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沒法自己脫衣服
蘇北鳶光著腳去點了一盞燈,光線昏黃並不明亮。
夜雲傾視線下移看到她纖細的腳踝瞳孔微縮,蘇北鳶轉身,他的目光不動聲色的移開,瞥向別處,他耳根微紅,輕咳一下“去把鞋穿上,地板上太涼了。”
蘇北鳶瞧了瞧自己光著的腳,走到床前將鞋穿上。這才抬頭看向夜雲傾,他一身黑袍負手站著,她舉著燈走近夜雲傾才看清他左肩有一道一指半長的傷口,傷口很深,流出的血浸濕了袖子和前胸的衣袍,隻是穿著黑色看不出來流了血,況且他除了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以外,麵不改色好像沒事人似的。
蘇北鳶知道他忍耐力驚人,但看到這刀傷還是忍不住心頭一跳,沒好氣的批評道“也不知道保護好自己?流這麽多血現在才來,也不知道先簡單止個血?”
“一點小傷。”夜雲傾哪裏被人這樣批評質問過,但他並沒有生氣。
他才不會告訴蘇北鳶他不是不會做簡單的包紮,他是故意不包紮專門來找蘇北鳶的,所以故意不以為意的說隻是一點小傷,雖然對他來說確實是一點小傷。
“一點小傷?那你幹脆不要包紮好了,還來找我幹嘛。”蘇北鳶要被氣死了,自己不愛惜身體來找醫生救命,以後他要是受更重的傷,流血過多又救治不及時,她就是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來。
夜雲傾瞧著蘇北鳶炸毛的樣子特別想笑,好想順順她的毛“怪疼的,朝霧郡主不給本王包紮一下嗎,本王要失血過多而亡了,你總不想看本王死在晉國公府吧。”
“晦氣!”蘇北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脫了衣服坐到床上去。”
她準備轉身到隔間拿藥箱。
“本王受傷了,胳膊動不了,沒法自己脫衣服。”夜雲傾促狹的笑道。
蘇北鳶沒好氣的說到“我瞧你好的很,不像是不能自理的樣子。”
“本王沒騙你,你看。”他指著傷口抬了抬手臂,血又汩汩的往外流。
“行啦行啦,別動啦大爺。”蘇北鳶無奈的叫住他這幼稚的行為,雖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流那麽多血終究還是有些不忍,隻能低聲嘟囔道“幹脆叫你流血而亡得了。”
她走到夜雲傾麵前開始解他的腰帶,夜雲傾低首看到她的順的長發披在肩上,因為剛剛從床上起來還有幾縷碎發跳出來,她臉上不施粉黛,幹淨冷清的像雪,頗有點嬌憨的模樣,身邊隻點了一盞燈,昏黃的燭光映在她身上,她穿的單薄,透過薄紗小褂甚至能能看到她的肌膚。
蘇北鳶先將外袍脫下來,又去解裏衣的扣子,夜雲傾不知不覺間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忽然她離開他的懷裏,他心中還有些不舍。
蘇北鳶其實也慌得不行,尤其是夜雲傾身體露出來那一刻,她直接倒吸一口氣。
肩寬腰窄,完美欣長的身體比例,流暢如獵豹的肌肉線條。
“這誰遭得住啊。”她腹誹到。
雖然之前給他驅毒的時候他也是光著的,但也隻是見了個肩膀和一點後背,哪裏直麵過這種極具視覺衝擊的肌肉,她感覺自己竟然像個老色鬼覬覦夜雲傾的美色。
“我是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她一邊小聲嘀咕到,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她溫熱急促的鼻息噴在夜雲傾身上,他隻覺身子一僵。
她快速將他的衣服一扒,賭氣似的扔到一邊,又點了盞燈,低著頭去外間找藥箱,她的臉燙的厲害,她自以為他看不到她臉紅,但是她的耳朵還是出賣了她,夜雲傾看到她通紅的耳尖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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