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監聽電話人
第758章 監聽電話人
先不說魏老二那隻老狐狸會狗急跳牆,就是國朝對他們霍家,那能放心嗎?
這兩個瘋小子,他們只怕是要把天捅塌。
霍震霆都不想繼續監聽了,他都甩手不管了,破罐子破摔得了。
可是不行啊,對不起列祖列宗啊,嗚嗚……
是真的哭了,給氣哭的,宋清秋在一旁幫著擦眼淚都擦不贏。
都給她逗笑了。
「你還笑,你還笑,你趕緊在學校多針對針對那臭丫頭給我報仇,嗚嗚……」
「好好,我給你報仇。」
「往死里整,不對,留一口氣,不能死,不然那兩個瘋小子只怕要翻天,啊,怎麼辦呀,秋兒,我就要晚節不保了,霍家的天就要塌了,嗚嗚……」
哎喲喂,哭得喂。
再說另一邊監聽的人,也是氣得夠嗆,咳嗽得腦袋充血,還是邊上的人幫他不停撫背才好些。
半天半天才好一點。
把杯子一摔,不喝茶了。
「孫兒,這兩個瘋子就是你的對手,主要是那個年輕的臭小子,你有沒有把握。」
「沒有。」
「咳咳!咳咳!」差點把肺咳出來。
魏政中也知道對付兩個肯定夠嗆,他怕給嚇退人,他這個孫兒從小就送在外面,才回來,性子也是不受管控的,又只能忍住生氣,心平氣和道:
「霍嚴靳那小子不用你管,我來對付,到時候你來接手組織就行,你只對付霍安南那臭小子,也不難,只把那漂亮丫頭弄到手就成,有把握嗎?」
魏政中擦擦額頭咳嗽出來的汗,這總沒問題了吧,他魏政中的子孫哪個不是精英之才,特別是這小孫兒,可是他最看中的,將來的第一世家魏家的繼承人。
所以他又放鬆的喝起茶來。
「沒有。」
「噗!」一口剛喝進去的茶又給噴了出來。
他孫兒倒是躲得快,一點都沒沾上。
「砰!」
杯子砸得粉碎。
也就是這個瞬間,槍已經抵在了魏辰東的腦門上。
沒有躲開。
「孫兒,爺爺向來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開玩笑,只有爺爺開別人玩笑的份,不要以為是放養的,老子就拿你沒辦法,」
「咔嚓」,子彈上了膛,「你生在魏家,便是你的命,老子再強調一遍,將那丫頭弄到手,壓倒霍家,成為京城名門之首,便是你終身的使命。」
「砰!」
開了槍,躲開了。
還不錯,魏政中冷哼一聲,收起槍。
「砰!」
收槍的過程中,突然走火,若不是魏政中閃得快,就沒了命。
但還是打中了手臂。
「老頭,你老了。」
魏政中陰起眸看向那隱在黑暗中的人。
點起了煙,悠閑的抽起來,紅煙點忽明忽暗,只看得見吐出來的煙圈。
「不服老可是個不好的習慣呢,爺爺是不是忘了已經進入八十年代了,活得輕鬆點不好嗎?」
「哼,」魏政中冷哼一聲,硬生生用手指將手臂里的槍子挖了出來,往茶水裡一泡,端起一口飲盡,子彈已經被洗了乾淨。
扯了衣袖將傷口包紮好。
重新坐回椅子,繼續拿起聽筒監聽。
隱在黑暗中的人,深吸了一口煙,將煙掐息,朝門外踏去。
剛走到門口。
「啊!!!」
監聽電話筒里傳來一聲尖叫聲,是那個女孩的。
「停下來做什麼?走啊。」魏政中看著門口停住的人,勾唇嘲諷。
他自然有套牢人的辦法。
八十年代怎麼了,幾百年朝代也都是這麼過的,不管時代怎麼變,競爭是永遠不會變,霍家不倒,他便不會休,人類的本質而已。
再說又不止他是這樣,霍震霆那老不死的不也還撐著嗎,都快死了,都還不鬆手,那就看他能撐多久。
也無需他再補槍子,上次一槍已經足夠。
他本來也沒打算逼著讓那老不死挨那一槍的,畢竟,這樣勝之不武,用那老不死的死,換來霍家的倒塌,向來不是他的本意,不然不知道直接打一架,拼個你死我活得了。
但那老不死為了自己那最不聽話的小孫兒,寧願自己挨那一槍子。
現在知道後悔都來不及了,到死估計都不能閉眼。
如此,魏政中以後對付的重心也會轉到那兩個年輕的瘋小子身上,不會再對付那真的快要死的老不死。
鬥了一輩子,還是折在下輩手裡,真他娘的沒出息,以前的狠勁被狗吃了,他魏政中絕對不會走那老不死的老路。
這些個沒見過世面的年輕娃娃,他會讓他們看看,什麼叫老一輩的英雄。
這不僅是世家位置的鬥爭,現在變成了新老思想的鬥爭,也是越來越有趣,如此看來,他倒和那老不死的是在同一戰線,真是可笑。
快入土還這麼有趣的斗一番,也不枉來這世間走一遭,以後到地底下了,還可以跟那些早早就死去了的戰友們吹吹牛逼。
也不失一番風味。
不然退休多沒意思啊。
辛勞了一輩子,早就習慣了,是很難閑下來的。
霍嚴靳這邊正說著電話,突然聽到丫頭的一聲慘叫聲。
電話那頭的人著急得好像要立馬從電話線那頭鑽過來,霍嚴靳趕緊解釋,說沒事,他去看看。
哎呀,怎麼說電話一下忘了這茬了,這讓那臭小子知道他把丫頭嚇成這樣,估計要立馬殺回來。
到地下室一看,果然已經嚇暈了過去。
嘖,是不是做得有點過頭了。
哼,誰叫這丫頭不聽他話的,他也只是放了一具乾屍在她旁邊,陪著她睡而已。
也還好吧,他特意挑的最可愛的一具,還是個可愛的小女孩呢,又不大,跟娃娃差不多,就當是床頭娃娃嘛,怎麼能嚇成這樣,看來以後這膽量還得多練練。
怎麼辦,這暈過去了,一時半會也醒不了。
那臭小子已經在電話那頭嘶吼了,估計電話筒都要震碎。
沒辦法,只得將人帶出去。
拿起電話解釋,「沒事,就是丫頭睡覺做了惡夢。」
他心虛個什麼勁,手心都在冒汗,好像把別人家放在他家裡保管的價值連城的瓷娃娃給打碎了一樣。
「你把她關在地下室?」隔著電話筒,都能感受到強烈的殺氣,使得霍嚴靳不自覺將電話筒放遠了些。
清了清嗓子,趕緊辯解,「沒有,我怎麼會把她關地下室呢,明知道她膽子小,她自己去的……」
「你覺得我會信嗎?」
是啊,霍嚴靳說出來,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