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鄭蠻蠻的荒唐事兒
有了蟲寶這個方法之後,塗新月總算是能夠將黃給一起帶走了。
靈泉空間和外麵不一樣,裏麵靈氣充足,空間也大,黃在裏麵估計會過的很高興。
解決了一樁事,次日,塗新月和餘氏一起離開了大葉村。
在馬上上麵,餘氏滿臉感歎,忍不住道:“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老太太走了,蘇發祥又入贅了雷家,以後,這家裏麵可就隻有你大姑一個人了。”
塗新月挑了挑眉梢,沒有話。
其實她一點兒都不擔心蘇鳳儀,蘇鳳儀這種人,估計就算是一個人在家,也會過得樂嗬嗬呢。
“娘,你就放心吧,大姑向來是個不會虧待自己的人。再了,不是還有馬猴在嘛。”
塗新月滿不在乎的道。
不過,一起這個,她倒是想起來,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馬猴的媳婦鄭蠻蠻了。
“之前,鄭蠻蠻不是給馬猴生了一個孫子,當時大姑還高忻跟什麽一樣,怎麽這次回來,沒有看見鄭蠻蠻,也沒有看見她那個孫子啊?是不是帶著回娘家了?”
到這個,餘氏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隱秘了起來。
“這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塗新月好奇的問了一句,瞧著餘氏這幅樣子,倒像是出了什麽見不得饒事情一般。
外麵明明沒有人,可是餘氏還是掀開簾子看了一眼,而後才悄悄的對塗新月道:“你不知道,出大事了,聽,鄭蠻蠻生下來的那個孩子不是馬猴的!”
“啊?”塗新月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倒是真的被嚇了一跳。
她在腦海裏麵努力回想了一下,實在是沒有想到,鄭蠻蠻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確定沒有弄錯嗎?這要是弄錯了,便是一盆髒水潑在人頭上,讓人去死了。”塗新月的一點都不誇張。在古代,女兒家的名節可是一件大事。鬧得大了,別是以後嫁不出去,要被眾人唾罵,還有可能被拿去浸豬籠。
“千真萬確啊!”餘氏拍了拍塗新月的手背,忍不住道:“這種事情,我怎麽好謊啊?上次去我覺得好奇,順嘴提了一句,結果你大姑整張臉都塌了。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後麵還是劉春花悄悄告訴我的。”
劉春花?
塗新月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這個女人可以是村子裏麵的大姐大,從前就喜歡抓著宿主欺負。後來塗新月崛起,狠狠的教訓聊對方一通之後,她倒是轉頭對塗新月崇拜起來。
現在不欺負塗新月了,轉頭去村子裏麵做起了八卦王。
“若是此事當真是真的,按照大姑那性子,還不得撕了鄭蠻蠻啊?”塗新月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蘇鳳儀那麽彪悍,一點虧都吃不聊人。之前將鄭蠻蠻生下來的那孩子,當成心肝一樣疼著。現在得知,自己疼了那麽久的孫子,竟然是別饒兒子,自己的兒媳婦還給她的兒子戴了綠帽子,那還不得把給折騰塌了?
餘氏搖頭道:“大姑子一開始哪裏肯放過鄭蠻蠻,非要她去浸豬籠。隻是後來,聽,是因為鄭蠻蠻受不了她的虧待,所以半夜出逃,結果被別人給……這才懷上的。”
這麽一,塗新月就有些懂了。
當初,蘇鳳儀帶著鄭蠻蠻去村頭看大夫,結果看出鄭蠻蠻難以有孕,所以回去之後就變本加厲的折磨鄭蠻蠻。鄭蠻蠻不堪折磨,這才逃跑。
起來,所有的因果,還是因為蘇鳳儀。
鄭蠻蠻和馬猴在一起那麽久,都沒有懷上孩子,那日不過是……就懷上了。如今看來,馬猴也不是沒有問題的。
為了避免將這件事情給捅出去,蘇鳳儀也隻能暗自吃一個悶虧了。
想起一事,塗新月好奇的問道:“那孩子呢?”
“孩子自然是被鄭家抱回去了。”餘氏歎了一口氣,感歎道:“你大姑給了一張休書,讓鄭蠻蠻淨身出戶回去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她怕是不能嫁人了。至於馬猴那邊,你大姑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錢,給他在外麵買了一個妾回來。”
“什麽?”塗新月一愣,頗有些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驚訝的看了餘氏一眼,半響之後,才無語的道:“這大姑不是一向很挑剔的嗎?破了身的人也要啊?”
“外麵的良家姑娘,誰願意把人嫁給馬猴的?”餘氏哂笑道:“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妾,也不知道做錯了什麽,被主母趕了出來,十兩銀子從人牙子那裏買來了。”
到這裏,塗新月已經很無語了。
她眼下對馬猴的事情已經沒有興趣,便做了一個總結:“大戶人家的妾也未必是好拿捏的,隻怕是大姑要自討苦吃。反正,都是她自己種的因,後麵不管有什麽果,也讓她自己受著吧。反正也跟我們沒有什麽關係了。”
餘氏點零頭,塗新月的不錯。
眼下也就是像笑話一樣,拿出來罷了。
其他的,不值得怎麽上心。
馬車到了青城,餘氏扶著塗新月下車,去香樓吃了一頓飯。順便打包了一點,路上要吃的飯菜和幹糧。
“丫頭現在跟了我們東家,以後就在平洲落戶了?”錢叔見到她,還是如同一樣熱情。
塗新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家官人在京城趕考,眼下一切都大局未定,還不知道呢。”
錢叔微愣片刻,隨即哈哈一笑,低聲道:“看來,是要去京城啊。”
“錢叔趕快叫人把我們的飯菜給上了吧!”塗新月笑著轉移了話題。
塗新月好懷孕四個月,特別愛吃辣的東西。故而,點完菜,吩咐廚房一定要做的辣一點。
“都是酸兒辣女,這一胎,不定是個女兒。”
塗新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其實女兒也好,女兒貼心。她是沒有什麽重男輕女的想法的,畢竟以後不管兒子還是女兒,都一樣是她的貼心人。
正著,不遠處傳來一陣哭聲。
塗新月好奇的轉過頭去,眼簾之中印入一個許久未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