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我的小媳婦兒,豈能讓人帶走
“我不知道你們家以前和我家的長輩簽訂了什麽不平等條約,總之,我已經和別人訂婚了,不可能嫁給你的。”
“訂婚?”容厲挑眉.
“訂婚而已,即便是結婚了,也可以離婚。”
唐宜對他怒目而視:“你瘋了吧?是不是長得太醜娶不到媳婦,非抓著我不放?”
容厲猙獰可怖的臉上出現一個凶狠的表情:“是又如何,你敢不從?”
“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
唐宜嚇得擺擺手:“我信我信,我們吃飯吧,待會菜就涼了。”
一頓飯吃得唐宜大氣也不敢出,雖然飯菜可口,但她沒有吃的心思啊!
容厲一雙眼肆無忌憚地掃過她全身,說道:“怎麽吃這麽少?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
唐宜還沒有回答,就叫他臉色陰沉了下來,說道:“來人,把大廚拉去做活體試驗。”
“是。”
“等等,什麽活體試驗!”唐宜驚恐地望著他。
“自然是當小白鼠,去試藥了。”
“你這是違法的!”
容厲眯眸:“在這裏,我就是法律。”
“大廚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對他!”
“他做的菜不合你胃口,留他還有什麽用?”
他的話讓唐宜打了一個冷顫。
“你也太變態了!”
容厲粗嘎嘶啞的聲音緩緩響起:“你說……我變態?”
“我……”
“你說得對,我就是一個變態。”
唐宜又急又怕:“我多吃點還不行嗎,你能不能放過廚師?”
“不能,現在已經晚了。”
他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竟比她的小臉還白皙一分。
“這就是忤逆我的下場。”
唐宜大氣也不敢出。
他的聲音雖然嘶啞難聽,但並不凶狠,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
“走吧,我帶你去親眼看看,廚師的下場。”
他推動她的輪椅,來到了一個地下的實驗室裏。
明亮的燈光照亮了昏暗的房間,各式各樣的儀器和設備擺放得井然有序。
廚師麵如死灰地站在一排藥前麵,艱難地做著選擇。
“這是做什麽?”唐宜膽戰心驚地問。
“他麵前都是最新研製出來的藥,毒副作用未知。”
“你要讓他以身試藥?如果這個藥的毒副作用太大怎麽辦?”
容厲滿不在乎地說道:“這裏的醫生會對他進行及時的救治,如果毒副作用確實太大,救不回來,那隻能說明他的運氣不好。”
唐宜打了一個寒顫。
廚師戰戰兢兢地選擇一個藥吃下,十分鍾以後,他扶著牆幹嘔起來,緊接著身子不斷顫抖,似乎極為痛苦。
“拉下去治,這種藥物排除。”容厲絲毫不在乎。
他轉過身來,看見唐宜蒼白的小臉,似乎是受到了驚嚇。
“害怕了?”他淡淡挑眉問道。
唐宜咬牙,沒有說話。
這個人最可怕的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狠厲無情的手段。
“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這麽對你的。”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聽話,也會有這樣的下場。
“你是神醫家族的什麽人?長老?還是家主?”
容厲可怖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想知道?”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未來的丈夫,那我總要知道你究竟是誰吧?”
容厲勾唇一笑,隻是這笑在他醜陋可怖的臉上有些驚悚:“我是神醫家族的四長老。”
唐宜心中一驚。
四長老,似乎就是巫醫那個派別的,江原冰還說過,沒事不要招惹他們。
可是她不招惹,人家卻招惹上她來了。
容厲推著唐宜簡單地逛了一下。
這裏和三長老的居所完全是不同的風格。
豪華的歐式建築呈現一種灰暗的色調,給人以一種壓抑的感覺,就如同容厲這個人一樣。
“容厲,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有婚約,你有什麽證據嗎?”
“證據?”他冰藍色的眸子中流轉著莫測的光芒。
“這個東西,認識嗎?”容厲從懷裏摸出一塊玉佩來,色澤溫潤,水色極佳。
唐宜一怔,依稀記得唐震業也有這麽一塊玉佩。
很顯然兩塊玉佩合起來就是一對,這無疑是定親信物的標配。
莫非,唐震業曾經真的和容厲的父母有過什麽交集,並且為孩子定下了婚約?
“看樣子,是認識了。”
“我確實見過這塊玉佩的另一半。”但是唐震業已經不在了,她也無從對證。
“但你又怎麽能保證,我就是和你訂婚的人?另一半玉佩,我並沒有。”
玉佩早就隨著唐震業下葬了,她打算死不認賬。
容厲湊近她耳邊,輕聲道:“想賴賬?沒門。”
說罷,他輕輕往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讓唐宜忍不住一個哆嗦。
這個男人就像一條毒蛇一樣,悄無聲息就能置人於死地。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下過來,說道:“容長老,付長老那邊來人,說要打聽一個人的下落。”
容厲冰藍色的眸子落在唐宜身上,帶著一點似笑非笑的意味,說道:“打聽什麽人?”
“一個姑娘。”
唐宜瞬間豎起了耳朵來。
沈司白和付景明,這是已經在找她了嗎!
“哦,告訴付長老,沒見過。”
“可是……他們堅持要進來搜人。”
容厲的麵色變得有幾分淩厲:“當我這裏是想來就來的嗎?”
手下戰戰兢兢地說道:“容長老,您與付長老是平級的,不能貿然得罪他們,況且他們不止搜了您這裏,其他兩位長老那邊也已經搜過了,如果隻有我們不讓進……恐怕嫌疑會落到我們身上。”
容厲勾唇一笑,笑容有幾分邪佞的氣息:“那就讓他們來搜。”
說罷,他把目光轉向唐宜,好整以暇地問道:“怎麽,有人來找你,激動了?興奮了?”
唐宜冷哼一聲:“容厲,現在找我的人來了,你還不放我出去嗎?”
“為什麽要放你出去,讓你去和你所謂的未婚夫私奔嗎?”他緩緩地說著,低沉嘶啞的嗓音帶著幾分危險。
白皙得過分的大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如毒蛇一般輕輕纏過她的發絲。
隻聽他低聲道:“我的小媳婦兒,豈能讓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