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6章 混蛋靳痕
一旁的凌若薰看著靳痕暴跳如雷的樣子,一臉的幸災樂禍,別提有多高興了。
彷彿他越生氣,她就越開心。
靳痕回頭狠瞪了她一眼,「有這麼好笑嗎?」
「不好笑啊,但我很開心啊,你的大醋桶子都打翻了,我能不開心嗎?」
「你啊你啊,等我查到這人是誰,我弄死他。」
靳痕向前一步,抓過凌若薰的手腕,拽著她走出機場。
凌若薰一路上樂個沒停。
「痕痕,小痕痕,你就笑一笑嘛,沒人欠你兩百萬。」回靳家莊園的路上,凌若薰一直挽著靳痕的胳膊撒嬌賣萌安慰。
「欠我兩百萬倒好了。」
靳痕氣鼓鼓的說。
「哈哈哈,那你給我兩百萬,我能夠把你逗笑。」
凌若薰一副小財迷的架勢,攤開白皙的掌心問他索要。
靳痕望了她一眼,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到她手裡,「我的無上限副卡,隨便刷。」
凌若薰接過副卡,笑眯眯的放進兜里,一臉撿了便宜的模樣。
她堂堂凌家大小姐,從小到大就不缺錢花,想花多少花多少,居然為了一張銀行卡這麼開心。
靳痕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好,卡我收下了,現在我負責逗你。」
凌若薰雙手捧過靳痕的臉頰,把他那張臭臭的臉扭過來面向她,然後嘟著小-嘴親了上去,在他的唇上蓋了一個章。
吧唧——
還自帶音效那種。
靳痕懵了一會兒。
「就這樣?」
顯然,他是很失望的。
「一個不夠啊,那就來兩個。」
啵啵又來了兩個。
「現在夠了嗎?」
「……」靳痕滿臉黑線。
這丫頭不是明目張胆的坑蒙拐騙嗎?把他的錢都拐跑了不說,還就給了他幾個吻,就想把他打發了。
靳家莊園到了。
車停下。
司機把車門打開,迎接他們下車。
靳痕忽然靈機一動,率先下車,然後強行把凌若薰抱下了車。
「喂,我有腳啊,抱我幹嘛,這麼多傭人都看著呢。」
凌若薰窩在他懷裡,瞬間慌了。
「那就讓他們看著。」
靳痕抱著凌若薰徑直進了莊園,並且上了二樓。
二樓重新布置了一個主卧室,是他在訂婚之前就讓人布置好的。
至於齊韻睡過的房間還有用過的東西,全都被清理的乾乾淨淨,整個莊園也都翻新了一遍,和當初完全不一樣。
凌若薰以為走錯地方了。
「這還是你家嗎?你要抱我去哪兒啊?我的房間不是這個吧?」
「這個以後是我們共同的房間。」靳痕一腳踹開卧室大門。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溫馨浪漫的房間。
所有的裝修配飾都有了女性的氣息,所有的家居用品都配了一對。
尤其是那張歐式大床,銀色蠶絲被,長寬足有兩米有餘。
把凌若薰抱回房間以後,靳痕順帶用腳勾住門,把卧室門一併關上。
然後把她丟到了那張柔軟的歐式大床上。
凌若薰整個人墜入柔軟的大床中央,中間的位置瞬間凹陷下去。
累了一天,躺在上面的感覺的確還不錯。
「嗯,這張床好舒服啊,這間房以後就歸我了,你要睡的話還是另尋別處吧。」
凌若薰翻身爬起來,準備把房間內的其他地方都參觀一邊。
下一秒,她的白皙的腳踝被一隻手抓住,用力一扯。
「啊……」
凌若薰驚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便被一個堅硬如鐵的胸膛壓住了,動彈不得。
特殊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凌若薰撲閃撲閃著一雙大眼眸瞪著靳痕。
「你幹嘛?」
「收了我的卡,還想耍無賴,沒門。」
「切,誰稀罕你那卡里的錢啊,本小姐又不是沒錢,我問我爸開口,我能用錢砸死你。」
「我不管你是否比我有錢,但你已經收了我的卡,就得兌現承諾。」靳痕壓住她,像是審訊犯人似的禁錮著她。
凌若薰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只能看著他。
「好好好,不就是逗你笑嘛?真是個固執的男人。」
凌若薰思來想去,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逗面前這個木頭笑。
所以她就只好用損招。
所謂的損招,無非是伸出自己的手,靈活運用自己的手指,扒開了靳痕的外套,然後伸到了靳痕的腋下。
「咯咯咯咯……」
凌若薰正在賣力的撓靳痕的胳肢窩,她就不信都這樣了,他還不會笑。
靳痕紋絲不動,面不改色的看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凌若薰都撓累了,也沒見靳痕笑一句。
凌若薰陷入了崩潰。
「拜託,你就不能配合一下,笑一笑嗎?看在我這麼賣力的基礎上。」
「噢,呵呵。」靳痕齜牙咧嘴的笑了。
這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行了行了,你為什麼不癢,一般人撓了都得笑死了吧。怎麼這招對你一點用都沒有。」
凌若薰也是很納悶。
「作為一名從小就被軍事主義教育長大的人,首先需要克服的就是這個。」
靳痕一本正經的跟她解釋。
凌若薰當場崩潰,「你怎麼不早說你不怕癢?」
「那你也沒問我。」
「你……」
凌若薰氣的牙痒痒。
「還有一點,在我靳痕的原則里,誰收了我的工資卡,就是這個家以後的女主人,當然,也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妻子。」
「我就算沒收,我也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也是你的妻子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這是。」
「我說的是,名義和事實並存上的女主人。」
「什麼……什麼意思?」
凌若薰突然有些慌張,身體不自覺的縮了縮。
「意思很簡單,就是收了我的卡,就得做我的女人,名副其實的那種。卡一經送出,絕不退換。」
說完,靳痕便吻上了她的唇,而手也沒停下來,解開了她的扣子。
「唔……不,靳痕,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屬於耍流——氓,我回頭告訴我爸去。」
「這樣的事,你應該不好意思說出口吧,而且這其實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呢。」
「啊啊啊……不要啊,救命啊……來人啊……」
房間內響起凌若薰殺豬般的尖叫聲。
這一晚註定曖——昧又漫長。
可凌若薰躺在床上,叫苦不迭。
明日的新聞頭條可能會是:因為幾束鮮花和一張銀行卡引發的血案。
最最重要的是。
事後,某個禽——-獸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凌若薰躺在床上猶如死魚差不多,粉拳砸著棉被,「靳痕,我問你哪裡來的這玩意兒?」
她指的是某個已經被用完的方方正正的東西。
「早就備了,一直不知道什麼時候派上用場。今天正好。」
「混蛋靳痕,我打屎你。」凌若薰咆哮著抓起一個枕頭用力扔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