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你會感激我的
他不說江原冰還好,他一說起,唐宜的怒火就一陣陣湧上心頭。
江原冰失身,還不是因為他!
“讓開,不關你的事,誰知道你安的什麽心?”
容厲挑眉,有些不明所以地望著張牙舞爪的唐宜,說道:“我可以幫你啊。”
“你幫我?求求你別害我們就行了,江原冰還被你害得不夠慘嗎!”
唐宜一邊說著,一邊衝進了飯店,去找江原冰。
江原冰告訴過她包間號,但是她衝到包間門口的時候,卻發現裏麵已經空無一人。
麵對她突如其來的怒火,容厲有些莫名,隻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唐宜抓了服務員問:“這間包間的客人呢?”
“客人已經走了。”
走了?
可是江原冰又去了哪裏?
一直跟在唐宜身後的容厲緩緩道:“我知道江原冰在哪裏,要我幫忙嗎?”
唐宜緊緊地盯著他,目光中流露出憤恨的神色來:“容厲,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跟著我到這裏,現在又是安的什麽心,江原冰的事情,我遲早會找你算賬的!”
容厲碰了一鼻子灰,冰藍色的眸子射出了一點寒光:“你最好說清楚,我把江原冰怎麽了?”
見他死不認賬,唐宜冷笑一聲:“那天你抓了我和江原冰,然後熏的什麽香,你不知道嗎?”
容厲挑眉,很大方地承認了:“當然是讓你乖乖從了我的香。”
“好,你要對付的人是我,可是江原冰呢,你讓人把她送回去,明知道她中了你的藥,你還讓你手下的人把她……”
唐宜說到這裏,不忍心繼續說下去。
但容厲卻聽懂了。
隻見他眉頭微微皺起,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閃過一絲戾氣:“你是說,我手下的人玷汙了江原冰?”
“沒錯,你這個禽獸!”
“哼,我這個人雖然心狠手辣,但沒做過的事情,我絕對不認!”
唐宜咬牙:“我現在不跟你說這個了,我要去找江原冰!”
容厲忽然拉過她的手,不由分說地牽著她上了樓。
樓上是住宿區,唐宜一下子就慌了。
這個喪心病狂的容厲又想幹嘛?
“你放開我,你……”
容厲猛地轉過身來,完美無瑕的臉一時間看起來還有些不習慣。
隻見他惡狠狠的,但由於臉上沒有了猙獰扭曲的疤痕,這樣的凶狠就顯得弱了一些,沒有那麽可怕。
“你再喊,我現在就要了你!”
唐宜不敢再出聲。
他的容貌和聲音雖然不可怕了,但是心性還是那麽的陰狠,她惹不起。
隻是現在怎麽辦?江原冰還沒找到,自己就落到了容厲的手裏……
容厲拉著唐宜,很快就走到了一間房間門口。
唐宜死死地盯著他,說道:“你想幹什麽,帶我來這裏開房?”
容厲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冰藍色的眸子中流露出一絲戲謔:“你說對了,等會兒獎勵你。”
“你休想,我是不會從的!”
容厲淡淡挑眉:“等進去的時候,你會感激我的。”
唐宜心中十分抗拒,聽他的意思,又是要對她用什麽藥了?
容厲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房卡,把門打開了,另一隻手牢牢地拉著唐宜,把她拽了進去。
“救命……”
唐宜剛剛喊了一句,就看見房間裏是有人的。
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上身赤裸著,下麵隻穿著一條內褲。
他趴在床上,身下似乎壓了一個人。
唐宜再仔細一看,發現他壓的人,居然是江原冰!
一瞬間,怒火燒得唐宜眼紅了,她狠狠地盯著容厲,怒喝道:“你這個變態,你之前讓人糟蹋了江原冰還不夠,現在還把我抓來了這裏,親眼看著她被……看著她再被糟蹋一次嗎!”
容厲從鼻孔裏發出了一聲冷哼。
床上的中年男人麵色不善地抬起了身子,望著兩人說道:“你們怎麽進來的,走錯房間了?趕緊出去,不要打擾我!”
唐宜一愣。
難道……這不是容厲安排的?
容厲這是帶著她,來救江原冰?
隻見容厲上前,一腳把男人踹下了床,冰藍色的眸子在唐宜身上轉了一圈,有些邀功地問道:“怎麽樣,我說得沒錯吧?你現在是不是要感激我了?”
何老板被踹到了床下,好事被打擾了,很是生氣。
他爬起來,指著容厲,惡狠狠地道:“你們兩個是什麽人?敢壞我的好事,看我不……”
說著,就要拿起手機。
容厲上前一步,抓起何老板的手,哢嚓一聲,何老板就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他的手被放開以後,以一個奇怪的角度扭曲著,麵上神情痛苦不堪。
“你、你……”何老板看著容厲,麵色驚恐。
容厲活動了一下手腕,不緊不慢地說道:“還敢說話?”
他手一抬,就把何老板的下巴捏到脫臼。
何老板張著嘴,啊啊的說不了話。
“現在明白怎麽回事了?”容厲淡淡掃了唐宜一眼。
唐宜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麽。
很顯然就是容厲帶著她來找到了江原冰,要是再晚一點,江原冰又要重複上次的噩夢了。
所以她應該感謝他?
不可能!
這個喪心病狂的人,她怎麽可能感謝他!
容厲見唐宜隻是盯著他,一言不發,便揚了揚唇,一笑而過。
小媳婦是有性子的。
何老板不敢再待,光著身子跑了出去,這次容厲倒是沒有再為難他。
唐宜趕緊來到床邊。
江原冰雙目緊閉,口中低低呢喃著什麽,額頭有一絲薄汗。
看見她這個樣子,唐宜就知道,那個中年男人是對江原冰下了藥了。
還好,她的衣服雖然隻剩下了內衣內褲,但明顯還沒遭遇侵害。
“唐宜……”江原冰睜開眼睛,低呼一聲。
“熱……”
唐宜轉頭看向了容厲,想了想,說道:“喂,你不是最擅長做這種藥了嗎,那你有沒有解藥?”
容厲被問得臉色一黑:“什麽叫我最擅長做這種藥?”
他手裏做出來的藥,千奇百怪,效用神奇,怎麽到了她這,就成了擅長做春-藥的不入流的醫生了?
“別廢話,有沒有解藥?”
容厲咬牙切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