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欺負江原冰
他的唇瓣觸碰到了她柔軟的唇,帶著強烈的占有,有些霸道,但卻小心翼翼地控製著力道不弄疼她。
無論如何,他不會再放開她,傷害她了。
所以,他要拿下她,讓她沒有反悔的餘地,從身到心,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
他也不用像沈司白那樣,遵循什麽領證前不碰唐宜的狗屁諾言。
唐宜沒滿二十歲領不了證,但是江原冰可以!
今晚過後,他明天一早就拉著她和付景明辦了離婚,然後再和她領證!
他不讓自己有猶豫和反悔的餘地,也不讓她有賴賬的機會!
江原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看著沈司夜。
沈司夜加深了這個吻,想要索取更多。
他把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輕柔地放到了床上,唇瓣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唇。
她是那麽的嬌小可人,醉了酒的小臉微微酡紅,像是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迷離又動人。
沈司夜吻了一會才放開她的唇,手指拂過她的後腰,啞聲道:“冰冰,給我,好嗎?”
“給什麽?”醉了的人還能像正常人一樣對答如流,簡直是個奇跡。
“你。”
她迷離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些許疑惑,似乎不太清楚什麽叫做把自己給他。
沈司夜輕笑一聲,燦若星辰的眼眸閃爍了一下,流露出異常動人的光彩。
他翻身而上,溫柔而霸道地占有她,貪婪地汲取著她的溫柔。
……
唐宜和沈司白出去散步一圈回來後,進門就聽見了江原冰在的臥室裏,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奇怪聲音。
她疑惑地皺起了眉頭,作勢就要上去,口中還說著:“冰冰是哭了嗎?沈司夜又欺負她了?”
手腕馬上就被人扣住了,是沈司白製止了她上樓的步伐。
“怎麽了?我得趕緊上去看看冰冰啊,她好像都哭了。”
沈司白揉了揉額角:“笨蛋。”
說罷,他強勢地拉著的手,走出了門外。
唐宜還處在一臉的懵逼之中:“為什麽拉我走啊,你還要繼續散步?”
“咳咳……”
“咳什麽,是不是生病了?”
沈司白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瓜子:“你以為……他們在做什麽?”
“難道不是沈司夜欺負江原冰?明明我出來的時候,她都已經沒哭了,現在怎麽又哭起來了?”
“你說欺負……其實也對。”
唐宜瞪大了眼睛:“既然都欺負了,你還把我拉走做什麽?”
沈司白麵露尷尬:“你認為一個男人欺負女人,會怎麽欺負?”
“打她罵她?”
“你好好想一想,世錦賽我們被禁賽的前一天晚上,都做了什麽。”
唐宜小臉一紅:“好端端的怎麽說起這個了……”
“那天晚上,你也哭了。”
唐宜:“???”
“所以……”
“所以你是說,他們其實是在那個……”
唐宜艱難地擠出一句話來。
“沒錯。”
“……”
唐宜麵色漲紅,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這並不是尷尬害羞的時候。
沈司夜那個禽獸,居然這麽對江原冰!
“不行,我好想再把沈司夜打一頓,他居然對冰冰下手!”
唐宜義憤填膺地捏著拳頭。
沈司白也在一旁涼涼地說道:“我也想揍他。”
自己辛辛苦苦忍這麽久,每天隻能喝肉湯不能吃肉,可是沈司夜倒好,就這麽肆無忌憚地吃肉了!
沈司白心裏很不平衡。
誰讓他的小女人還這麽小呢。
“那我們今晚豈不是不能回去了?不然多麽尷尬啊……”
唐宜苦惱地說著。
“不如我們去找付景明吧,順便去看看他。”
付景明在婚禮上做出了那樣的決定,唐宜覺得他心裏其實也很不好受的。
沈司白點了點頭,和唐宜一起去了付景明的住所。
住所燈火通明,很顯然付景明還沒睡。
沈司白忽然感覺暗處有動靜,他不動聲色地凝神看過去,發現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他微微皺起眉頭,聯想到了那批潛入了神醫家族的不明人員。
原本以為婚禮上會出點什麽動靜,可是對方悄無聲息地,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是因為婚禮臨時被取消了,打亂了他們的計劃,還是說他們來的目的,並不是因為婚禮,而是另有其他?
沈司白不著痕跡地轉回目光。
現在揪不出人來,隻能靜觀其變了。
唐宜按響了門鈴,過了好一會兒,付景明才來開門。
“是你們啊……”
他如海般平靜的眸子掃過唐宜和沈司白。
隻有他們兩個來了。
唐宜似乎看懂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
“我們來看看你,今天的事……”
付景明把兩人請了進來:“今天的事,都是我一個人自作主張,冰冰她……還好嗎?”
唐宜尷尬地低著頭。
她該怎麽回答呢?
江原冰現在正在和沈司夜……
這究竟算是好還是不好?
白天的時候都要和付景明舉行婚禮了,到了晚上卻和另一個男人滾了床單,呃……
“她……應該還好吧……”
付景明聽了唐宜的話以後,沒有過多的追問。
“你為什麽會突然取消了婚禮?”唐宜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忽然想通了,今天早上我剛知道,我的父母為了我的終身幸福操碎了心,以至於我母親欺騙了我和她,利用她的愧疚,讓她不得不嫁給我。”
“剛知道的時候,我很震驚,很憤怒,但是心底生出了一絲竊喜,無論如何,她還是同意嫁給我了,我很開心。”
付景明淡淡地說著,平靜如水的眼眸中一片死寂。
“可是心裏的負罪感卻越來越嚴重,直到她婚禮前跑到我麵前,質問我的時候,我心虛得無所適從。”
像是被一隻大手驀然撕開了他的遮羞布,把他心底的肮髒和自私徹底暴露了出來。
“但是冰冰回來的時候,卻說選擇繼續婚禮。”
“是,正因為這樣,我才更加愧疚。我知道她一直對於我們家有著感恩之心,我父母養育她的恩情,傳授她醫術的恩情,她一直銘記於心。她這個人雖然表麵看上去比較冷淡,但是內心卻是火熱的。”
“所以,我不能用這個理由,一輩子地禁錮她。”
付景明負手而立,眸中閃過一絲哀傷。
但說這話的時候,他站得很直,雖然眼中有傷感,但毫無愧疚。
君子坦坦蕩蕩光明磊落,便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