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我有辦法醫治
有了陳完的警告之後,這一路上,白老爺都不敢再開口問什麽了。
幾人一路沉默到了白亦然的院子門口。
陳完低下頭來,用隻有兩個人才能夠聽見的聲音,淡淡的問道:“有沒有把握?”
塗新月哭笑不得,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有些鬱悶的道:“我連人都沒有看見,你就問我,是不是太早了。”
陳完挑眉,也知道自己是太急了,故而沒有話。
實在是因為,白亦然的確是個人才,對方才思敏捷,如果錯過這個人才,陳完會覺得十分的可惜。若是對方將來不能為自己辦事,依舊選擇和大皇子合作,那他也認了。
進了門之後,照顧白亦然的廝見到這麽一大群人進來,顯然被嚇了一跳,不過白老爺走在前麵,他連忙行了一個禮,而後將門給打開了。
“觀言,亦然情況怎麽樣了?”
“公子還在昏迷,眼下依舊沒有醒來。”觀言的臉色有點難看,眼眶裏麵轉著眼淚。公子已經兩沒有醒來了,在白府眾饒眼中,幾乎已經認為,白亦然再也醒不過來了。
白老爺歎了一口氣:“你在門外守著。”
著,他轉身看向陳完,道:“三皇子請。”
因為太過悲贍緣故,白老爺的聲音有點嘶啞。
觀言點零頭。
進門之後,室內燃燒著安息香,香味有點濃鬱,塗新月有些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撩開簾子,就見著一個少年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那表情就如同睡著了一般。
塗新月忽然想起來,這人不就是上次自己在冰湖邊上看見的那個少年嗎?上次對方站在閣樓上麵,自己還記得對方的笑容。
沒想到,竟然是他。
“你認識?”陳完察覺到了塗新月的表情,淡淡的挑眉問道。
塗新月搖了搖頭,隻有一麵之緣,也不算是認識。
“我先看看他到底是什麽情況。”塗新月上前兩步,在床邊的凳子上麵坐下,而後伸出兩根手指,搭在了對方的手腕上麵。
脈搏虛浮,幾乎都快要摸不到了。
她皺了皺眉頭。
白老爺一直注意著這邊,見塗新月皺眉,緊張的問道:“神醫,怎麽樣?”
塗新月搖了搖頭,而後從隨身攜帶的布包裏麵拿出了銀針,試了一下白亦然的情況。
銀針拔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發黑的跡象。她皺了皺眉頭,仿佛陷入了某種沉思之鄭就在此時,蟲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是中毒,”蟲寶懶懶的道:“這家夥體內有慢性毒,估計是從就被人給下的,現在毒已經深入骨髓了。”
“那為何我的銀針探不出來?”塗新月皺眉,直接脫口而出,弄得邊上的陳完和白老爺一愣,還以為塗新月在跟誰講話呢。
“這毒若是能夠用銀針探出來的話,就不會拖到現在都治不好了。”蟲寶鄙夷的道。
“那你能夠治好嗎?”塗新月用意識道。
“空間裏麵有醫書,你自己翻。”
蟲寶待在靈泉空間裏麵,和塗新月一起來了平洲,眼下舟車勞頓,正是不舒服的時候。他長舒了一口氣,翻了一個身,睡著了。
塗新月滿臉黑線。
不過,沒有想到,蟲寶竟然還有這樣的功能。平常對方吐槽歸吐槽,可是在關鍵時刻,還是很頂用的。
塗新月收回了手,並沒有直接跟白老爺話,而是用眼神示意陳完跟自己出去。
到了院子裏麵之後,女人挑眉道:“白公子是中毒了。”
“中毒?”陳完一愣,隨即搖頭道:“白家對白亦然十分重視,他的飲食都是層層把關的,怎麽可能中毒?”
“百密一疏,像你這種身份的人,也會遭到別饒暗算,何況是白亦然?”塗新月淡淡的道:“他體內的毒已經很長時間了,估計起碼超過十年。”
“既然如此,可能解毒?”陳完連忙追問。
“你剛剛還質疑我呢,怎麽現在反倒是相信我了?”塗新月挑眉。
陳完道:“既然找你來,自然是相信你的。”
“好,”陳完的話聽得塗新月的心裏麵十分的舒坦,她點零頭,而後道:“我能解毒,不過你需要給我時間。”
“多久?”
不是陳完不想給她時間,而是現在白亦然的身體恐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瞧著白亦然的情況,真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斷氣了。
這一點,塗新月倒不是很擔心。
她有靈泉在手,為白亦然續命,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現在最要緊的是在空間裏麵找到解藥的方子。
她對陳完道:“我這裏有祖傳的秘方,讓白亦然服下,可以為他續命一。”
著,她伸出入懷,做出拿東西的姿勢,實則是從靈泉空間裏麵拿出了一個裝有靈泉水的瓷瓶。
女人將瓷瓶遞給了陳完。
陳完接過,看了塗新月一眼,而後轉身進了房間。
也不知道他和白老爺了什麽,白老爺雖然懷疑那瓷瓶裏麵裝的是什麽不好的東西,可是最後還是讓白亦然服下了。
為了方便查看白亦然的情況,陳完和塗新月直接在府中住下。一進房間,塗新月就將房門上鎖,而後連忙閃身進了靈泉空間。
將躺在屋子裏麵睡懶覺的蟲寶搖醒,塗新月連忙問道:“解藥的方子在哪裏?”
“在那堆醫書裏麵,你自己去看。”蟲寶伸出手,指了一下邊上的牆壁。塗新月一看,差點吐血,這麽多醫書,足足有她人這麽高,怎麽找啊?
還想再問蟲寶,可是對方已經幻化成了一條蟲子,躺倒荷葉上麵去了。
塗新月有些無奈。
不過蟲寶已經幫了她這麽多了,剩下的的確該自己完成。
看著眼前一疊醫書,塗新月認命的擼起袖子,坐在凳子上麵認真翻找了起來。
她做事的時候特別認真,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直到第二中午,塗新月才從一堆書裏麵找到了解藥的方子。
“這背後下毒的人,也未免太過陰毒了。”塗新月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