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交易,一夜糾纏
林小小站在門前,全身上下僅僅圍著一條單薄的浴巾。
她剛剛洗過澡,吹風機吹過的頭發有些濕潤,隨意的披在肩頭,一張素淨的小臉很是幹淨漂亮,清秀中又帶著些許稚嫩。
浴巾是短款,緊緊包裹住胸前和翹臀,她隻有緊緊地抓著浴巾,才能避免它不掉落。
通風窗傳來的風,帶著些許寒意,讓林小小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一雙修長筆直白皙的大腿,就這麽矗立在寒風中。
林小小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做了很大的決定,終於抬起素手敲了敲麵前的門。
“別敲了,我沒關門,直接推門進去就行了。”這時候走廊的那一頭出現了一個女人,女人很漂亮,打扮優雅成熟,但麵色卻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
“……好的,”林小小抬起手準備推開門。
“記住今晚過後,你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你的身上,是你自己主動的,和我沒關係知道嗎?”那個女人又說道。
“……好,”林小小聲音幾乎聽不見那麽蒼白無力。
“去吧。”那個女人說完,便傳來一陣高跟鞋撞擊地麵的聲音,漸漸變小直至消失,她走了。
林小小站在走廊裏,她感覺吹來的風越來越寒冷。
林小小一個咬牙,直接推開了門。
房間裏的燈光昏黃暗沉,亮度很低,去,別添一種味道。
林小小背過身關上門,上鎖。
突然,她卻感覺一雙炙熱有力的大手抱住了他。
林小小一驚,但是隨後就鎮定下來,她即使讓告訴自己要放鬆,放鬆,但身體卻不受大腦的管製,還是忍不住微微有些顫抖。
“玉兒……”酒精混合著煙草氣息帶著溫熱的溫度在耳邊響起,“是你嗎?”
林小小被他轉過身,昏暗的燈光裏,她隻看得到他的輪廓那麽剛毅,有力,僅憑這個輪廓和聲音,她就可以知道,是他,莫問,是那個她愛了整整十二年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現在神誌不清,口裏叫著其他人的名字。
心底很是酸澀,但她已經習慣了,她那麽愛他,他卻從來不會看她一眼。
“我是。”黑夜裏,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魅惑,聲線刻意加低了一些,她是在模仿那個女人。
“玉兒,我要你,好不好?”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又帶著一些急促。
“……好。”心底微微刺痛了一下,林小小緩緩的應聲。
如果這樣,他和她沾上一絲關係,她願意。
昏沉的燈光裏,他隻看得到她的輪廓,環腰的大手緩緩的移到了上麵,他固定住她的頭的頭。
對著那嬌小的唇瓣變印了下去。
林小小感覺唇上多了一股微涼的溫暖感,那是他的唇,他的溫度。
溫柔滑膩的舌頭從唇縫溜進了她的口腔之間,一點一點的描繪著她的貝齒,邀請她的丁香小舌與他共舞。
空氣中的溫度愈發升高,眼前的男人禁錮著她的頭,專注而癡迷的吻著。
眼前俊容,豐神俊朗的輪廓,一筆一劃,都好像是上帝刻畫出來的,那麽渾然天成,獨一無二。
這就是他啊,莫問,一個出現在她夢裏千萬次男人。
現在也終於這麽真實的出現在她的麵前,她和他的距離十厘米不到,那麽近,她能感受到他的溫度和呼吸,他是真實存在的。
情難自控,林小小抬起手環住他精瘦有力的腰,熱烈的回應他,她一鬆手,身上的浴巾就整個滑落,但此刻她顧不上太多,今晚,她一定要成為他的人。
莫問感覺渾身越來越燥熱,下身也越來越硬,身上的女人還不知死活的到處亂摸。
昏黃的燈光裏,他看不清她的臉,但憑著輪廓很像林玉,但又不像。
她的唇微甜,跟林玉不一樣,但卻更加讓他癡迷著魔。
今晚上他明顯不對勁,有人給他下了藥。
眼看就在箭在弦上,一觸即發的情形,莫問還是生生的忍住了衝動。
他必須要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他抽離自己的唇瓣,固定住這個女人的頭,昏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臉,他隻能冷冷出聲,“你是誰?是你給我下的藥麽?”
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下,林小小一時間有些蒙,眼神迷離,臉色酡紅,就好似喝了酒一樣,“你說什麽?”
這麽一說,她就忘記了偽裝自己的聲音。
“林小小!”莫問聲音霎時間變得很冷,讓人感覺從六月天直直地落入了冰窖,“是你給我下的藥?嗯?”
讓有些迷離的林小小一下子就清醒了,林小小這才知道自己暴露了,但猶豫了一下,她還是直起脖子,對視著男人的眼睛,不卑不亢的說,“沒錯,是我給你下的藥。”
男人的眼睛很黝黑,很深邃,像一個漩渦把人吸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也像一口終年望不到底的枯井,裏麵帶著這無盡的黑暗和寒意。
林小小隻是和他對視兩秒,便心虛的移開眼睛,敗下陣來。
“好,既然有膽子給我下藥,那就要承受得起。”莫問的聲音更冷了幾分,他伸出手,大力的遏住林小小的下巴,強迫著她與他對視。
該死的,這個女人到底是給他下了什麽藥,藥性居然這麽猛烈。
“你放心,我承受得住。”林小小臉動不了,下巴的疼痛讓她清醒了許多,但一雙眼睛卻忍不住到處亂動,她實在沒有勇氣和這個男人對視。
“嗬。”莫問輕笑一聲,裏麵帶著嘲諷,不屑。
他懲罰似的啃噬她的鎖骨,沒錯,就是啃噬,所過之處皆是一片疼痛,鮮血淋漓。
林小小死死地咬住唇,卻還是忍不住發出呻吟。
“這麽快就叫了?果然是個蕩婦。”莫問也隻穿著一件睡袍,幾番動作之下,也整個滑落,露出精壯的身體。
林小小有些痛苦地皺著眉頭,對於男人侮辱性的話語,她不做回答。
因為這是她自願的,有現在這個結果她早就料到了,即使心底酸澀發堵,不舒服,但她也告訴自己這是自己給自己找的罪受,不能怪別人。
誰叫她愛這個男人,著魔一樣的愛著他,他就是閃爍而耀眼的燈光,而她隻是一隻渺小的飛蛾,一次次碰壁,一次次拒絕,仍是斷不了她對他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