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杭不,塗新月也拿對方沒有辦法。
兩人回到了家中,塗新月將貝交給自己的信給了蟲寶。
“這是什麽?”
“你今沒去老塗家,貝想你了,給你寫了一封信。”塗新月故意道:“你跟貝玩得倒是挺好的,我告訴你,這信我想拆開看看,貝都不肯呢。”
要不是蟲寶是個男孩子,塗新月都懷疑貝是不是瞧上蟲寶了。
“寫給我的信,你當然不能看了。”蟲寶將信給藏到自己身後,連忙把塗新月給推了出去。雖他在靈泉空間裏麵活了幾千年了,可是一直以來都是孤身一人,還真的沒有什麽朋友,更別是有人會寫信給他了。
眼下貝給他寫了一封信,蟲寶的心裏麵還是暖融融的。
塗新月在門外瞧見蟲寶這樣子,無奈的笑了笑,心中卻忍不住又想起了林氏交代自己的話。
其實,按照宿主這個年齡,擱在現代還在上高中呢,她一點也不覺得要急著生孩子。
之前塗新月一直覺得順其自然可以再緩緩,不過,今路上仔細想想,娘的好像也有幾分道理。隻是,塗新月不知道怎麽和蘇子杭開這麽口。
坐在院子裏麵想了一會兒,塗新月還是決定暫時先把這件事情放到一邊算了,反正現在應該擔心的也不是這個,她現在應該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平洲的首飾鋪裏麵才校
晚上吃飯的時候,餘氏還特地問了問塗新月今在老塗家的情況。
塗新月把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對方,餘氏點零頭,感歎道:“你這也算是以暴製暴了。你大姑啊,跟這邊子杭的大姑是一模一樣的,吃硬不吃軟,合該你這樣的才能震懾她。”
塗新月聽完餘氏的話,忍不住笑了笑。
娘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如果換了從前,肯定要告訴自己家和萬事興,讓自己退讓。
可是現在,已經能夠讚同自己的話了,不得不,塗新月的心裏麵還是挺欣慰的。
“對了,新月,”問完了塗家的事情,餘氏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連忙放下筷子道:“今有人來家裏找你了。”
塗新月一愣,一開始還以為是香樓的錢叔,隻是後麵又覺得不可能,如果是青城的人,餘氏肯定認識的。
猶豫了一會兒,塗新月開口道:“娘知道他是來找我幹嘛的嗎?”
蘇子杭坐在邊上,連忙拍了拍塗新月的手背,道:“別擔心。”
“嗯。”塗新月點零頭。
餘氏想了一會兒,而後皺眉道:“看著不像是本地人,也沒有是來找你幹什麽的,我告訴他們你不在家,他們就走了。”
到這裏,餘氏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眼睛一亮,而後連忙道:“對了,有一件事情忘記了,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看起來不是一般人能穿的,應該是有點來頭的人。”
塗新月本來就難以肯定他們是誰,眼下聽餘氏這麽一,更加雲裏霧裏了。
“媳婦,他們要是真的找你有事,不用等多久,肯定還會來的,你放心好了。”蘇子杭握住塗新月的手指,將手心的溫暖傳遞給她。
塗新月本來還有點擔心呢,聽了蘇子杭的話之後,瞬間就冷靜下來了。子杭的沒有錯,如果對方真的是找自己有急事的話,不用自己去探究他們是誰,他們也會出現在她麵前。
想開了之後,幾人就將這個當成了一個插曲。吃完飯,塗新月主動收拾了桌子,餘氏拿著菜過去探望蘇家老太,蘇子杭則是在院子裏麵整理雞舍。
洗完碗之後,塗新月剛從廚房裏麵走出來,就見蘇子杭正在院子裏麵燒水。
“相公,你做什麽呢?”
“燒水給你洗澡。”蘇子杭扇了一下手中的蒲扇,坐在爐灶前麵的大石頭上麵,溫聲道:“白去了老塗家,累了吧,泡個熱水澡再睡覺。”
蘇子杭不她還沒有感覺到,對方這麽一,塗新月還真的覺得身上有點不舒服,黏黏糊糊的,是應該洗個澡。
既然有男人給自己燒水,塗新月也就不什麽了,她湊近了蘇子杭的身邊,環住男饒胳膊,笑道:“相公對我真好。”
這要是換做別的人家,肯定是媳婦燒水伺候男人洗澡,哪裏有男人燒水伺候媳婦洗澡的啊?隻有蘇子杭對她這麽好,什麽都應著她,由著她,什麽都為她考慮。
蘇子杭見少女依偎在自己的肩膀上麵,大掌拍了拍對方的腦袋,笑道:“傻瓜,你是我媳婦,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
在蘇子杭的心目中,塗新月是他要一輩子走下去的人,所以自然要放在手心裏麵嗬護珍惜。
想起今在河邊,塗山問自己的話,蘇子杭現在都還有點哭笑不得。
看來,他要是再不采取行動的話,就真的要被人給看扁了。
“對了,相公,今年開春你就要去京城趕考了,我要回平洲,不如我把娘接去平洲吧。”兩人靠在一起,塗新月閉上眼睛,跟蘇子杭拉著家常。
蘇子杭皺了皺眉頭,道:“平洲房產貴,而且娘一輩子都待在大葉村,未必希望出去。”
不僅房子是問題,就算是房子解決了,也要問過餘氏,這件事情才能決定下來。
塗新月點零頭,道:“我就是先跟你一聲,以後我們都出去了,總不能把娘一直留在鄉下,元寶他們雖然能幫忙照顧著,到底不是自家人,不好一直麻煩人家。”
況且,眼下餘氏都一把年紀了,未必想要跟他們分開的。
塗新月的,蘇子杭自然也知道。
他點零頭,眼中閃過一抹感歎,道:“新月,多謝你,這麽為娘著想。”
之前餘氏為了方金桂和馬瑩瑩,差點跟媳婦鬧翻了,可是媳婦一點也不生氣,事後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一樣,一如既往的對娘好,蘇子杭的心裏麵其實是很安慰的。
塗新月在賺錢方麵很厲害,可是起在做媳婦上麵,她也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