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結束？看我心情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
“真是倒胃口，親家，讓你們見笑了。”蘇蓉站著身，陪笑道。
飯桌上的人個個臉色都陰沉，很不好，這個個都是上流社會的名門望族，吃飯的時候，出現了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
“沒事。”雖然心裏很不高興，但還是要給親家母一點麵子。
“來人，把這些菜飯全都撤下重做，”蘇蓉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麽做，“親家，我們先去客廳裏看會兒電視，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再來吃飯吧。”
“好。”
整個餐廳都彌漫著一股酸臭味兒，誰都不想在這裏呆了。
*
除了別墅的大門，莫問突然拉起林小小的手。
“你瘋了，你幹什麽？小心被別人看的。”林小小臉色蒼白，試圖甩脫他的手。
莫問停下腳步，目光深沉的看著林小小，“防止你跌倒。”
剛剛吐過的林小小臉色慘白，嬌小的身子身子更是淡薄如紙，這怎麽不讓人擔心。
“……好，”林小小還是沒有骨氣的答應了，一雙眼眶微微泛紅。
寒風掠過他們的身體，在熾白的路燈光下，構成一幅唯美的畫麵。
這一幕，卻深深地印在另一個人的眼底。
莫問拉著她去了車庫，上了自己的車。
“哪裏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吧。”莫問替她拉好安全帶，然後自己又拉好安全帶，啟動車子。
“不，不，不用。”林小小嚇的下一次一哆嗦，說話的語氣都像個結巴一樣。
“怎麽不用，你看你說話都凍得發抖。”莫問啟動車子，離開了林家的停車庫。
“不是，不用去醫院，”他剛剛能再那樣情況下救了自己，她很感謝他，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敢把孩子的存在告訴他，無論他現在對自己再好，她也知道這不過是曇花一現而已，他和她終究是沒有可能的。
林小小自己已經已經否定了一切。
“就隻是感冒了而已，不用去醫院，大晚上的，麻煩，你送我回家就行，我家裏有感冒藥。”林小小垂下眼眸，掩蓋住眼底的情緒。
“……好。”莫問倒也沒再堅持。
車內的空氣變得靜謐。
林小小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清冷的側顏，咬了咬唇，最終還是問出聲，“莫問，你剛剛為什麽拉我？”
“……你跌倒了，摔個好歹，怎麽生孩子。”莫問一愣，但也僅僅隻是一秒鍾。
林小小轉過頭，眼底流淌著自嘲，果然是她想多了。
他怎麽會同情憐惜自己呢？甚至有那一秒，她居然以為他對自己其實還是有些好感的。
車子開進了小區，現在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車子停穩在樓下。
“莫問，我說真的，我們算了吧，我放棄了。”林小小即使告訴自己千萬遍，要平靜，可她的聲線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畢竟愛了十幾年，她沒有告訴他，其實她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他了。
她遠遠的看到過他，但是他根本不認識自己。
或許沒緣分的人，怎麽都不可能走到一起。
“你說，”莫問掐住林小小的下巴，“你要放棄了？”
林小小都沒有反應過來，她沒看清楚這個男人的動作，他就已經竄到了自己的麵前，掐住了自己的下巴，而且手勁好大，掐的她好疼。
“我真的要放棄了，那晚發生那樣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鬼迷心竅，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我也不會糾纏你的，你放心。”林小小深吸一口氣，一口氣說完。
他和林玉從小就認識，是青梅竹馬，他也經常會到林家來玩兒。
下巴上的疼永遠等比不過她十幾年來暗戀的苦，她就像一個偷窺狂一樣。
但為了看到這個男人，她不顧這風險，經常的呆在別墅裏，她的小房間裏，隻是為了看上這個男人一眼。
現在想想，活的太卑微，愛的更卑微。
雖然她現在還是深愛著他，但她卻不想看見他和她姐姐之間的點點滴滴。
所以她寧願，眼不見為淨。
“你說你放棄，就放棄？”莫問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帶著嗜血的味道，“你當初接近我又是為什麽？”
“為什麽？”林小小嚇的瞪大了眼睛，但又隨即的垂下眼眸，“因為我愛你，單純的想和你產生交集，但這一個月我看出來了，你是真的非常喜歡姐姐，所以，我選擇放棄。”
“就這樣吧，以後我會搬出這個小區，以後你也不用來找我了，代孕的話找別人吧，違約金我也賠不起，你告我也好，起訴我也好，反正我是拿不出來。”林小小索性破罐子破摔。
莫問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直接印上了她的唇，她還是這麽甜，他發現，他好像有點迷戀上這種味道了。
“唔……”林小小驚訝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容。
他用舌撬開她的唇縫，用炙熱的舌頭一點點摸索，描繪著她的貝齒。
林小小推不開他，隻好咬緊牙關，既然說放棄了，那就不能心軟。
他禁錮著自己的頭，也不著急，而是一遍遍描繪著她的貝齒，她的唇形。
現在跟那晚上粗暴的他判若兩人。
林小小抵抗的手漸漸的放了下來，一點點摸索環上他精瘦的腰。
她不自覺鬆開牙關，他趁機而入，邀請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
現在的他，好輕柔。
本想著放棄，堅硬的心也不知不覺軟了下來。
“要麽？”良久，他鬆開自己的頭，目光不再黝黑深沉，更像是大海裏落滿了繁星點點。
“……要，”林小小眼眸裏一片醉色，臉色酡紅。
她們目光對視，空氣中一片熱浪。
林小小突然意識到什麽，連忙推開莫問，“我，我不要，你回吧，我走了。”
林小小，轉過身準備打開車門，卻打不開。
“林小小，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莫問語氣晦暗不明。
“沒有，”林小小背影有一瞬間僵硬，“我懷不上孩子，我們還保持這樣的關係幹嘛？”
“算我求你了，就這麽算了吧，公司已經有不少人在說閑話了。”林小小轉身，眼底是絲毫不掩飾的焦急。
即使他們住在在那裏卻還是有人發現了一些貓膩。
他盯著她，不說話。
良久。
“看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