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是你表哥呀!
樓上突然的喊聲不光吸引了胡柔,也讓原本許多吃飯的以及王掌櫃也看見了,眾人看去,那是一個很帥氣的公子哥兒,現在的胡家可是許多人惦記的目標。
萬貫家財,數百家各色店鋪,卻隻有胡柔孤零零的一個在支撐,如果誰能入贅到胡家,那後半輩子可就真的衣食無憂了。
可是,胡柔也是明白,越在這個檔口她越謹慎,絕不給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偽君子可乘之機的,所以,她選擇了不出門,在料理了父親的身後事後,就開始在老一輩的幾位叔叔指點下,開始了全麵接收和學習胡家的生意。
隻有一些自己不能拒絕,影響胡家的宴會邀請,她才會偶然露個麵,比如上一次唐飛的月蘭節邀請。
以前的她隻是成長在父親羽翼下的一隻無憂無慮的鳥,當頭頂遮風擋雨的羽翼折斷時,她傷心過,害怕過,驚慌過也無措過,但終究學會了一點點去承受,去長大。
此刻見到那個昨給她感官還不錯的公子呼喊,她向著蘇言點點頭,而後提著裙擺上樓而去。
這一幕,一群吃飯的包括王掌櫃全驚的下巴都掉下來了,現在誰不知道胡家姐在此刻風雨飄搖下,根本不接觸那些公子哥,要不然,自己等人的機會早就到了。
可是現在呢,這誰呀,也不是什麽大家公子,柔姐竟然在他的一聲呼喊下徑直去了,這是什麽路數?難道還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八卦?
王掌櫃也是一驚,從先前柔在那聲喊聲中眼睛一亮,到現在直接上前,這,這都是什麽時候的事?
看來得抓緊時間派人去查查這子的路數,可別是那幾家的陷阱,現在的胡家可是群狼環伺呀,誰都想咬一口。
見著姐來了,幾個打手和店二急忙讓開,蘇言趕緊走出來。
“哈哈,我和你們姐可是舊識,不就幾瓶酒嗎,要不是看在柔的麵子上,你以為我會來喝嗎,瞧把你們一個個給能的。”蘇言一副狐假虎威的嘚瑟樣子,讓的店二心中的苦水無處去。
你要是你認識姐,咱至於這麽撕破臉皮嗎,看姐的樣子以及這貨嘴裏的柔,估計兩人的關係很親密,這下完了,不扣工資也得收拾鋪幹滾了,曆來公子哥們可全都是肚雞腸的。
就在店二埋怨蘇言不早挑明關係時,此刻的胡柔也是走了上來,對著蘇言一點頭:“這位公子,我們認識嗎?”
店二原本垂下的頭豁然抬起,看看姐,再看看蘇言,兩手捏的嘎嘎作響。
好想打人,尤其是眼前這個一而再再而三糊弄自己智商的不要臉的人!
蘇言一愣,這臉打的,赤裸裸的,這才想起,自己雖然見過胡柔好幾次,但是人家沒見過他呀,這招呼打的。
“柔,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表哥呀!”蘇言一把抓住胡柔的手,眼中閃著不敢置信,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內心卻把胡誌存罵了一個遍,就先讓你占占本大爺的便宜。
這一刻,蘇言似乎忘記了這是在異世,女子的思想並不是很開放,尤其像胡柔這般的閨中女子。
空氣突然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看著蘇言‘放肆’的舉動,王掌櫃下巴都驚得差點掉下來了,胡柔更是看著自己的秀手被一個陌生男子的大庭廣眾之下緊緊抓著,就連兩邊的丫鬟也沒回過神來。
下一刻,胡柔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還沒等尖叫,蘇言也反應了過來,急忙抽身,一臉的尷尬。
“你,你這個登徒子……”
嘩啦啦,五名護衛從門外一下子衝了進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盯著蘇言,隻要姐一句話,這夥,不死也能給弄成半殘。
蘇言感受著周圍打手加護衛的殺氣,臉色也是一變,急忙道:“柔,我真是你表哥呀,還記得大姑嗎,我是大姑親娘舅的姨子的侄女婿的堂弟媳婦的本家……”蘇言著著感覺把自己給繞裏麵了,胡柔更是腦子嗡嗡的,她主要思考了一個問題。
“我哪來的大姑?”
“反正我是你表哥!”蘇言信誓旦旦道。
隻要不是傻子,人人都看出了眼前這個蘇言是怎麽一回事,坑蒙拐騙,利用胡家姐今日的現身,用另一種方法吸引人家注意,然後達成自己的目的。
不得不,他成功了,最起碼竟然抹了胡姐的手,當然,也是失敗的,你看看這麽多打手包圍著他,他還能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繼續胡扯。
“姐,您退後,接下裏交給我們就好!”身旁的一名護衛向胡柔道。
蘇言心裏咯噔一下,尤其是胡柔此刻竟然猶豫了,似乎就要退後,急忙道:“柔,是你爹托夢讓我來的,她害怕你一個人受欺負。”
哈哈,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竟然胡老爺托夢,你還不如直接胡老爺讓你這個誰都沒聽過的人來全麵接收胡家生意呢。
“兄弟們!”護衛一聲喝。
“有!”十名看起來都是練家子的人同時活動著手腕,晃動著脖子,氣勢洶洶回應道。
底下以及周圍吃飯的人全都津津有味的看起這場表演秀,不過,馬上就要到血腥一幕了,是該看呢還是該看呢還是該看呢,太少見了,早知道有這種好戲,應該將好友一起帶過來的。
【主播,讓你調戲人家姑娘,除了一句‘好自為之’我真的不知道能什麽?】
【主播哥哥,一個降龍十八掌,管他是誰呢,柔姑娘腰一摟,到時候找個地方還不是由你嘿嘿嘿。】
【樓上好齷齪,我代表廣大未婚女性消滅你,主播別聽他胡扯!】
【我覺得吧,主播或許和這胡家真的是八字相克,主播不是會算命嗎,快算算呀!】
【瓜子都已經準備好了,主播請開始你的表演,盡量要動作戲。】
【主播哥哥你這麽帥,這幾個人滿臉橫肉的,能不能和他們打個商量,盡量別打臉。】
…………
眾人給蘇言‘出主意’,蘇言欲哭無淚,以後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床,那張床還記得嗎?”蘇言似乎想起了什麽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