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莫不是,想要對我的孩子做什麽?陛下可是知道妹妹來了椒房殿的,若是孩子出了意外,陛下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安楚壯著膽子,繼續添了一把火。
木雪瑩眼中帶著火,立刻一把掐住了安楚的脖子,將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娘娘,娘娘別激動。”白露白芷立刻勸道。
“放開我家娘娘!”綠竹說著便要衝上去,木雪瑩卻是一個淩厲的眼神掃過來,綠竹立刻便老實了。
“安楚,你過來,不就是想讓我滅了你的孩子嗎?”木雪瑩冷聲道,“你放心,本宮,一定讓你,把他生下來。”
安楚冷笑一聲,這樣好掉孩子的機會可以栽贓,她怎麽可能錯過,可就在她要說話動手之際,木雪瑩卻是點了她的穴道,令她話也說不出,動也動不得。
安楚還想要盯著木雪瑩,後者卻已經離開,坐在了對麵。
痕玉與紅梅又重新追了過來。
見到此情景,紅梅立刻上前把脈,見無異樣,便低聲問綠竹:“這是怎麽回事?”
痕玉的臉上卻是青一塊紅一塊的,木雪瑩見狀,立刻看向紅梅:“是你將她打成這樣?本宮的人,什麽時候,還需要你落霞宮來處置了。”
紅梅此刻已經解了安楚的穴。見無法栽贓,但看見木雪瑩的侍女被打成那樣,安楚心裏稍好受一些,臉上重新帶了挑釁的笑容。
“姐姐,你的侍女對本宮不敬,還出言侮辱。姐姐體弱無法管事,妹妹自然應當為姐姐分憂,替姐姐重整宮中風氣。”
木雪瑩走到痕玉麵前,心疼地摸著她的臉,聽見安楚這樣說話,立刻便看向安楚,銳利的目光打在安楚身上,道:“本宮倒要看看,是誰的膽子更大些。來人,將楚妃身邊的侍女,全部拉出去,各賞十大板。”
“是。”
“姐姐,姐姐你想做什麽?求求姐姐,不要這樣好不好?”安楚的餘光早已瞥見門口那抹黃色身影,登時便柔了語氣,活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見此情形,木雪瑩更是火冒三丈,催促道:“趕緊將人給本宮帶出去,本宮的地盤,自是本宮做主。”
“都是陛下的地盤,姐姐這樣做,豈不是不將陛下放在眼裏嗎?”安楚掙紮著想保護身邊的侍女。
“怎麽,本宮自己的宮裏,你莫不是以為拿陛下來壓我就有用?”木雪瑩剛向門外轉身,卻瞧見南宮軒澈已經站在了那裏。
“陛下……”木雪瑩還想說什麽,安楚卻是直接撲了過去。
“陛下,您終於來了,您可是來救臣妾的嗎?”安楚淚眼婆娑在南宮軒澈懷裏哭成一團。
木雪瑩眼眸微微暗了暗,隨即斂了心緒,一臉冷硬地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南宮軒澈哄了安楚幾句,又看見木雪瑩一副倔強剛強的模樣,不由得氣上心來。
“皇後這是在做什麽?想隨意打殺她們出氣嗎?”
木雪瑩倔強的不肯低頭:“陛下以為如何?她們不分尊卑,難道臣妾還要敬她們不成?”
“陛下,消消氣,莫要生姐姐氣,姐姐隻是,因著臣妾有了孩子,一時情難自控,才掐了臣妾脖子,還要將護著臣妾的侍女拿去責罰的,臣妾都是沒關係的。”安楚巴不得南宮軒澈生氣,此刻自然不斷的添油加醋,雖是勸說,卻是無時無刻不在添油加醋。
南宮軒澈聽見此話,臉色更是深沉:“皇後,你當真掐了楚兒的脖子,欲置她於死地?”
木雪瑩卻是看著南宮軒澈,眼中仍是倔強:“那是她的孩子,不是臣妾的,臣妾沒有殺他,已經很不錯了,難道陛下還想讓臣妾,笑臉相迎嗎?”
南宮軒澈被堵得啞口無言,道:“你的脾氣見長,看來病得也不如何嚴重,既然如此,明日就來做朕的暖床丫鬟,服侍朕的起居。”
“陛下,姐姐到底是皇後,將她比作暖床丫鬟,是否不妥啊?”安楚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若是兩人整日朝夕相對,難免不會放下成見,萬一陛下寵幸了木雪瑩,對她,可就是大大的不利了。
南宮軒澈摟著安楚,安慰道:“楚兒,朕原本是想讓她來服侍你,但想著若是她不知輕重,傷了你腹中胎兒,那便不好了。”
木雪瑩受此羞辱,不由得出聲道:“陛下,臣妾身為後宮之主,又是木國公主,如何能做陛下的侍女?”
南宮軒澈冷哼一聲:“如何不能做?說旁人不懂尊卑,依朕看來,你才是那個不分尊卑的人!”
“陛下,我家娘娘金枝玉葉,如何能做得這侍女的差,還請陛下收回成命。”痕玉顧不得滿臉的紅腫,立刻跪了下來。
“你就是對楚妃出言不遜的宮女?朕記得,是皇後帶來的侍女吧?也難怪了,都能對朕不敬,自然也能對楚兒不敬。”南宮軒澈冷笑一聲,立刻反口道:“既然你這麽忠心,那你就替朕來暖床吧,哦,不,你就給朕身邊的侍衛暖床好了。左右不過是婢女,皇後應當不會不允許吧?”
“陛下,痕玉,謝陛下隆恩。”痕玉見能替木雪瑩受過,當下便要磕頭。
“慢著,陛下當真絕情。”木雪瑩立刻上前將痕玉扶起來。
“怎麽了?皇後不是不願意嗎?有人代替,你應該很高興才是。”
“臣妾,願意來侍奉陛下。”木雪瑩眼中複雜,看著南宮軒澈,一字一句道。
“娘娘!”痕玉震驚得愣在原地。
“哈哈哈哈哈……楚兒,朕送你回宮。”南宮軒澈摟著安楚,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在人離開後,木雪瑩便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痕玉立刻上前抱住她。
“娘娘,您不該如此的,痕玉何德何能,能讓您如此保護。”痕玉聲音中帶了絲哭腔。
“沒事的,痕玉。”木雪瑩自嘲地笑了笑,“我以為,他不會那麽狠心的。”
“娘娘又何必要與陛下倔呢,不若服個軟,也要好許多。”白芷柔聲道。
白露扶著彩月站在一旁,麵露擔憂。
“服軟?最是無情帝王家,服軟又能如何?”白芷是南宮軒澈派來的,木雪瑩此刻也沒啥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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