟敢非議蘇先生,要不要把他們統統給抓捕起來?”
“抓捕他們?”
蘇戰望了一眼滿是畏懼的馮玉,語氣淡然。
“不必了,不過是一隻可悲而可憐的可憐蟲罷了,何必要對一隻可憐蟲趕盡殺絕?”
“對對,對於蘇先生來說,這的確就是可憐蟲!”
大堂經理阿諛奉承,不過不得不說,他這句話還真就是自己的真情實意。
夏家這女人隻不過是一隻井底之蛙。
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
對方看到的隻是頭頂上那微小的一片天空,卻自以為掌控了一切。
簡直是可悲可笑!
別說是蘇戰這殺神親自出手,恐怕是墨城當初李家的本事。
也能夠讓夏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片刻之後,馮玉被一群西裝革履的黑衣人放下,麵色慘白。
身上還紮著幾根筷子,看起來恐怖萬分。
汩汩的鮮血順著他的身軀不斷流下,讓他心中也是浮現出濃鬱的恐懼之情。
惡魔,幽靈!
在他看來,蘇戰甚至比所謂的惡魔還要恐怖許多。
惡魔隻會殺人,而對方卻是對自己進行折磨,讓自己沉浸在對方的恐懼之中。
無法自拔!
這是宿命!
一種永恒存在,無法改變的宿命!
……
片刻後,包廂中一片沉靜狀態。
蘇戰輕輕向前踏出一步,天涯咫尺,咫尺天涯。
轉瞬間,蘇戰便已經來到了馮玉麵前。
居高臨下,高高在上。
仿佛能夠掌控一切。
“我說過,在我眼裏。你隻不過是一條狗,一條仗勢欺人的狗。”
“你覺得逃出我的掌控,找上夏薇雪便能後改變一切了嗎?”
“螻蟻始終是螻蟻,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永遠難成大器。”
蘇戰的話語冰冷萬分,好像在宣判著什麽。
聽到蘇戰的話語,馮玉把自己的牙齒咬的卡巴卡巴直響。
一隻卑微的螻蟻,一個剛剛從監獄裏走出的罪犯,竟然妄想著掌控自己的命運。
違背神之使者的能力節製,簡直是自尋死路。
聽到蘇戰的話語,馮玉隻感覺芒刺在背。
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瞳孔中的震驚,不減分毫。
眾目睽睽之下,他隻能夠抬起頭來,惡狠狠的望著蘇戰。
“蘇戰,你莫要自誤,終有一日。我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包廂安靜,蘇戰送給對方的那一塊兒巨大的翡翠,早就已經片片破碎。
變成了破碎的眼淚。
蘇戰孑然而立,眸子中的殺意不減半分。
“馮玉,你真以為我不清楚你的打算嗎?”
“你知道仿佛我為何放你離開?任由你和夏薇雪勾搭?”
“因為。在我眼裏,你隻不過是一條狗,一條狗,又豈能稱得上狼子野心?簡直可笑之極!”
蘇戰的話語並不大,但此刻,在這包間之中,卻仿佛一塊兒巨大的石頭投入平靜湖麵,掀起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