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上吊自殺
對付這種惡人,林羽從不心慈手軟。
他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判官,去管各種各樣的閑事,他還不至於這麽有空。
他所對付的都是招惹到他的,那他們就該死!楊聰母親的生日酒宴繼續,可是許多人已經沒有了吃東西的心思。
特別是雲秀和她丈夫張鋒,當時就離開了楊聰家。
其他沒回家的坐在楊聰家的酒桌上,也就當作是普通的晚餐,填飽肚子也就算了,絲毫沒有喜慶的氛圍。
隨後,他們便收到了一個消息,個個都沉默了。
回家之後,雲秀上吊自殺了。
楊聰父母非常內疚,可是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藍會長糟蹋雲秀這事情發生在他們家,可他們也是受害者啊。
除了內疚和同情,他們真的沒別的事情可做了。
周若纓受到了驚嚇,連飯都沒吃便和楊聰回龍江市。
不得不說,楊聰母親這次的生日過得實在是太揪心了,唉!林羽讓易爻易月送周若纓和楊聰回家,自己和元豐道人在廣山鎮清理了一圈,把藍祥霖的狗腿子全部清理幹淨,確保沒問題了,這才放心離開。
離開之前,林羽路過廣山鎮中心廣場,看到了藍祥霖的屍體。
他的屍體被弄得麵目全非血肉模糊,特別是男人那部位,更是被毀得厲害。
要是普通人這麽慘,別人早就看不下去了。
可是藍祥霖落得這個下場,人們隻恨他禁不起折磨,死得太早些了!
沒再去理會藍祥霖,林羽和元豐道人準備去一趟省城平州市,把目前為止長生者組織在華夏最大的一隻手給砍了。
剛剛林羽搜索了一下藍祥霖的記憶,知道藍祥霖的上家是一名白人男子。
這名白人男子大約四十來歲,衣著打扮看起來像是個成功人士。
藍祥霖隻知道他的樣貌,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更加不知道他的身份了。
不過這難不倒林羽,林羽直接把這名白人男子的樣貌畫了出來,然後動
用他手頭上的所有力量進行搜索,果然搜索到了這名白人男子。
他叫索羅姆,加國人,是省城平州市威科外貿物流公司的老板。
他在華夏已經有十多年了,生意做得很大,人脈非常廣,省城幾個大家族都和他有業務上的往來。
這麽一個大佬竟然是長生者俱樂部的爪牙,這讓元豐道人非常看不懂:“會長,您說這家夥為什麽要這麽做?這可是在做犯法的事情!”
“有錢人不圖錢,那就圖色,圖權勢,最後就是想要活得更久些。”
林羽說道,“古代帝王,哪一個不想永生不死,千秋萬代?長生者組織就是利用人類貪生怕死的本能,專門拉攏有錢有能力的替他們做事,這一點都不奇怪。”
“好吧。”
元豐道人苦笑道,“會長,這麽一條大魚,我們要是貿然動手,會不會驚動官方?畢竟這家夥還是個外國人,我們要是沒有絕對有利的證據,隨便動手恐怕不妥。”
“在我眼中,隻有好人和外人之分,沒有華夏人和外國人之分。
川明也是外國人,而且還是日國人,可他在我眼裏就是個好人,我並不在乎他是哪國人。
而像藍祥霖這種貨色,他是華夏人又怎麽樣?”
林羽緩緩說道,“而且像索羅姆這種在我們華夏作惡的外國人,那就更不能放過!”
見林羽說得這般堅定,元豐道人也是連連點頭:“會長,您說得對。
不過還是那句話,您想好了怎麽動手了嗎?這家夥身邊肯定不少保鏢,想下手勢必會造成極大的動靜。
萬一他報警,我們就麻煩了。”
“想好了。”
林羽冷冷一笑,“直接約他見麵,到時候看情況再做決定。”
“直接約他見麵?”
元豐道人一愣,“怎麽約?”
林羽笑了笑:“你別忘了,我不僅僅是你的會長,還是隱江龍的會長。
隱江龍有一大筆生意要和他談,他能不談?”
元豐道人:“……
……”
“那個家夥竟然被人發現了,然後被殺了?”
得知藍祥霖淒慘的下場,索羅姆不禁眼皮直跳,內心非常不安。
他為人謹慎之極,到現在也就是發展了幾個上層高級會員而已。
至於藍祥霖,是他在華夏第一批十個低級會員之一。
其他九個在別的省份,就藍祥霖在本省。
這十個低級會員是他的實驗員,長生者組織想要在華夏發展,除了上層高級會員之外,還得有低級會員。
之所以要發展低級會員,那是因為墨希歌卡迪拉金字塔內那個靈魂圖案距離華夏太遠了。
於是長生者組織發明了低階版靈魂圖案,直接在華夏吸收人的靈魂能量,又不至於把人弄死。
這樣一來,能量源有了,這個組織自然也就能在華夏發展起來了。
不過索羅姆知道華夏和外國不一樣,華夏這邊有許多修道者,萬一被修道者碰上,他們肯定管這事情,事情鬧大了就不好了。
這使得索羅姆小心翼翼,第一批隻招了十個低級會員,想試探一下華夏這邊修道者的態度。
他一直監控著藍祥霖的動靜,藍祥霖越做越大,他非常欣慰。
要是藍祥霖能夠一直發展壯大的話,那他就放心了。
正當他覺得藍祥霖那兒已經“步入正軌”之時,意外發生了。
藍祥霖被人揭發,遭千刀萬剮,死狀極慘,連個收屍的都沒。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給藍祥霖的靈魂圖案竟然徹底消失了!是的,徹底消失了,因為他手上有一塊主圖,能夠實時感應到十個低階版靈魂圖案的動靜。
此時,主圖上十個低階版靈魂圖案消失了一個,剩下九個。
索羅姆可是聽祭司說過,靈魂圖案是大祭司親手製作的,哪怕是刀槍火燒都沒辦法損壞半分。
可是,這麽堅固的靈魂圖案竟然被摧毀,這對手到底有多強大?索羅姆內心極為不安,心裏想著是不是先離開華夏一陣子,躲過這次風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