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都尉
“服了服了,都尉威武。”被踩臉的人憨笑著求饒,他是真輸了,要是都尉真的柔弱坐在他身上還能起幾分旖旎的心思,偏偏她暗自用了力,連喘息都難,還有什麽旖旎心思可言。
簡直比男人還彪悍!
其他幾個被撞得頭暈眼花,被踢飛的都整整齊齊的站起來,他們打不過,不管是偷襲還是正麵攻擊,對方是毫無破綻的,僅僅從幾招看來,對方的實力就在他們之上,至少是副統領那個級別的。
“歸隊!”龍沅夕站起身,放過身下的人以及其他人,看向其他那些立刻從嬉笑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的軍人們很是滿意,性格素質以及各方麵她都很滿意。
越來越好奇她那位父親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簡單的將上任的儀式辦理結束,再提了幾句自己的規矩,龍沅夕要來他們的訓練計劃,在那基礎上增加幾條。
她要他們變得更強更猛,絕對不是能夠被她像剛才輕易撂倒的那種!
每月她要進行考核,給他們整個實力排行榜出來,鼓勵他們積極競爭。
如此行為好像是老師布置考試一般.……將那股有點莫名的笑點壓下。
在軍營裏坐到傍晚才回府,先詢問過荷葉找沒找到龍沉修後,她回到雲閣,念芫已經醒來,這些年跟著她唯一學得好的就是廚藝,如今正坐在位置上等著她。
龍沅夕跟她吃過飯後,想了想說道:“念芫,你是不是該回王宮了。”
如今王子們的繼承權已經差不多確定他們中有人會成為下一任齊王,公主們的繼承權差不多等於被剝離,大公主已經在前年病重逝世,二公主出嫁,剩下三公主與四公主,以及五公主。
聽聞川煜帝國最近會派出來使前來參加齊王的五十大壽,使臣有意向齊悅國求親一位公主嫁給已經年滿二十的帝皇,成為他的帝後,這對她們三姐妹都是極大的機會。
龍沅夕擔心以齊王對念芫的不重視,到時候隨便給她婚配個男子就為時晚矣,若她不願去川煜帝國,龍沅夕想辦法助她逃走,若她去,也算是不錯的歸宿。
雖說身居後宮不是什麽好事,但以念芫的本領,她相信那些玩手段耍心機的女人玩不過她。
身為公主,她不得不接受這樣的命運,即使是龍沅夕也不能冒著性子隨便行事。
念芫抬眸,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師父,你要拋棄我嗎?”
龍沅夕心一怔,伸手摸著她的頭:“我怎麽會拋棄你,隻是不管是脫身重新開始,還是婚嫁,這都是一條最好的途徑,你能懂師父說的嗎?”
跟著她胡鬧那麽久,也不得不承認的一件事,念芫是公主,她必須承擔起公主的責任。
“我懂的師父,但是就讓我再陪陪你吧,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父王他不會在意我現在在哪的,隻要我在招待使臣的宴會上出場不就好了嗎?”
看著她可憐巴巴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龍沅夕又忍不住心軟,她是想要讓她現在回去多學些宮廷禮儀的,但是如今看來是不成了。
回王宮的事情就此告吹,念芫依舊每天給她按摩,龍沅夕也請了專門教導禮儀的老師教導她,順便令人準備她公主的華服。
川煜帝國使者來訪,她不得不加強京都的安全問題,最近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荷葉那邊尋找龍沉修也久久沒有消息傳回,龍沉修就像是真的被埋在了裏麵再也不會回來。
拋開腦中的胡思亂想,龍沅夕拆開荷葉遞來的信,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封了。
那位亦遠先生至今都惦記著龍沅夕,五年來從未間隔,一直給她寫著信,通過信,龍沅夕知道他大概去了很多地方,最近幾年都在一個地方徘徊。
手中的這份信似乎是另外的地方了,終於從那個地方離開了嗎?
跟以往一樣,將信收入信盒裏裝好,依舊沒有回信。
荷葉:“家主,小公爺有事想要跟你商議,在外麵等著。”
白起玉,那家夥來幹嘛?
龍沅夕招手,尚未等荷葉去回話,門就被踹開。
“.……”
白起玉一屁股坐在她的桌子上,拿起她旁邊放著的水果咬一口,問道:“龍沉修呢,你都回來了,他人呢。”
“我怎麽知道。”龍沅夕低下頭處理手中的公文,語氣平平淡淡。
白起玉停住,“你怎麽會不知道,他不是成天圍著你轉嗎。”
“.……”哪有圍著她轉,那家夥腦子裏的算計多著呢,她都很少看到他,她才不相信他會被陵墓埋了,肯定又去做什麽事不想別人知道。
令她意外的是,白起玉居然會不知道,他們可是穿一條褲子的人。
難道,真的出什麽意外嗎,不知不覺,墨在紙上暈開,將先前寫的字都糊了。
扔掉那張紙,取出新的,總是走神,不知不覺又暈開,不得不又取出新的。
白起玉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她一係列操作,撇了撇嘴,都快成功了,那家夥又去幹什麽了。
其實,他與南月照對龍沉修的了解很少,大概七年前偶然的一次機會相識,然後結伴而行,三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誰都不是很了解誰,他們之間與其說是友誼,不如說是利用更多,利用來利用去,自然就湊在一塊。
他跟南月照都知道龍沉修不簡單,如今的情況,大概會發生他們無法預料的事。
龍沉修很厲害,他與南月照都佩服甚至畏懼,不過,同樣的,他跟南月照知道龍沉修一個弱點.……
若是龍沉修是能夠將這個弱點拋卻,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至少現在看來有點可怕了,他居然拋下這個弱點離開。不得不讓他懷疑,是否連這個弱點都是他裝出來糊弄他們的。
白起玉:“龍沅夕,你到底有沒有查清楚龍沉修的來曆?”
“沒有,怎麽了,你好奇?”龍沅夕的警戒心提了起來,白起玉也不知道龍沉修的來曆,不管她怎麽查,都查不到。然而這種越是查不到說明他越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