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梁斌要休妻
塗新月卻咬牙,一巴掌拍在蘇子杭的臉上,惱怒的道:“你混蛋,你想幹嘛?是不是早上我打攪了你的好事,你現在要朝著我發泄了?”
少女一激動起來,就開始口不擇言。
蘇子杭被打得有些蒙,額頭上麵忽然暴起了青筋。
塗新月嚇了一跳,連忙後退許多,生怕蘇子杭一個不高興也拍在自己的臉上,可是讓她意外的是,蘇子杭雖然一開始臉色很難看,但是片刻之後,終究還是無奈的道:“我和塗明萱真的什麽都沒有,一開始是她脫了衣服想要和我……但是我一直在推她。”
蘇子杭沒有說謊,他為人光明磊落,向來不做這種肮髒的事情,怎麽會跟塗明萱勾搭在一起?
“要是你真的不願意,為何你的扣子還會被她解開?”發泄了一通,瞧著蘇子杭脖子上麵血痕,塗新月也有點心軟,便皺眉問道。
將話說開了也好,也省的她誤會了蘇子杭。
其實她知道,蘇子杭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在一起半年,蘇子杭是什麽為人,她還是看的出來的。
隻是,她想起那畫麵就生氣,而且……
“她抱著你,難道你不知道推開她嗎?”
一個男人會推不開一個女人,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當她是白癡嗎?
蘇子杭一愣,而後鬱悶道:“我一直在扯開她,隻是塗明萱一直像是一條八爪魚一樣纏上來,我也沒有辦法。”
塗明萱怎麽說也是個女流之輩,蘇子杭總不能蠻橫將對方給推出去吧,更何況那田埂有些傾斜,萬一塗明萱摔下去了怎麽辦?
塗新月一瞧蘇子杭的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麽,她冷哼一聲,道:“這麽說,你還心疼她了?”
要是這麽心疼塗明萱,幹嘛回來,直接去要了塗明萱當媳婦不就是了?!
“不是,新月,我隻是覺得這樣不好。”蘇子杭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總之,我的心裏麵隻有媳婦一個人,真的沒有塗明萱。”
這個男人,這種時候,倒是會死乞白賴的說心裏麵隻有自己了。
對方越解釋,塗新月就越生氣,冷笑道:“她來勾引你,是她不顧廉恥,你心疼她,害怕她摔倒,難道你就不心疼我?就不心疼心疼你自己被扯開的扣子?”
越說越生氣,塗新月抬起腳來,想要一腳踹在蘇子杭的胸口上麵,直接將對方給踹倒在地。卻不想,自己的腳忽然被蘇子杭握住。
“媳婦,是我錯了,是我沒有想到這一層,我保證以後都會按照你說的做。”
蘇子杭是真的無辜,當時他也的確不曾想這麽多。
塗新月的腳被對方給死死抱住,竟然不知這男人也會有這般死皮賴臉的時候。她無奈的看了一眼蘇子杭,心中的怨氣,終究還是在對方的軟磨硬泡之下,慢慢的消散了。
“算了,不想跟你說了,你快放開我的腳,我還要去洗衣服呢!”
這個男人,就這麽抱著自己的腳,也不知道臭的嗎?
塗新月的額頭上麵劃下了一道黑線,蘇子杭見她的語氣終於緩和下來,連忙站起來,道:“你放著吧,我去洗。”
“你剛剛還沒吃飯,還是我去吧,你先把稀飯給吃了。“塗新月將自己的鞋子給穿好,而後站了起來。
蘇子杭卻握住了她的手,笑道:“我先去吃飯,你等我一會兒,我待會和你一起去,給你提東西。”
男人如此殷勤,塗新月自然也不好拒絕,隻能點了點頭。
而這邊,梁斌已經扯著塗明萱去了老塗家。
梁斌都快要炸了,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有如此生氣過,自己走在路上,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上麵仿佛戴著一頂無形的綠帽子,邊上的東西全部都在無形的催促著自己。
一進老塗家,梁斌就猛然將塗明萱推到了地上。
“賤人,你這個賤人,讓老塗家的人都出來看看,你這個賤人,到底做了什麽?!”
梁斌的口水都快要吐到塗明萱的臉上,塗明萱被梁斌從田埂裏麵一路扯回來,身上隻穿著一件肚兜,眼下摔在地上,麵對梁斌的攻勢,害怕得低聲哭泣。
眼下還是初春,天下很冷,她穿著一件肚兜,本來就凍得瑟瑟發抖,現在被這麽一罵,更是害怕得渾身上下都在顫抖。
“相公,相公你聽我說……”
“聽個屁啊!塗明萱,以前我還覺得你能持家,是個不錯的媳婦,現在看起來,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就連塗新月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最起碼,自己讓塗新月跟自己睡覺的時候,塗新月還嚴詞拒絕了自己。
可是現如今塗明萱呢,竟然還自己眼巴巴的貼到了蘇子杭的身上!
這個女人,簡直低賤出了新高度。
梁斌的怒吼很快就將老塗家的人都給引了出來,塗秋蘭見自己女兒隻穿了一件肚兜倒在地上,連忙追了上去,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將塗明萱給包住了。
“梁斌,你這個殺千刀的畜生,你對我家明萱做了啥?!”
這個該死的梁斌,不付明萱的醫藥費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青天白日的扒光了明萱的衣服,是想要作死嗎?
“我殺千刀,你還是問問這個賤人做了什麽吧!”
梁斌冷笑一聲,神情陰冷。
塗明萱下意識的抓緊了自己的衣服,咬唇道:“相公,有什麽話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不要驚擾了娘和奶他們……”
“回家再說?”梁斌呸了一聲,而後咬牙道:“誰跟你回家再說呢,我告訴塗明萱,我要休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想起今日,對方不要臉脫了衣服往蘇子杭身上湊過去的樣子,梁斌就想吐!
梁斌此言一出,老塗家眾人麵色大變,塗家老太更是滿臉吃驚,冷聲道:“梁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們老塗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對,憑什麽休妻?”塗秋蘭也抬起頭來,冷眼瞧著梁斌。
隻有塗明萱一個人,抓著衣角,害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