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7章 離開
居老邪是怎麽死的,蘇子杭明明比誰都清楚,現在他之所以會這麽,很顯然是不方便跟自己真話,所以才會這些含糊不清的假話。
塗新月的反應很快,轉眼間便露出了笑容,同樣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般:“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審判司當中如此放肆。若是抓到此人一定要重重懲罰,絕對不能夠放過他。”
“這個是自然。”
兩個人沒再什麽,轉而將話題轉到了修煉的事情上麵。
門外的黑長老和風長老聽了一會兒之後,互相對視了一眼。
倆人用靈魂傳音著話:“看來居老邪的死跟蘇子杭無關。”
“我也覺得不應該是蘇子杭,真不知道大使者在懷疑些什麽,還讓我們出來跟著蘇子杭肉是被他發現了,隻怕又是要寒心了。”
風長老著,轉頭看了一眼蘇子杭。
不得不,蘇子杭的麵容十分的具有欺騙性,茂林修竹,看上去就是正人君子。
“還是再觀察一下吧,大使者也不是紅口白牙,喜歡冤枉別人的人,再了,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很嚴重。我們再看看。若是實在沒發現什麽東西的話,再回去稟告大使者。”
倆人對視了一眼,達成了共識,並沒有繼續再下去了。
而在他們話的過程中,坐在院子裏和蘇子杭一起喝茶的塗新月,也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梢。
剛剛蘇子杭剛回來,他還沒感覺到有什麽異常,隻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罷了。
可是在院中坐了這麽久,門外兩個人什麽做什麽,被她聽的一清二楚。
她頓時也反應過來了,為什麽蘇子杭進門之後會這麽奇怪的話,原來是有人跟蹤他。
看來蘇子杭雖然隱藏的很好,可是大使者就發現了不對勁,而且已經開始懷疑他了。
蘇子杭的沒錯,審判司的確是不宜久留了,若是再待下去的話,還不知道會有什麽結果。
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塗新月不動聲色的開始進了房間。
不管大使者那邊後續還會不會采取什麽行動,又或者他們現在能不能夠騙過風長老和黑長老,現在他們都必須馬上離開這裏了。
進了房間之後,塗新月就直接躲進了空間之中。
風長老和黑長老原本一直都在關注著院子裏麵的動靜。眼瞧著塗新月忽然進了房間,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疑惑。
隨後,兩個人都同時感受到,院子裏麵塗新月的氣息似乎憑空消失了。
“這是怎麽回事?他怎麽忽然不見了?”
黑長老一臉茫然的道:“這是太奇怪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剛剛明明還看見人在這裏的。怎麽進了房間之後,氣息卻好像忽然消失了一樣。”
“就是就連我也沒有感受到他的氣息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實在是太奇怪了。”
兩個人正著,就在此時,黑長老忽然覺得脖子後麵傳過來了一道涼意。
他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下意識的轉過身去,卻見原本應該消失的塗新月,正笑意盈盈地站在他的身後,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
“不知道兩位長老躲在院子外麵在幹什麽呢?雖這季節不是寒冬臘月,可外麵也夠冷的。兩位長老不如隨我一同進去,喝一杯的茶吧。”
塗新月歪著頭,麵上的笑容人畜無害,卻是看的兩位長老一陣心驚膽顫。
“不必了,不必了,我們隻是恰好路過這裏,有事情想要找蘇子杭。”
“對,對對,我們是有事情要找蘇子杭。”
“既然如此,那就更應該進去了,蘇子杭現在就在裏麵,你們進去找他吧。”
“不必了,不必了。”
黑長老頓時翻了個白眼,有些埋怨的看了風長老一眼,心想著對方找什麽借口不好,非要找這個借口。
若是真的進去見到蘇子杭,什麽話也不出來,豈不是很尷尬。
“算了算了,我們本來是有事情要找蘇子杭,不過路過此地的時候,事情忽然解決了,沒有什麽事情要問他了。”
“不錯不錯,你們先忙吧,我們這就走了。”
話間兩人也是一陣尷尬,沒想到他們這種修為躲在院子外麵,竟然還能夠被塗新月發現。
倆人倒是沒覺得塗新月的修為在他們之上,隻是覺得應該是他們太大意了。
剛剛在院子外麵了會兒話,所以才被對方給發現了。
完話之後,兩個人便打算轉身離開。
此時塗新月臉上的笑容落了下去,她伸出手來,直接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既然來了,還是進去坐一坐。”
“不用了,我們不想喝茶。”
塗新月再三阻撓自己,黑長老也有些不高興了。
畢竟在他看來,塗新月隻是個輩而已。自己跟她解釋了一遍,已經是很給她麵子了。
沒想到她竟然不依不饒,非要自己進去,這就有點不識抬舉。
“再不讓開,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塗新月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目光嘲諷的看著他們,半之後才開口道:“不客氣,你們在我院子外麵偷聽我們話,竟然還我不客氣。到底不客氣的人是誰?”
“你什麽呢,我們兩個人什麽時候偷聽你們話了?狂妄輩一點禮數都沒有,竟然敢這樣質問我們。”
“不錯,當真是狂妄輩!”風長老,言語之間充滿了不客氣,冷哼著看著塗新月:“如果你再不放我們走的話,休怪我二人對你不客氣了。”
“對我不客氣,難道你們還想出手教訓我嗎,在我的地盤,這樣恐怕是有所不妥吧。”
到這裏,塗新月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趁著兩個人沒反應過來,抬手就給了他們一巴掌。
黑長老和風長老哪裏想得到,塗新月竟然敢出手打他們,兩個人對視一眼,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差點沒昏撅過去。
就在他們兩個人打算跟塗新月大打出手的時候,也沒看見塗新月的手下動作是怎麽變換的,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動彈不得,被塗新月給牢牢地控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