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是，你要付出代價
“啪！”
突如其來的一個耳光，讓林小小的耳朵一陣陣耳鳴，臉頰麻木。
“莫哥，這婊子就是欠收拾，你看我收拾她！”說著，莊帥又掄起了手。
“夠了。”莫問扼住他的手腕，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他的手不能動彈。
“現在，馬上滾出去。”
電梯門不知何時打開了，顯示現在才是六十五樓。
“如果你還想你爸爸繼續坐在總經理的位置上。”莫問鬆開他的手腕，淡淡的說。
“林小小，我還是在老地方等你。”莊帥留下一句令人深思的話，離開了。
林小小不可置信的看著莊帥離去的方向，直至電梯門隔絕她的視線。
莊帥該不會是瘋了吧？她和他之間根本什麽都沒有，他幹嘛說這種話？
還偏偏當著莫問的麵。
“嗬，林小小，你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幾天前還在我的床上說愛我，現在又跟另一個男人勾搭上了，不對，老地方……”莫問眼睛裏閃過一絲暗光，“你應該是很早以前就跟他好上了，林小小，你接近我什麽目的？”
莫問猛的將她禁錮在電梯壁上。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麽，我和他根本就不熟，你放開我。”林小小皺著眉頭。
“林小小老地方見？”莫問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湊近她的耳邊，“你的膜是補的吧，真髒。”
林小小如遭雷劈，臉色爆紅，“不是！”
“碰你一下我都覺得髒。”莫問冷冷的收回手。
林小小眼眶紅了，沉默的站在電梯角落，良久她才出聲，“莫問，你不是想知道我接近你是為了什麽嗎？”
莫問的身體一顫，明顯，他聽到了。
“我告訴你，因為姐姐不能生育，她找我幫她代孕！至於莊帥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的說那些話，我不知道。”林小小眼眶紅了，卻沒落淚，她憤憤的說，就像一隻發怒的紅眼兔子。
“林小小，你現在連你姐你都要汙蔑了嗎？”莫問目光陰沉。
“是，還是不是，你可以回去直接問她。”林小小愈發覺得莊帥的一番動作可疑，就像是受人指使，她來這個公司也有幾個月了，也沒見他平時對自己有什麽好的地方，偏偏現在告白了，還在莫問的麵前莫名其妙的說了這一串話。
“如果不是，你要付出代價。”
“叮！”電梯到達底樓。
林小小走了出去。
在原地停頓了兩秒，她還是忍不住轉過頭。
電梯已經到達了負一樓停車場。
林小小甩了甩頭，甩掉腦海裏的糟心事，邁開腿離開了。
電梯裏發生的事情導致林小小第二天上班一天都是神經緊繃，但整整一天，她都沒有看到莫問，更沒有看到林玉。
晚上，她不小心又加班加過了頭，當她看向窗外時，已經是傍晚了。
林小小連忙拉起自己的包衝進電梯。
出了公司她才知道為什麽，外麵天色暗沉，烏雲壓頂，看樣子，馬上要下雨了。
這會兒去趕地鐵來不及了，林小小索性來到公交車站前，準備等回個私家車直接回小區。
“美女，約嗎？”一道混合著酒氣煙草氣息的男音在身邊響起。
林小小下意識側頭，便看到一張滿是胡茬長的很特別的臉。
這是個男人，之所以說他特別，是因為他臉上有一道特別大的刀疤，生生的把一張臉斜劈成了兩半，麵相猙獰，他留著寸頭，帶著大金鏈子，腳踩拖鞋，手上拿著啤酒瓶。
好可怕，一看就不是好人，要是小孩子看到了他，估計會嚇哭吧。
其實林小小也是很怕的，她咽了一口口水，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盡量讓自己放的很自然，“不約，我已經有老公了。”
“有老公了？”那刀疤臉突然把啤酒瓶扔到地上。
發出清脆的碎裂聲，玻璃片四分五裂，有的渣子還蹦到了林小小的腿上。
她隻是穿著及膝蓋的裙子，玻璃渣子蹦到腿上，來到一陣刺痛。
“對不起，我真的有老公了，你放我走吧。”林小小很想走，可是這男的一上來就把她手給拉住，手勁很大，她掙脫不開。
“有老公也沒關係，我最喜歡玩熟婦，也不用我費時間調教。”那刀疤臉笑了笑，但笑的十分猥瑣，“我保證你爽到天上去怎麽樣？”
“……不，我不要！”林小小聲音都顫抖了，“救命啊！救命，有人想非禮我。”
現在可是大街上雖然來往的行人幾乎已經沒有，但偶爾還是有三兩個路過，而且她身旁就有人。
她就不信他有這麽大的膽子。
她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等候公交的那些人。
“喲，小婊子，膽子挺大的嘛，”那刀疤臉絲毫不以為意，挑起林小小的下巴，“估計你還沒聽說過我的名號吧，你今天就是叫了也沒人敢來幫你的，你今天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吧。”
刀疤臉其實是在對麵的一個娛樂會所的三樓唱歌跳舞，他不經意透過窗子，看到了站在公交站前的林小小。
林小小穿著這黑色的連衣裙，一頭烏黑的長發，長達腰間，身姿窈窕，一張臉雖算不上多絕色，但也算得上清純可愛，像他們玩慣了那種性感的美女，來一點清粥小菜也不錯。
他觀察了許久，林小小就站在公交站前，時不時走不又盼，像是在等人，但是一直都沒有人來接她，所以他就起了壞心思。
他拉起林小小的手腕，不顧她的掙紮，直接把她往街道上拖。
“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林小小試圖掰開她的手，但是卻是徒勞，“救命呀，救命！”
她即使用盡全身力氣，卻還是被他拖向了街道旁的一輛小車旁。
林小小嚇的臉色蒼白，她不要！
如果上了這輛車，那發生什麽，就是必定的了。
而那些等候公交的人沒一個願意站出來幫助她的，林小小心涼到穀底。
突然，一道黑色的西裝掠過眼前，熟悉的感覺，還帶著淡淡的煙草氣息。
林小小的動作戛然而止，她驚訝的看著來人，居然是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