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意想不到的人
第370章原來我是……
吃完了晚飯,楚明姝提出想去大草原裏撒散步,吃了不動她渾身不舒服。
紗秋看了看即將消失的太陽,又看了看時間,說道:“非洲夜幕下的大草原,除了有大象河馬水牛這類食草動物出來覓水,還有獅子豪豬和斑鬣狗這樣的吃肉動物,尤其是斑鬣狗,群居生物。
你可能打得過一隻斑鬣狗,可未必打得過一群斑鬣狗,我建議你打消這個念頭,更別提其他的動物了,你可能會被嚇死。”
“我想你說得對,我還是留在這裏比較好。”
楚明姝想起昨天在草原裏遇到的花豹一家,雖然她見過不少奇奇怪怪的人,但見到可愛真實的花豹,她也是很懵逼的。
“不過你要是真的想出去逛逛,我可以明天帶你出去兜兜風,在草原上開車,可能會被長頸鹿追,當然也有可能是獅子。”
不得不說,非洲很狂野,也很合她的胃口。
楚明姝回到房間後,等紗秋帶她去見所謂的boss,隻是她不明白,為什麽要說她在非洲有屬於自己的身份。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來過非洲,怎麽可能在非洲有身份嗎?
而且,提起boss,紗秋看自己的眼神就怪怪的,好像在笑,又好像在惆悵。
楚明姝有種莫名其妙的預感,感覺即將到來的真相,是她難以想象的沉重。
她坐在書桌前,有些無聊,手機被沒收了,能打發時間的隻有麵前的書籍,她把桌子沒看完的書打開,繼續讀起來。
等到晚上十點左右,紗秋終於來找她,同時一起來的還有鄭毅,他穿上了一件皮衣,裏麵穿著黑色背心,腦袋亂糟糟的,不知道從哪裏回來。
“走吧,boss已經在等你了。”
到底誰等誰?
楚明姝不高興地撇撇嘴,懶得跟她計較這些小事,放好書在書架上,雙手插著褲兜走了出來。
鄭毅瞧著她露出來的小蠻腰,忍不住朝她吹了一個口哨,既輕佻又曖昧,於是下一秒就被紗秋給一拳收拾了。
她眼神警告鄭毅不許胡來,鄭毅才收斂自己的浪性,乖乖站在一旁,不說話。
楚明姝倒是不怎麽介意,她對鄭毅的性格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了解,不過是喜歡浪蕩的野男人而已,在她麵前構不成威脅。
所謂的boss在這個神秘機構的底層,他們坐上的電梯是向下的,在負7層停了下來。
一出電梯,就看到了一個大通層,透過玻璃門,能看到有不少研究人員在儀器前工作。
楚明姝覺得這裏的環境有點像大學的研究室,但這裏比大學研究室更考究,儀器也更多,看起來倒像是個……研究所。
就像楚氏製藥的那種製藥研究所,公司裏全是科研人員。
楚明姝覺得哪裏怪怪的,這裏怎麽會有這樣的地方?
“你們究竟在研究什麽,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非洲有這樣一個研究所?這個地方也……太專業性了吧?”
沒錯,就是專業,有些儀器屬於超級.大.國的實力才具備擁有的,像非洲這樣各個行業並不發達的地區,怎麽可能會有呢?
鄭毅見她看個不停,“你興奮什麽,這些你想要你都可以擁有。”
她聽見這話,又疑惑了。
什麽叫做她想擁有,這些都可以給她?
就她剛才路過那台儀器,還沒一個人高,就要七八千萬才有一台,可這個研究室有十個這樣的儀器!
她要是真的能擁有……她估計做夢都會笑醒。
最後他們帶她去的房間,也就是所謂boss的辦公室,倒是很樸素,有很多的書籍和文件,也沒什麽豪華的裝飾和擺設,醉鬼的應該隻有桌子上的一台筆記本。
她見地上有張紙,撿起來看了一眼,居然是化學公式的收稿,寫了密密麻麻一整張!
她粗略地看了一眼,跟著一起算了起來,發現這個算式……是藥物合成的可能性猜想。
是她愚昧了,這個房最貴的,估計是這些散落滿地的收稿。
她都恨不得把每張收稿都拿起來看看。
紗秋看不懂收稿,也不知道收稿的價值,隻知道這是boss天天趴在桌子上寫出來的,見她感興趣,探著腦袋問,“你喜歡這個嗎?這是boss寫的,你想要的話,得問她願不願意。”
楚明姝掃望這間辦公室的所有東西,桌子上有五大摞文件,地上又散了不少的收稿,還有堆在書櫃上文件,這些居然都是這家研究所的老大寫的。
她終於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你們的boss,是誰,他到底是做什麽的?”
紗秋沒回答她,倒是身邊的鄭毅打開門,站在門口對門外的人說著話。
“你不進來,站在門口幹什麽?我們等你好久了。”
“……我不敢進來。”
鄭毅沒回話,而是直接上手,將人抓了進來。
被抓進來的人是個女人,有根橡皮筋隨意地紮在後麵,脖子上掛了一個黑框眼鏡。
衣服同樣是白體恤和牛仔褲,可這個女人穿上,就有一股邋遢和窮挫敢。
她看起來比楚明姝還緊張,畏畏縮縮唯唯諾諾,好幾次抬起頭,偷看楚明姝,可在視線相對後,她就避開了。
更重要的是,她的衣領上紮了一個類似對講機的東西。
鄭毅先看見了,毫不客氣地扯掉了。
“在她麵前你還是用原音吧,用變音器算什麽意思。”
女人看起來很無助,幾次想要搶過變聲器,都被鄭毅無情拒絕了。
很快,紗秋和鄭毅退出了辦公室,將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了他們。
楚明姝從那個女人進來後,她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而是死死地盯著她。
對方也察覺到她受傷的雙眼,很不是自在地絞著手指頭,卑微地問道:“楚楚,你要喝水嗎?還是你肚子餓了,想吃點東西?要不坐下來聊,別站著吧。”
楚明姝在看到變聲器的瞬間,想起半年前有過一麵之緣的奇怪人。
她顫抖著唇瓣,好幾次想要說什麽,但都沒說出聲。
時間一點點的消逝後,她積攢出了力氣,問道:“媽?你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