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出事了
沈秋雅也很高興:“我終於不會拖後腿了。”
“但是……這也隻是暫時的辦法,還是要提升基礎才行。”
“那是自然。”嶽武說道:“加強鍛煉,提升內氣的強度,這才是最根本的。”
話落,嶽武往後退開兩步,說道:“辰哥,我與秋雅過兩招,看看她現在能達到怎樣的程度。”
“正好她最近也有所成長,對內氣的特質有著不小的了解。”
江一辰點頭允許,說道:“點到為止,她第一次使用天月石,身體未必會適應。”
沈秋雅一驚:“不行,不行!我怎麽能跟嶽武過招?我贏不了。”
嶽武捏了捏手:“我不會拿出全部的實力。”
“七星的程度,差不多了。”
說罷,嶽武一跺腳,內氣瞬間散出,龐大的內氣在頃刻間籠罩在陽臨崖周圍。
衛淩和盛華感受到這股內氣後,說道:“真不愧是嶽武上校。”
“內氣很雄厚。”
“拿出七星的實力,卻有著超越七星的內氣精密度。”
“先生,我們什麽時候可以修煉?”
衛淩和盛華肯定會著急,如今沈秋雅得到天月石,內氣一度超過她們,現在反而是她們在關鍵時刻成為最弱的存在。
況且這次跟在江一辰身邊,就是為了成長和吸收經驗。
江一辰說道:“你們由我指導,畢竟是夏憶雪親自將你們托付給我的。”
“若是我不能讓你們有所成長,隻怕夏憶雪會在我耳邊念叨很久一陣子。”
兩個人一聽,很是興奮,急忙問道:“那我們什麽時候開始?”
“晚上,與鳳九一起。”
“多謝先生!”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說完,幾個人便看向沈秋雅與嶽武,這兩個人的交戰,對她們來講,也有學習的空間。
江一辰則是想看看沈秋雅在夏憶雪那裏究竟學了多少,這次得到天月石,能將學到的東西發揮到什麽程度。
就在這時,兩名昆明山的弟子急匆匆的往這裏跑,一過來,便喊道:“先生,出事了!”
這一嗓子,讓所有人都是一愣,嶽武和沈秋雅也看了過來。
“出什麽事了?”江一辰問道。
“束白長老的徒弟……死了!”其中一人臉色煞白的喊道。
什麽!?
眾人全都一懵,連江一辰都懵了,束白長老的徒弟死了?
剛剛江一辰帶著盛華與衛淩在昆明山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生任何事,也沒有感受到任何帶有殺氣的氣息。
怎麽剛剛來到陽臨崖,就出這麽大的事?
江一辰緊蹙眉頭,問道:“怎麽回事?說清楚。”
“他們,在山上遇害的?”
“不……不是!”一名弟子顫著聲音說道:“在山下。”
“還是翁海長老的徒弟發現的。”
“山下?”江一辰質問道:“為何去山下?”
“不清楚……現在亂套了,三大長老全部趕往內閣,翁海長老也讓我們趕緊找到您讓您過去。”
江一辰說道:“跟我去內閣!”
沈秋雅與嶽武的過招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而此時沈秋雅的內氣還在源源不斷的散出,絲毫沒有衰退的意思。
她現在也隻能這幅狀態跟著江一辰一起過去。
過去的一路上江一辰都在想這件事,之前從內閣離開,到現在,也不過不到三小時的時間,連晚上還沒到。
三個小時,就出這麽大的事,還是束白的徒弟遇害。
眾所周知,在山上,年輕一輩的強者就這麽六個,有誰能將他除掉?
而且,還偏偏是這個時間。
果然如束白所說,昆明山已經變了。
想著,江一辰突然想到束白給他的東西還沒有查看。
江一辰故意放慢腳步走在最後麵,他掏出束白給他的資料開始查看,這一看,臉色也愈發不好。
這上麵所記錄的東西,太令人震驚,就算是江一辰也很少會如此震驚。
震驚的同時,江一辰也算是明白,為何束白會說要沉得住氣,還不是時候。
按照那上麵所記錄的,確實還需要沉住氣。
同時,束白的徒弟為何會遇害,恐怕也不難猜到。
“辰哥,你的臉色不太好,怎麽了?”一行人中,隻有嶽武注意到江一辰放慢腳步來到最後方,其他人都是憂心忡忡,心不在焉的走著路。
江一辰散出一股內氣,手裏的資料瞬間被切割成碎片,碎片再次切割,眨眼間,手中的資料已經變成難以查看的紙屑隨風飄去。
“沒事。”江一辰沉聲道。
話雖這樣說,江一辰的臉色卻陰沉的可怕,嶽武很少見到江一辰這幅表情,心裏不由得一緊。
上一次江一辰顯露這幅表情,還是幾大高手同時進攻的時候。
這股不顯露任何氣息,卻又令人忌憚的神情,代表著江一辰心裏的怒火已升到極限。
嶽武沒有繼續過問,他知道,上位自有上位的想法,如今突然有人遇害,上位又是這幅神情,一定代表山上發生了不得了的事。
這件事,恐怕隻有少數人清楚,而上位就是其中一人。
很快,眾人來到內閣,此時的內閣前站滿了人。
正常情況下,內閣前是不會聚集這麽多人的,顯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讓整個昆明山上的人都緊張了起來。
三大長老已經坐在內閣,江一辰過來時,不少人都與江一辰問好,並且臉上寫滿了恐慌。
江一辰帶著人走進內閣,一進去,他便看到束白臉色很僵的坐在位置上,一雙手也緊緊的捏著。
“所有人,先不要慌張!”
等江一辰入座後,翁海長老率先開口,這句話是對所有人說的,包括內閣外的人。
“大哥,這到底怎麽回事?”煦榮說道:“怎麽這麽一會功夫,出這麽大的事?”
“煦榮,你先別急。”翁海作為現階段昆明山上年齡最大,最有名望的人,必須要站出來主持大局。
“我能不急嗎?”煦榮直言道:“這可不是小事!”
“咱們山上的弟子有遇害的,但那些都是在外麵,何時在山腳下就遇害過?!”
“那裏,還屬於咱們昆明山的範圍內!”
“有人敢對他動手,那不是不把咱們昆明山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