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最後,給齊悅國的三分之一的金礦開采出來的東西,我希望半分之五十是我的,王兄應該不介意吧。”
百分之五十?世子的嘴都忍不住抽動,那可是能夠支撐上百萬軍隊的開銷,她一個就要拿那麽多,他們龍家的產業也算是富可敵國了,現在還要金礦,還給不給齊悅國國庫麵子了。
“怎麽了王兄?你的臉色不太好。”龍沅夕彈了一下他的腦門,讓他清醒清醒,讓她做苦力,還不給點工錢怎麽行,在現世過了十多天,看著錢包一點點空下去,她又想起了貧窮的日子,還是要有錢,心裏才踏實。
那麽多的錢,留著給幾個徒弟也不錯啊.……她也不是孤身一人的。
賣她還不給報酬怎麽行,世子等於白撈,隻是好歹也收了百分之五十,“成,怎麽能不成呢。”
老國師的臉色總算放鬆下來,本來以為要提供五十年開采權的,幸好他們沒加價……當然,百聖國最不缺的就是錢……
如今異能者遍布的王國差不多在帝國,齊悅國,寒月國,本來要和寒月國結盟的,被澤霧那樣一搞,自然是不成了,帝國更不用說,不趁此機會將他們吞了才怪,如此算來,齊悅國是他們最好的選擇,而且……世子與龍沅夕好像對金礦都特別喜愛,都不說加價什麽的,要知道先前寒月國可是要七十年開采權的.……
兩方都認為自己賺了,兩國締結盟約的合約就這樣簽下來了,若百聖國出事,齊悅國會援兵,龍沅夕也會出手,而百聖國三分之一金礦的開采權就這樣落在了齊悅國頭上。
世子帶來的百人精兵直接淪為金礦的看守,專業開采的人員都由百聖國出,開采出來的全部上繳給齊悅國,保證不動分毫。
龍沅夕作為國師,自然要在眾臣麵前再露一次臉,然後歸還朝政於聖王,當時聖王看她的表情還帶幾分將信將疑,連著好幾天都擔心再在朝堂上見著龍沅夕那張臉。
在前往寒月國之前,龍沅夕將世子與老國師都聚集起來單獨將自己身上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難怪國師與先前截然不同。”
“你的意思是你身上存在三個人,你現在要去寒月國解決問題?”
“是的,所以我隨時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你們以我額頭的彼岸花為標誌,就能分辨。”龍沅夕指著額頭的彼岸花,她的彼岸花與白癡的彼岸花有一點不同,白癡的彼岸花璀璨奪目,她的暗淡無光。
狂暴的更不用說,她的隻剩下花心了,最好識別。
“若是見著她們兩人,什麽也不要說,也不要靠近,當做陌生人。”龍沅夕能說的也隻是如此了,相信也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解除身上的困境。
老國師與世子這才覺得自己才是上當的那個,龍沅夕真是兩頭好都占了,上了賊船也沒辦法,隻能點頭答應。
畢竟,龍沅夕不在,她徒弟們可都還在呢,那也不是惹得起的主兒啊,他們哪裏是簽訂一個異能者,分明是一長串。
想著想著,老國師與世子都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龍沅夕:“.……”莫不是傻了,知道自己上當,還樂嗬嗬。
與老國師世子將問題都講清楚,兩人都達成默契不去詢問龍沅夕要如何在澤霧那裏獲得自由,世子以遊玩為條件,在百聖國短暫的居住下來,那五千精兵卻在遙遠的城鎮吹著寒風。以同盟國的關係,世子自然是受到熱情款待,對外的宣稱是兩國達成了友好合約,有世子遊玩為證。
而百聖國的國師與齊悅國的公爵也絲毫不衝動,智者自然在其中嗅到貓膩,知道要動百聖國的話,恐怕要問過齊悅國了。
龍沅夕在第三天就啟程前往了寒月國,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某個人格快要醒來了,應該是那個白癡,她必須在沉睡之前將白癡送到寒月國去。
至於龍沉修與念芫那兒,她隻跟念芫說了幾句便離去了,不知道龍沉修知道她不辭而別的時候會不會生氣,搖了搖頭,龍沅夕認為自己還是先解決自己身上的問題為好,不然哪個問題都解決不了。
讓白無月將她傳送過去是最快的,就是擔心澤霧會察覺,異能者之間對對方可是很敏感的,是以龍沅夕讓白無月將她先送到帝國東邊去,以治水解決水患,再來到寒月國王都百裏外的城鎮。
寒月國的服飾偏向某種民族風,若非要說出哪個民族風,龍沅夕實在講不出來,隻知簡樸,顏色鮮豔,有點好看。
女子的很修身,帶了絲絲性感,顯露著身材,男子寬鬆,看上去偉岸,但都是方便行動做事的類型,比起帝國與齊悅國那些繁瑣的華服,要精致簡樸很多。
走了一天一夜總算是抵達寒月國王都,龍沅夕成功因服飾的不同被攔下,侍從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眼前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看樣子不是他們王國的人,需要仔細盤差。
“我找.……國師大人。”龍沅夕硬是扯著張僵硬的臉做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原諒她沒有表演天賦,隻能做成四不像。
侍從:“你從哪來,可有文書?”
龍沅夕為難:“我是國師的妹妹,我……沒有文書,我……嗚嗚嗚嗚嗚。”
沒辦法,低著頭可憐兮兮的哭著,侍從見美人落淚,難免生出惻隱之心,“沒有文書,我等也不能辦事,更何況我等從未聽聞國師大人有妹妹,姑娘也莫要為難我們,若是平時,給你通個人情倒也沒什麽,但此時正值各國關係緊張,國君令我等嚴守城門,若姑娘是奸細,我等放你進去,人頭不保。”
龍沅夕從指縫間抬起半隻眼:“那……能讓國師來見我嗎?”
“這.……”侍衛更加為難了。另外一個侍衛趁此插話:“姑娘你也不想想,我們能見著國師嗎。”
“那那那,可怎麽辦啊。”龍沅夕不停的跺腳,將眼前的兩個侍衛也弄得有些焦急起來,生怕再哭:“姑娘,我們可告訴你一個捷徑。”
“大哥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