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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寶寶心裏苦啊

  阿夢用非常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等在我繼續往下說,“如果充話費送東西,我相信阿姨肯定會要食用油的!”說完,我就逃之夭夭了。


  “阿綾,等我追上你,你就死定了,友盡啊,友盡!”阿夢一聽被我調侃了,就在在我後麵咆哮著。


  “你這麽生氣幹嘛,是不是我說對了,你惱羞成怒了?哈哈!”我逃跑的過程中還不忘繼續逗她。


  “不能忍不能忍了。”


  “等你抓住我再說吧。”


  阿夢停下來,扶著額頭,歎氣著說,“交友不慎啊。”


  我和阿夢鬧騰了一陣,都累的不行了,癱坐在沙發上。


  “現在幾點了?”我有氣無力的對阿夢說。


  “快九點了。”


  我握著阿夢的手,認真的說,“我要跟你說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什麽啊?”阿夢轉過頭來看著我,等著下文。


  “我餓了。”我可憐兮兮的看著阿夢。


  “現在知道餓了?早幹嘛去了,有本事自己做去啊,老娘我今天不願意做飯。”阿夢非常傲嬌地仰著頭,把鼻孔對著我。


  “好阿夢,我錯了。以後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好不好?”我無奈的對阿夢說著好話,寶寶心裏苦,但寶寶不說。


  “你以為我是這麽輕易的就被說動嗎,哼!太小看我了。”阿夢把頭揚的更高了。


  “你去不去做飯?”我冷下臉來。


  “不去。”阿夢繼續傲嬌。


  “我去。”我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向廚房。我走到廚房門口突然回過頭,發現阿夢正伸長著脖子看著我,發現我回過頭來,突然又非常傲嬌的轉過頭,不看我。真是別扭,明明不放心,還這麽傲嬌,真是死鴨子嘴硬。


  廚房對於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如何才能從一件件的金屬器具裏,把美味的食物做出來,這個問題讓我想了足足5分鍾,腦袋裏依然沒有思路,從中我得出一個重要結論,我不是做飯的料。開了弓就沒有回頭箭。我也隻好繼續硬著頭皮去做飯,不要把廚房也給燒了,這是我的最低要求。看著冰箱裏五花八門的食物,稍微思考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拿出兩個雞蛋。


  我抓著一些麵條,正在思考要不要把它們全部放進去的時候,阿夢靠在廚房門框上,幽幽的說,“這些太多了,放一半就好了。”我分出一小半放入鍋裏,回過頭笑嘻嘻的說,“還是阿夢最好。”這個做的時候是最簡單,但是也禁不住我不會做啊

  “阿綾,你想什麽呢,快放雞蛋啊,麵都快煮壞了。”阿夢焦急的從門口嚷嚷。


  這個時候我才小心翼翼的去打雞蛋,見我如此之笨,阿夢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雞蛋,“笨死啦,你邊上待著去,我來。”然後就開始熟練地打雞蛋,再放入鍋中,一氣嗬成,我由衷的感歎,“阿夢真是一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好女人,這麽好的女人,真是便宜齊銘了。”


  阿夢對我的稱讚不以為然,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哪涼快上哪待著去。”


  “遵命,娘娘。”還是不要在這裏礙著阿夢的眼了,我飛快衝出廚房。


  阿夢真是不辜負我的期望,不出五分鍾就把香噴噴的麵條端出來了,正好兩碗。“我開動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吃麵條,我現在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恩。”阿夢沒好氣的應了一聲。


  我挑著麵條假裝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今天玩的怎麽樣?”


  “還好吧。”一提到齊銘,平時大大咧咧的阿夢就非常得害羞,耳朵都紅了。所以每次我都拿齊銘逗她,屢試不爽。


  我得意的看她,這一局又是以我的勝利結束。目光不經意的滑過她背後的窗戶,我臉上得意的笑容瞬間凝滯了,一雙綠幽幽的眼睛正盯著我,我感覺身體的每一根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怎麽了?”


  阿夢用手在我麵前晃了晃,我趕緊低下頭,“剛才有點走神。”


  我還是忍不住,再一次往窗戶看,這次什麽也沒有。難道又是我的錯覺,這段時間是怎麽了,老是出現幻覺。


  “給我上選修的那個長發女老師,你還記得嗎?”


