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杏兒的母親
庭院裏滿是冰息的痕跡,地麵受到了嚴重的摧殘,木椅子七零八落,花草紛紛冰的粉碎,留下一地冰晶。
那個六臂神還在兀自掙紮,盡管它的兩位戰友都已經被無情打散化作濃煙,盡管它的主人已經在我的手下頹然坐地,它依然揮舞著六件寶兵,左防右攻,廝殺入魔!
最終,還是被我的魔蛛一記蛛腿刺穿腦袋,無力倒地,身體漸化書氣,回歸到郭先生的體內。
郭先生一下子像是衰老了好幾歲,一隻獨目惹人不忍,即使是輸給我了也還是嘴硬道:“實力有時候不代表一切,倘若你沒有駕馭力量的心性,終究會被力量所操控,活成一具行屍走肉!”
“沒有實力,就無從再談其他,這也是曆鴻教會我的。”我不會忘記曆鴻三番五次地告誡我,實力的強大,足以碾壓道德之力!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咳!”一臉蒼白的曆鴻突然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身上裹滿了布條,一如當初的普淼。
“我曾經和胡老談過關於你的事情,來處離奇,而且背後似乎有大能關注,很容易陷入無法自我的境地,果然,那位大能一出手,你的整個心靈都受到了汙染,以前的你,會是這般模樣嗎?”
爹過我,在我二三級的弱時候,他就預見了我的未來,我的力量實在太邪惡,而能夠用之以正義,是需要極高的心性以及賦的,我知道我做的不夠好,很可能已經讓他大失所望了,但是爹,我真的已經努力過了,太累了!太難了!
“曆鴻,你不要用我爹事,如果他還在,也會希望我能夠出人頭地的。”我試著強行為自己辯解,雖然這種解釋連我自己都不肯去相信。
“比起輝煌,他更希望你走一條,正確的,到頭來不會後悔的路,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曆鴻的聲音很溫柔,仿佛他此時此刻就已經化身為我的慈父,苦口婆心的勸解我。
“好了,曆鴻,我知道了!”再一次,我在曆鴻麵前像一隻鬥敗的公雞,黯然道:“我會克製一下自己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它明明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體,卻又好像還在我的身體裏,留下了一下根深蒂固的東西!”
我其實也領悟過來,自己的確受到了鬼祖的影響,它實在太強大,哪怕隻是那麽一丁點的陰影,都會牢牢地占滿我的整個心房,我根本就反抗不了它的神意!
“唉,那個造化金光榜的情況吧,我已經聽他們你當上了此地的首領,希望你能真正地擔當起這份重任,為大家謀一個好的出路!”曆鴻語重心長地教導我,受傷的他比較虛弱,再也沒有強壯時的那份震撼人心的氣魄,此時的他活像是一個快要退休的老酋長,親手將“部落”交到我這個年輕人的手裏。
我立即回答道:“曆鴻你別這麽,其實我還是很需要你的幫助,希望將來還能有你為我出謀劃策,或者查缺補漏也好,我怕自己專權暴虐,如今我能聽進話的,也就你們幾個了!”
“好的,這裏是死魂河域,位於太清城附近,地理位置算是及其優異,隻是如今我們莫名其妙地浮在空中,太過於招搖,你可有什麽對策?”曆鴻考慮的這件事情,我當然也有想過。
“我們如今的勢力為村級,非常弱,要是出現在別的地方,隻能按部就班地夾縫求生,如今占據了一個如此特殊的地方,其實利弊參半,還是有不少好處的。”我對曆鴻分析道:“死魂河流域內生活著許許多多的魂獸,對我個人的發展還是一群靠魂魄升級的地球人而言,都是一件非常有利的事情,隻是死魂河裏有些魂獸還是挺強大的,需要我的徐徐謀之!”
“嗯,這事情,等我傷養好了,就會幫助你組織人手操辦,現如今我們不能貿然外出,隻能龜縮在此地修養一段時間,等到對環境稍微熟悉了,實力有所提升,心境都穩定下來,我們在考慮下一步的征程,你先回去吧,這段時間杏兒他們多為你擔心受怕,可不要辜負了她們的一番柔情啊!”曆鴻提的穩中求進之計也是深的我心,我當即點了點頭,帶著鬼物們和浣溪返回源心殿。
臨走的時候,我頭也不回地了一句:“勢力改名的時候,我還沿用的是有月村的名字,從今起,地火軍也成為我們有月村的一部分!”
這就是當初設想好的一國兩製,如今終於用上了,且看今後的發展如何,是否需要稍微補充或調整,我這話給曆鴻聽,也是有示好的意思,雖然我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但是我想他的心裏應該能夠感受到我的心意的。
回到杏兒的花房,顧曉琳她們都在,正聊著什麽,可能是一起經曆了一場大變,她們之間的關係有所緩和進步,也不像以前那麽生硬。
“阿名,你回來了!”杏兒見到我,很是欣喜,一下子就投入我的懷中,我輕輕地抱住她,撫摸她的香肩道:“杏兒,這幾日害你擔驚受怕了,真是委屈你了,之後的一段時間我都會陪著你們,因為村子迎來了一個新的局麵,我們需要好好休整一番!”
“太好了,上仙好久都沒有好好陪陪我們了,這些打打殺殺,生生死死的,杏兒妹妹和我都非常地擔心你,上仙,不如你抓緊時間留個後代,也讓妹妹今後不再一個人那麽孤單!”顧曉琳眉眼含春,粉舌微舔,讓我仿佛一下子回憶起了她在我身下的吞吞吐吐,她的臀部扭動起來的時候就像是一條成精的狐狸,別提有多麽地勾人魂魄!
“你的倒也是,杏兒,我們是得繼續加油,我也希望你們有誰能給我誕下一些子嗣,每日生死邊緣行走,指不定哪……”
這話我還沒完,杏兒就用她白嫩的手捂住我的嘴巴,我條件反射地在她的手裏心舔了一下,弄得她一個大紅臉出來。
“不許你胡,你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我還要等你為我尋找娘親呢!”
“娘親?你娘親是不是額頭上有一朵蓮花的標誌,嘴唇有些豔麗!”浣溪突然煞有其事地插起話來,誰知杏兒一聽到她簡單的描述,眼睛裏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激動地問道:“你見過我娘?什麽時候?”
浣溪回憶道:“大概是在十年前的樣子,有一日我在邊境遊獵,正好碰到一個和你非常相似的女子正在突破障,關鍵是她懷中居然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女童,我那時候心中很是疑惑,為什麽一個這麽的孩子都能突破障?難道她如此的年紀就已經十級了嗎?轉念一想自己又覺得不可能,隻可惜當時隻是遠遠地一眼,沒來得及問清出這其中的情況,但是這麽多年來我一直想不明白,所以時隔多年,當我見到你的時候,我總感覺有幾分熟悉。”
合著浣溪看杏兒熟悉真的是見過她這幅相似的容貌,隻是那個人不是杏兒,因為那是候杏兒也才五六歲,所以見到的女人隻能是她娘,隻是浣溪她娘當時還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女童,而且還一起出了障,這年齡的相似,究竟是巧合,還是大有文章!
杏兒聽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她雖然不知道母親當年帶走的那個女孩到底是誰,但是她委屈,她嫉妒,為什麽有機會可以帶走一個人,母親卻沒有想到她,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