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月色是那樣的美,讓人忍不住陶醉在其中。
南宮軒澈隻覺得身下的女人,是如此的美味。
他細細品嚐,不放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留下一道道愛的痕跡。就在木雪瑩伸手去觸碰到他的褻褲之時,南宮軒澈才猛然恢複了清醒,立刻起身下床,背對著木雪瑩坐在了床邊,一言不發。
“是我太過分了,一時把持不住,竟然還是想著對你做此事。”南宮軒澈沙啞著聲音,帶著有些深沉的自責,還有濃濃的欲望。
木雪瑩愣了愣,卻還是起身穿上了裏衣,從背後伸手抱住了他:“你不必自責,我們本來就是夫妻,情到深處如此,不應該很正常嗎?況且,我也不在乎旁人的閑言碎語。”若是在乎,之前便不會任由旁人傳她的謠言,毀她的名聲了。
“不,你年齡還這般小,師父他們說了,最快也要等你到十八歲,那時候才算是真正長大了。再者,師父還說了,在你解毒之前,我們不可同房。若是我們那樣了……也算是傷口,屆時你隻怕會毒發,痛上加痛。上一次的毒發還曆曆在目,瑩兒放心,我便是傷了誰都不會傷害了你。”
木雪瑩意識到南宮軒澈說的是什麽,臉更加紅了,卻也是讓她明白了這些日子心中一直不解的疑惑,她一直以為,南宮軒澈不對她有過分的舉動,是因為恪守禮節,畢竟,大周的規矩最重了,若是女子未婚便失身,被發現,縱然兩人是未婚夫妻,也仍舊會招來閑言碎語。但實則,南宮軒澈可不是什麽在意規矩的人,若是真的在意,便不會娶木雪瑩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為皇後了。
南宮軒澈隻覺得木雪瑩的味道真是吸引人,背後貼著柔軟的嬌軀更是讓他身下的火越燃越旺,如今被木雪瑩抱著,他竟是不敢動彈。
木雪瑩卻絲毫沒有撩撥了對方的意識,鬆開手便下地找南宮軒澈的衣服。在南宮軒澈鬆了口氣的時候,木雪瑩卻是直接走到了南宮軒澈麵前,很自然地將衣服打開,繞到南宮脖子後麵。
“把衣服穿上吧,冷。”
南宮軒澈麵無表情,實則萬分煎熬,任她給自己穿上衣服,身下的火卻沒有絲毫停息的跡象。
一個不小心,木雪瑩起身時被絆了一下,竟是直接趴在了南宮軒澈的大腿上。
木雪瑩本想起身離開,南宮軒澈沙啞低沉的聲音傳來:“乖,別動。”
木雪瑩到底不經世事,睜著一雙無辜的眸子,不明所以。剛動彈了一下,卻發現手邊有個很燙很硬的東西抵著不舒服,一偏頭,不由得紅了臉,立即閉上了眼睛,將臉對著地板。
木雪瑩這一動彈,南宮軒澈隻覺得身下脹得更厲害了,忍著不舍扶木雪瑩起身,然後轉身背對著她,脫掉了上衣,拿著桌上的茶壺直接就往頭頂往下淋。
到底是理智過人,沒了木雪瑩的誘惑,南宮軒澈很快便恢複了理智,隻是身下的灼熱依舊存在,轉身瞧木雪瑩,那臉簡直是紅的快要滴血,心中不由得懊惱,自己方才,怎會如此沉不住氣,差一點,便釀成大禍。
“瑩兒,沒有嚇壞你吧。”
“沒有。”木雪瑩紅著臉搖頭,轉身去拿毛巾,心中微暖,若不是因為顧全自己,南宮軒澈也不會遭這份罪。
“抱歉,方才若不是我,你也不會……”想到方才,自己居然提出要試試,還主動去獻身,木雪瑩就巴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南宮軒澈接過毛巾,聲音還帶著點沙啞:“不,瑩兒太吸引我,不是瑩兒的錯,怪隻怪我太不沉著,下次不會再這樣了。”
太吸引?木雪瑩並不知道自己哪裏吸引了,如果說長得好看,那他一個帝王,身邊好看的人還少嗎?如果說身體吧,她還沒發育完全,也談不上吸引吧。
這樣想著,木雪瑩卻還是坐在了床的一角,不敢離這人太近。
“瑩兒,我來是想告訴你,你師父已經進城,江莫已經將人安置在西街的一處宅子,不過我師父卻是沒有一同來。江梁將瑾月送了過去,相信不日便能治好。”
好不容易找回些許理智,南宮軒澈決定說完就離開,再待下去,他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讓兩人後悔的事情。
木雪瑩點頭,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麽不將他們安置在天香閣?那裏比其他地方更為安全。”
南宮軒澈微微搖頭:“瑩兒你還是不明白,如今你的身份已經暴露,那麽與你有聯係的人所停留的地方,必然不安全,若是帶他們去了天香閣,那麽天香閣便徹底暴露了。”
聽他如此說,木雪瑩才立刻驚醒,原來她梅玉的身份,竟是暴露得如此徹底,隻是,究竟是哪裏出了意外,才讓對方洞悉一切。原本她以為是紫少,但如今知道了阿澈便是紫少,這種可能,也就不存在了。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當務之急還是眼下之事,我這便走了,如果有事,你便通知江梁。”
“好。你自己小心。”
一連兩日,南宮軒澈都沒再出現,木雪瑩也隻是靜靜地坐在房裏發呆,偶爾思考著自己這半年來的行動是哪裏出了紕漏。
白露有白芷跟著,兩人互相監視,倒也沒什麽可擔心的,稍有些人來拜訪,便被張嬤嬤很好的圓過去了。實在有人身份太高,而且打定主意想要見木雪瑩的,張嬤嬤攔不住,也隻得進來。
一進來,卻是隻能看見被簾子遮擋住的床,依稀能夠看見露出蒼白的神色,空氣中也彌漫著淡淡的藥味,一旁還放著熏香。
左相夫人一踏進來,入眼的便是這副場景,白露白芷正在一旁伺候。
左相夫人不由得用帕子扇了扇,在床邊坐了下來。才開口說話,卻那樣木雪瑩沒有回答,頓時一陣尷尬,但想要開口斥責,卻看見木雪瑩一副病懨懨的模樣,頓時又不好開口了。若是開口,指不定都覺得是她來找茬的。
“公主這是怎麽了?”猶豫半晌,左相夫人看向一旁擰帕子的白芷。
“回夫人,公主來周國,路上便經不住顛簸,如今到了驛館,也是水土不服,身體也是時好時壞。昨日出門一趟,回來便是如此,吐的厲害,已經許久沒吃東西了,隻能偶爾喝點流食。”白芷行禮道,聲音不自覺染上一絲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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