  “怎麽會忘,那可是咱學校的風雲人物,曾經無數的男生追求她,沒想到她結婚了,這件事可是讓無數男生傷心痛苦。你怎麽會突然說起她呢?”


  “今天周末正好她給我們上選修,中途接了個電話,就給我們下課了,正好今天我走得晚,你猜我看見了什麽?”


  “看見了什麽?快說。”


  “我看見她跑進了一個中年男子的懷裏,重點是那男人旁邊停著一輛卡宴。”


  “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我親眼看見的。”


  “沒想到她竟然是這種人,哎呦,我的世界觀。”阿夢誇張地從椅子上滑下去坐到了地上。我也被她這個滑稽的動作給逗笑了。


  “阿綾,阿綾”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時間才六點,今天阿夢這是怎麽了,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阿綾,快起床,齊銘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咱學校發生了一件大事。”我一聽學校發生了一件大事,就噌的一聲從床上彈起來了,用手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迷迷糊糊的下床了。


  我一邊想著到底會發生什麽樣的事,一方麵又抓緊穿衣的速度。刷牙的時候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越想越心驚,抓緊洗漱完畢,問問阿夢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摸了摸光禿禿的手腕,想起我隨身戴著的手鏈,剛才翻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下次再找吧,說不定放哪了。


  我在阿夢對麵的沙發坐下,迫不及待的詢問,“學校發生什麽事了?”


  “是關於昨天,咱們說過那位女老師的。”


  我心裏一驚,“她發生什麽事了?”


  “聽齊銘說,昨天晚上她被人殺害了,屍體是今天早上被人在學校小樹林發現的。聽說死狀很慘,臉部被人用利器給劃傷了,而且衣衫不整,死的時候眼睛透露著驚恐,脖子被人給砍斷了,一雙手不知道去哪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驚呆了。”


  “那這件事現在怎麽樣了?”


  “齊銘好像還在現場。”


  “阿夢,咱們去學校看看。”


  “為什麽,我害怕。”


  “沒事的,咱們又不去現場,再說了,公安也不會讓咱們去現場的。”


  我強拉硬扯的才把阿夢弄出門,這丫頭又說,自己還要拿包,真是典型的女性啊,出門就得帶包。


  我遠遠地看著有個男人朝我的方向走過來,手裏還提著一個紙箱子,走近了,才發現是一位非常陽光的大男孩。我沒想到他會在我的麵前停住,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您就是白綾吧,有您的快遞,請您簽收。”我疑惑的接過來,想著我又沒買東西,怎麽來的包裹?疑惑的簽完字,對快遞小哥說了聲謝謝,就把快遞拿回屋裏。


  剛想打開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阿夢就出來了,我們就趕緊去學校了,那個箱子就被我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等我們到達現場的時候,現場已經勘測完了,齊銘正在和3名警察在商量案情,我和阿夢就湊過去聽了聽。


  那名稍微矮一點的警察說,“死者隻是脖子和雙手被切下來,臉上有明顯的利器劃傷的痕跡。”


  那名黑黑的警察說,“我懷疑是劫財而引起的殺人案,因為死者的身旁並沒有包,現在女性出門都會隨身攜帶包的。”


  那名稍微矮一點的警察說,“恩恩,我也基本同意他的觀點,因為死者在死前並沒有被強奸。”


  齊銘擰眉思考了一會兒說,“如果是由劫財引起的殺人,為什麽在案發現場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跡呢,一般來說,搶劫殺人案在現場都會有劇烈的打鬥痕跡。”


  那名黑黑的警察說,“如果凶手的力氣是死者的幾倍,再加上身上攜帶利器,不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這名死者。”


  齊銘說,“如果凶手最初的目的隻是劫財,在搶劫不成的情況下才起了殺人的念頭。”


  黑黑的警察說,“按這樣分析,凶手和死者應該認識,害怕以後被認出來所以才殺人的。”


  齊銘說,“並且這名死者肯定不是年輕或者中年男人,隻可能是老年男性或者是女性,因為他(她)第一次試圖搶劫並沒有成功。”


  那名稍微矮一點的警察說,“我覺得這名凶手應該是學校裏的人。”


  齊銘說,“恩,我們就先從死者周圍的同事之間開始查,看看死者昨天接觸過哪些人。”


  我在一旁聽著都被他們分析,也是在想,到底凶手會是誰呢?這位老師平時在學校的口碑來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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