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出現紛爭
他們都知道雲淵作惡多端,此時南平郡王讓他出醜,簡直就是大快人心,這些人中就有當時沐卿離當時在餐廳見到的那個書生。
此時此刻雲淵見到南平郡王臉黑的更徹底了,恨不得上前去撕了他,他低著頭,壓下心裏翻滾的情緒,再抬頭已然和平日裏無異。
“南平郡王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當年確實是冤枉了你,昨日也給你請罪了,如今我在這裏自然是上朝了,聽你的意思,我還非得待在府裏才能遂你的願了?”
“哼,我還以為你羞恥的不敢上朝了,沒想到武文王還是這麽厚臉皮。”南平郡王繼續毒蛇。
“你。”雲淵怒。
“好了。”雲珩給了他一個眼神,製止了他接下來的話,“南平郡王今日來是有什麽事情?”
“無事,臣今日來隻是聽有一個來家夥被蒙蔽了眼睛,都參合到這朝政之事來了,所以臣就想著來看看。”說著還往太師李聰的方向看了好幾眼,“免得有些人識人不清,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李聰這個時侯臉都紅了,他自然知道南平郡王說的是誰,這個老家夥,依舊是這麽毒蛇。“你胡說什麽?”
“我有沒有胡說你當然不知道,要不然你怎麽會站在這裏。”南平郡王嗤笑一聲。“這麽多年未見,你這老家夥還是這麽缺心眼,怪不得會給人利用。”
“你。”
見著兩個老人就要吵起來,雲珩有些頭痛的扶額,這都是些什麽操作,他們來是來鬥嘴來的嗎,簡直是胡鬧。
還有這皇叔,難道就不能給人家留點麵子,雖然雲珩已經不記得南平郡王以前是什麽人了,但是此刻他卻明白了,這南平郡王和這李聰似乎是有些交情的,他雖然嘴上說著懟人的話,但是句句卻是在提醒李聰是被雲淵利用了。
但是李聰這個時候顯然是被南平郡王激怒了壓根就沒有絲毫他話裏的深意。
這個老家夥,這麽多年了,兒子都那麽大了,竟然還是這麽令人討厭,他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
“夠了。”雲珩出聲製止,“既然無事了你們就退朝吧,朕也累了,雲江的事情,還得請許大人多費些心了。”
“是,臣遵旨。”許玉清出聲說道。
“皇上,臣還有事要說。”南平郡王出聲道,“臣想辭官。”
“哦?”不止雲珩,在場的所有人都愣,就連太師李聰都有些不可置信,這個老家夥在說什麽,皇上好不容易讓他沉冤得雪,又升官了,這又是要鬧哪樣?
南平郡王卻絲毫不在意在場所有人的心思,直直的跪在了地上,言辭懇切,”皇上,臣這些年不當官,早就已經將這朝中政務荒廢了,如今到了這把年紀,也已經沒有了什麽心思在跟著你們這些年輕人的腳步了,所以臣懇請皇上準了臣這個無禮的要求。”
雲珩看著眼前的人,神色不明,“皇叔,你是不是還在意朕當年做的糊塗事兒,所以才不打算入朝來幫朕。”
“不是,皇上你誤會了,是臣真的不打算當官了,這當官著實是很累,不過臣雖然不當官了,但是皇上有事臣依舊會挺身而出,所以不是介意當年的事情。”南平郡王的聲音雄厚,在這大殿上響起,倒是頗有幾分氣勢。
雲珩看著他的眼神,堅定不移,他倒是有些無奈了,這老人到底在想什麽,南平郡王這麽因為當年的事情,已經沒落了下來。
如今機會擺在麵前,可以讓他重振南平郡王府,可是這人似乎且並不想要,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眸子一轉,想起他剛剛說的話,又覺得可笑,他哪裏是想要辭官,明明是想要給孫尚景謀官呢。
他若是不當官了,自己定然是會對南平郡王府做出補償,唯一能補償的也就南平郡王府那個似寶貝一樣的獨子了。
他微微扶額,“罷了,既然你不想當官了,那你這個官職就讓世子孫尚景來繼承吧,這就當是朕對你們的補償了。”
雲珩說完之後,就看著南平郡王的反應,果然就看到這老家夥嘴角勾起了隱約的笑意,雲珩的臉都有些綠了。
“罷了,就這樣,三日後孫尚景即位戶部尚書一職。”
以前南平郡王就是當的戶部尚書,如今孫尚景當了戶部尚書,那麽如今的戶部尚書就隻能安排到另一個職位了。
而且據他所知,如今的戶部尚書似乎是雲淵的人,而且正好因為前兩日的事情被處死了,如今倒是還是空缺了。
如今一來倒是剛剛好。
“退朝。”小恩子尖利的聲音想起,眾臣紛紛被散開,朝著宮外走去。
出了大殿,南平郡王遇到了丞相李先和許玉清,就閑聊了幾句,結果就看得到李聰匆匆的趕了過來。
就在剛剛他才反應過來這南平郡王說的話,難道他真的被利用了,那人是雲淵,可是那是自己教出來的學生,對皇上忠肝義膽,而且還頗有仁義,又怎麽會利用於他。
但是南平郡王的心性他還是了解的,自然是剛正不阿的,不會冤枉任何人的,兩人拌嘴多年,雖然麵上不和,但是心裏卻還是欣賞彼此的。
南平郡王看著趕過來的李聰,有些嫌棄的說道,“你來幹什麽,跟著你的好學生狼狽為奸去呀?”
李聰一噎,“你,哼,罷了,我不跟你計較,我來就是想要問你一下,你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什麽我被利用,那個人是雲淵?”
“嗬,算你還有些聰明,你當然是被他利用了,雲江和雲淵意圖篡位,皇上雖然暫且沒有掌握證據,但是他們的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你和雲珩的關係非同一般,隻要你出麵,就算是看著你的麵子上,雲珩也會暫且饒雲江一命,但是這次他們卻算錯了,皇上壓根就不記得你了,更何來情麵一說。”
聽完他的話,李聰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寒冷,什麽,雲淵和雲江謀朝篡位,這怎麽可能呢,雲淵可雲江都是他教的學生,他從來都沒有教過他們背叛。
可是今日南平郡王說的話卻不像是假的,而且聽他話裏的意思,雲珩不記得他了是什麽意思。
南平郡王看著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老家夥什麽都好,但是就是太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