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強顏歡笑
陸依依回複了一句“一路順風”,然後放下手機,長長地歎息了一聲:“唉——”
她很喜歡林羽來著,可是她知道林羽肯定看不上她,隻是當她是朋友,而且林羽還已經結婚了,她也沒機會了。
所以,她除了歎息便隻能是歎息了。
“走了,依依。”
一名同事朝著陸依依揮了揮手,陸依依便跟著那同事上了飛機。
原本她是放年假來著,可是航空公司有個同事臨時有事,找她頂班,她沒好意思拒絕,就接替她上了這趟從渝州飛往燕京的航班。
“歡迎登機。”
“歡迎登機。”
陸依依正站在艙門前迎接登機的乘客,她剛剛彎下腰,正準備起身,忽然聽到旁邊響起了一名乘客暴躁的聲音:“喂,你站在前麵不動是什麽意思?”
陸依依立刻站直了身軀,驚愕地看著沐逸之正站在自己麵前,一本正色地看著自己:“陸小姐,原來你是個空姐啊!我們果然有緣呢!”
“有緣你妹啊!”
陸依依心裏都快哭不出眼淚了,可是臉上還得擠出職業性的微笑,“沐先生,請您先登機,不要影響其他乘客登機,謝謝。”
“好。”
沐逸之點了點頭,“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
陸依依很想吐血,這沐逸之是不是練武練壞了腦子,怎麽會這般固執?沐逸之走進了飛機,坐到他父親沐永盛身邊。
“就是這個姑娘?”
沐永盛笑了笑,“確實不錯,我也挺喜歡。
就是她和林羽之間……”
“她和林羽之間沒什麽。”
沐逸之道,“或許她喜歡林羽,可是林羽隻是拿她當普通朋友。”
沐永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怎麽知道?”
沐逸之道:“心思純淨的人,看事情就是這麽簡單明了。”
沐永盛:“…………”
飛機起飛了,陸依依負責的是頭等艙,而沐永盛和沐逸之父子倆坐的就是頭等艙。
陸依依不想走和沐逸之打交道
,可是不得不打,隻能硬著頭皮往前:“兩位先生,請問你們需要什麽飲料點心嗎?”
“不需要。”
沐逸之道,“我隻需要你陪我說說話,不陪我說話,我就投訴你。”
陸依依欲哭無淚,可依然隻能強顏歡笑:“沐先生,如果我陪你說話,那就不是你要投訴我,而是其他乘客要投訴我了。”
“我不管。”
沐逸之道,“你要是被投訴了,被開除了,沒事,找我,我養你啊!”
陸依依哭了,是真的哭了:“沐先生,拜托你尊重一下我的工作好嗎?”
“可以。”
沐逸之道,“把你的聯係方式告訴我,我就不纏著你了。”
陸依依道:“好,我把我的電話號碼和微信號碼給你,這樣總行了吧?”
“嗯,這還差不多。”
沐逸之得到了陸依依的手機號碼和微信號碼,這才滿意地放陸依依離開。
陸依依那叫一個無奈,林羽雖然剛剛警告過,可她沒有任何辦法,隻能乖乖給聯係方式。
好的一點就是沐逸之這次離開了渝州,聽說還要去國外參加比武,短期內應該不會再回渝州,唉!陸依依正準備繼續工作,旁邊一個油膩的中年胖男人笑嗬嗬地看著陸依依:“這位空姐,我也想要你的手機號碼和微信號碼,你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陸依依道:“不好意思,我不會給乘客留聯係方式。我和沐先生原先就認識,所以加一下微信正常,還請見諒。”
“草,還給老子裝清純,給臉不要臉是吧?”
那中年胖男人頓時原形畢露,破口大罵,“要多少錢才能讓你把腿張開,直接說,老子給得起……”
砰!那家夥的臉不知道被什麽力量轟擊了一下,整張臉都被打腫了不說,牙齒還被打掉了一地,嚇得他大聲尖叫:“啊——啊——有鬼,有鬼……”
砰!那家夥又像是挨了一道耳光,臉都腫了,說話都說不清楚了:“油貴……油貴……”
眾空姐空哥嚇得立刻衝上前來,把他的牙齒撿起來收好,然後用毛巾替他
擦拭血跡,用冰塊敷嘴。
看到中年胖男人那慘狀,陸依依下意識地看了沐逸之一眼。
沐逸之卻是已然閉上了眼睛,就像是睡著了,仿佛什麽事情都與他無關一般……渝州某座別墅內,苗疆姥姥親手替烏木莎將手臂縫了起來,傷口包紮好。
要是人們知道苗疆姥姥有這般神奇的醫術,恐怕會驚掉大牙。
沒利用任何現代化的儀器,隻靠針線和苗疆土藥就能把一隻斷手接上,這醫術可比許多大醫院強多了。
“我一定要殺了林羽,我一定要他!我要殺他全家!”
烏木莎如同一條喪家之犬般亂吠,看得苗疆姥姥連連搖頭,“叫你不要亂來,你不聽。
這次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別說手臂沒了,你連命都沒了!”
“我不管,我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全家!”
烏木莎雙目赤紅,如同著了魔似的。
苗疆姥姥哼哼說道:“別激動了,先睡一覺,好好休息休息,有利於傷口快速恢複。”
“好。”
烏木莎還是很聽姥姥的話,直接閉眼睡覺。
她確實也困了,躺下沒多久便睡著了。
隻是,睡夢中的她很快就麵露痛苦之色!
睡夢之中,烏木莎眼前出現了一個又一個被她毒死的武盟弟子。
“還我命來!”
“你這女魔頭,給我去死!”
這些武盟弟子個個七竅出血,麵目猙獰,張牙舞爪,伸手掐著她的喉嚨,掐得她快要窒息了。
一個掐著她的喉嚨,其他人紛紛伸出鋒利的鬼爪,不斷地撕抓著她的臉,她的身軀,將她撕得血肉模糊。
烏木莎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可是她怎麽也醒不過來。
那種窒息感和被撕抓的疼痛感就像是真的一樣,折磨得她痛苦萬分。
“莎莎,莎莎,你怎麽了?”
直到烏木莎聽到姥姥的喊聲,這才迷迷糊糊醒來,頭痛欲裂:“姥姥,我剛才做噩夢了。”
“做噩夢?”
姥姥臉上滿是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