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姚小顏,我愛你!
“你幹什麽啊!”姚小顏懊惱的瞪著冷浩,之前她可是一個月才能見紅衣少女一次,而且還是在夢裏,今天不用睡覺就能看到了,可惜被冷浩攪渾了。
“……”冷浩無語,他隻是看著餘欣欣跟林薇薇突然更瘋子似得抱在一起痛哭,而姚小顏望著窗外發呆,他好心喚了她一聲,誰知道姚小顏居然這麽生氣。
“好了,現在沒事了。”姚小顏歎口氣,轉身離開醫院,“明天有新劇本出來,還不知道會改成什麽樣呢。”
鬼的事情解決了,姚小顏開始擔心她的客觀問題。
那位獨孤影帝真的不是常人,雖然他幾次看似是幫她解了圍,可是姚小顏對他,總有一種排斥的感覺,仿佛心裏某處,總有人在提醒她,不要接近那個男人。
“這件事情我會回去跟爹好好的談談的,允許獨孤淩入股的事情,是我爹自己決定的,我不知道。”冷浩顛顛的跟在姚小顏的身後解釋。
“算了,我也不能總依靠你,你以前幫了我很多啦,沒有你,我連這個角色也拿不到。”姚小顏撇撇唇,以前她因為總看到那些東西,整個人顯得有些癲狂,可是最近,好像那些東西沒有那麽嚇人了,而且很重要的是,她拍戲的時候,很少再看到那些東西,至少現在她有了喘息的機會。
“不行,我不能讓你對我失望,”冷浩堅持,“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你等我好消息。”
姚小顏猶豫了一下,“如果你要報答當年我救你的恩情,冷浩,你現在已經報答的差不多了,我覺著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麵的好。”
冷浩瞪大眼,“喂,姚小顏,你又說這種話!”
車子到了酒店前,姚小顏徑直下車,“我是認真的,你的幫忙我接受了,我們沒關係了。”
姚小顏說完,不給冷浩追上來的機會,迅速的跑入了酒店。
“喂,姚小顏,我絕對不會放棄你的,我愛你!我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冷浩下了車對著姚小顏的背影大喊。
“神經病!”姚小顏嘟囔了一聲,進了電梯。
電梯裏沒有鬼,讓姚小顏有了一絲安慰,她按下樓層,然後閉上眼睛,靠在電梯上,幽幽的歎口氣。
冷浩對她,是不可能的存在,這是她母親臨死之前告訴她的。
與冷浩的第一次見麵,她為了救冷浩,失去了祖傳的靈符。
“你的項鏈呢?”那天,三歲的姚小顏一回到家中,母親就發現姚小顏的項鏈不見了。
“小哥哥要死了,顏顏拿去救小哥哥了。”姚小顏緊張的小臉都白了,因為那個項鏈母親說過,是萬萬不能摘下來的,是姚家祖傳的寶貝,是對付那些東西的,可是當時是在是太危險了,姚小顏不想看到那個漂亮的哥哥死。
“哪個哥哥?”母親趕緊拉著姚小顏去找。
冷浩出了事之後,冷浩的爹地媽咪正好回國在城裏,兩人立即從城裏趕了過來。姚母去找項鏈,遇見了冷父。
“媽媽,就是這個小哥哥,有個人要拉小哥哥的腿,我不想小哥哥死,所以……”姚小顏指著冷浩說道,全然沒有注意到冷父望向姚母的異樣目光。
“什麽拉腿小姑娘,是你救了我家冷浩是不是哎呀,可真漂亮的小姑娘,就是髒了點!”冷母上前拉了拉姚小顏的小手,有些嫌棄的撥弄了一下姚小顏的頭發,那表情與之前冷浩嫌棄的表情一模一樣。
姚小顏直覺的收回小手。
之前冷浩嫌棄她,她沒有感覺到難堪,但是麵對姚母的眼神,姚小顏卻覺著心裏不舒服。
冷母一愣,微微的有些不悅,她從錢包裏拿出一遝錢來,放在姚母的手裏,“這是一些錢,謝謝你們家女兒救了我家兒子,隻是小孩子不懂事,亂說話,咱們大人必須知道分寸,你說是嗎?”
姚小顏說水池中有鬼的事情,讓冷母十分的不舒服,誰願意聽到自己家鬧鬼啊,更何況這別墅是她爹地、媽咪買給她的嫁妝,是她的陪嫁,這鬧鬼的名聲傳出去,那可就影響大了。
“我不要錢,我能去你們池塘看看嗎?”姚母冷聲說道,她現在隻想取回姚小顏的項鏈,有了那個項鏈,姚小顏才能不被那些東西騷擾和傷害。
“哎,你是不是嫌棄錢少?這可是兩萬塊,不少了!”在九十年代,兩萬元的確是一大筆錢,姚母為人算卦、看相、驅鬼,一次也隻收五塊、十塊而已。
“真的不是,我隻想找回我女兒丟的東西。”姚母堅持。
“讓她去吧。”冷父開口說道。
冷母隻得點點頭。
姚母拉著姚小顏到了後花園,姚小顏的項鏈果真躺在水底,隻是已經打開,隻剩下一片黃色的紙,上麵的朱砂已經不見了。
“還以為是什麽好東西呢,就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求來的符咒。”冷母一瞧,忍不住說道。
“你閉嘴,你知道什麽?”冷父大聲的嗬斥冷母。
“你這是幹什麽?向著外人。”冷母一怔,憤怒的望向冷父。
冷父從來沒有如此嗬斥過她,他們兩人一直相敬如賓,雖然沒有,沒有愛情,隻是政治婚姻,可是也算是美滿幸福,但是現在,冷父竟然在一個隻會裝神弄鬼的鄉下女人麵前,如此的嗬斥她。
冷父不理冷母,隻是上前問道:“要不要我派人下去取上來?”
姚母搖,符咒已經失效了,取上來也隻是一張廢紙而已,她回眸望向小顏那懵懂的眼神,眼圈突然濕潤了。
她們姚家的女人是要遭受天譴的,一輩子被鬼纏,有的甚至被鬼找了替身,後來幾代人,全靠著這個靈符平安無事,如今靈符失效了,小顏以後的日子要怎麽辦?
姚母擦擦眼淚,摸摸小小顏的腦袋,低聲說道:“顏顏,我們走吧。”
小顏看到媽媽的眼圈紅了,她知道自己闖了禍,她的小手緊緊的抓住母親的衣襟,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